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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胡mama嘆出口氣說:“早上伺候你爹清理了,在隔壁水房打水的時候聽著一個力巴兒嚼舌根子說,哎,說現(xiàn)在的年輕人不著調,我也就是好奇湊弄了去聽了一會兒,說是北京一局子里有個警察閑白兒搞,搞男的……”胡mama有些說不下去,穩(wěn)了好久才又繼續(xù)說:“我想著就是胡天兒亂侃吧,就念三音問了下,她就,她就給我看了報道,我心頭那是一驚啊,可不是逗悶子了,兒啊,mama……”,“媽,你先穩(wěn)定些,你聽我解釋好嗎?”達子握緊胡mama的手。畢竟是自己的孩子,胡mama那能不聽啊,擦了擦眼角的淚點點頭,“媽,我,我跟您坦白,我是喜歡男人”,胡mama聽到這話立馬抬頭死盯著他驚得一句話也說不出,隨即大顆大顆的淚從眼眶里直滾出來,達子扯過床頭柜上的紙巾幫她細細的擦拭,等她稍微平復后繼續(xù)說:“媽,我知道您現(xiàn)在很不能理解,但是你兒子長這么大了,第一回喜歡人,您得相信您兒子的眼光!我們不是鬧著玩兒的,是要過一輩子那種”,達子想起肖恬新嘴角就止不住的往上翻了翻,面上掛著難有的溫馴,胡mama哪見過兒子這樣啊,一時間更是驚詫得不行。又聽達子繼續(xù)說:“他現(xiàn)在可能面臨著很危險的處境,您兒子單單只作為人民警察就理應奮斗在第一線,更何況他還是您兒媳婦!”達子越扯越沒個正形,好好的坦露心扉硬說得跟評書一樣。“那會不會有危險!你陪著mama不行嗎!?這么多警察也不缺你一個啊!”胡mama只撿出她自己想聽到的內容理解,達子撇撇嘴說:“媽,你懂我的感覺嗎?爸爸當時生病住院過后您有多難受,我現(xiàn)在就有多心急!”,“那哪能一樣?。∵_子,咱,咱能把這喜歡男人戒掉不?你看啊全北京這么多警察也不差你一個,你爹現(xiàn)在這個樣子也想你留在身邊!你就辭了工作回來隨便某個差不成么?”胡mama皺著眉一個勁搖著達子的手苦口婆心的勸慰,“媽,這不是??!改不了了!而且你從小就教育我不能半途而廢,更何況事情我也參與了一份,就這么抽身恐怕是不負責吧,男人就應該肩負起屬于自己的責任!”達子大義凜然的說。良久的沉默過后,胡mama才抬眼問:“不改了?”,達子鄭重其事的點點頭說:“不改了!一輩子都不改!”,而后胡mama深呼吸幾下放棄似的說:“兒子大咯,長大咯,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咯”,達子聽到這話忽然笑了,“謝謝媽”,猛撲向胡mama給了一個熊抱,“我就知道媽最疼我了”,“我的心肝寶貝哦,能不心疼?你現(xiàn)在要選個不好走的隔路,mama那還能不站在你這邊!只要你好!就都好了!”胡mama垂著眼說?!懊魈煳易屛米觼砼阒?,我找到他就帶回來給您瞧瞧好不好,長得可俊了”達子摟著胡mama笑道,胡mama這下破涕為笑了反問道:“有你俊?”,“那可不!比我??!”……十五.一些往事(三)“你他媽的放開我”肖恬新轉醒過后發(fā)現(xiàn)自己被大字型綁在一張寬大的床上,“你以前不是很喜歡?”方天笑著用手挑著肖恬新的下巴說,肖恬新撇過頭滿眼的鄙夷惡心極了,鼻腔里悶哼了一聲,使勁扭動著被緊綁住的手,“等不及了?”方天站起來居高臨下的望著他,“你想干什么?”肖恬新的聲音都有些發(fā)顫了,那些他用了兩年才走出的陰霾,仿佛頃刻間又籠罩過來。方天不理會他的問話,自顧自的走出房間,不一會手里端著一臺攝像機進來了,在床尾立起支架,肖恬新已然是面色卡白,很多不好的回憶如同海水一般氣勢洶洶的涌入腦海,那年還只有22歲的他也是這般自投羅網,心甘情愿地被人魚rou。肖恬新忽然閉起眼睛自嘲的笑了,是啊,不管哪個時候他都是蠢,當年為了得到面前這個男人的愛情,不惜拜服在他身下做著屈辱的事,直到后來這個男人暴露了骨子里的壞,變本加厲地為難他,事情一時間變得一發(fā)不可收拾,在他一次又一次要求他‘雙飛’,要求他外出‘聚會’,要求他和別的人‘群交’,肖恬新腦子里那根弦終于斷了,他躺在小暗房里強打起精神撥通了秦一的電話,來不及說上些什么,人就不行了,再度醒來時已經躺著醫(yī)院的病房內,肖mama在病床邊哭得梨花帶雨的,方天端著他獨有的憎惡面孔揪著眉毛安慰著肖mama,肖mama不住的點頭,見肖恬新醒過來,連忙握著他的手說:“mama不該那么強硬的對待你!mama現(xiàn)在不管你喜不喜歡男人,你不要再出去鬼混來讓mama擔心了,mama就只剩下你這一個兒子了!嗚嗚嗚,方天就很好,有他陪著你,mama放心,你別嗚嗚嗚別再出去混了啊”,肖恬新想要開口反駁,可干澀的喉嚨發(fā)不出一絲聲響,他絕望的盯著眼前令人作嘔的事態(tài)發(fā)展,眼里迸發(fā)出的尖銳目光好似要把方天生吞活剝了一般,這個男人是要卑劣到什么境地才會在事后這樣偽善的成為一個旁觀者。秦一哪會兒也被方天給騙了,畢竟方天是肖恬新的心頭rou,于是將人交給方天之后便氣急敗壞的聯(lián)絡當?shù)鼐焓囊獙词掷K之以法,卻不曾想最危險的人實際上就在他身邊。“寶貝,還記得嗎?你喜歡我將這些都拍下來刻成碟的”方天邊調整著相機邊笑著說,“要不要我送一碟給那個小警察,讓他知道知道你跟多少人睡過?”,“你……”肖恬新竟然說不出一句話,聲音梗在喉嚨管最終化成一口氣給咽了下去,他說什么都沒有用了,他忽然開始后悔他對胡達說的那一番看起來冠冕堂皇的假話,他想他了,很想很想,他很貪心,他想再一次擁有愛情。冰涼的淚從肖恬新的眼角化到絲絨枕套上再慢慢暈開。“呵呵,我們還是請他看最新的吧”方天掏出手機撥出號碼,那頭很快就接通了,方天目不轉睛的盯著肖恬新,似笑非笑的對著電話那頭說:“都OK了嗎?”,“那好,就看你的了表弟”,肖恬新皺著眉看著攝像機上閃爍著分外刺眼的紅光,方天從桌上的箱子里拿出一根半米長的小皮鞭子不緊不慢地走到床頭,俯下身用鞭身挑起肖恬新的下巴,訕笑:“你應該很有感覺了?我應該把你調教得很好吧?三年五載是忘不掉的吧?”,肖恬新從未像今天一般仇恨自己該死的身體,在今天以前肖恬新只覺得自己對那些疼痛的印記已經消散了,可他沒想過那些溝壑那有這么容易磨平,現(xiàn)在方天只是用一根鞭子從脖頸處開始往下滑動到他的衣內就不費吹灰之力的勾起了作嘔的渴望。“唔……”肖恬新艱難的喘氣,無力的扭動并不能使他脫離魔抓,“呵呵,寶貝真可愛”方天已經替他寬衣解帶,時不時用不同的道具撩撥他的下線,看著他越痛苦方天就越開心,那時候找上他不過是看他單純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