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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膝彎跪倒在地。他目中一片默然,也看不出喜怒哀樂,此時只是靜靜地低了頭,向端坐在椅子上的吳爺問好。“賤奴見過吳爺。”蘇長卿話音剛一落,冷不防臉上便挨了一巴掌,緊接著腹上也是一記重踢。“哼,知道自己下賤便好,還不乖乖脫了衣服!”那吳爺最是惱恨蘇長卿當初的心高氣傲,後來用卑鄙手段逼迫蘇長卿淪落為他的性奴之後,每每傳召亦要想盡辦法折辱對方,方肯罷休。蘇長卿捂著肚子慢慢站了起來,他環(huán)視了周圍房中面露yin笑的軍士下人們一眼,早已習慣了這些人的辱弄凌虐。為了少受點罪,蘇長卿很快脫掉了自己那身臟污單薄的布衣,赤條條地站在了屋中央。這一世的蘇長卿不到而立,年輕體壯,模樣也自然比之中年之時更顯俊朗灑然,如何不引得一慣好南風者班人垂涎。便連吳爺這樣的人,雖是極為厭惡蘇長卿那高傲倔強的性子,卻又被此人所深深吸引,欲罷不能。“呵,算你識相,今晚若是做得好,明早不妨賜你些吃的,順便也免去你這幾日的勞作之苦?!?/br>吳爺笑著走到了蘇長卿身邊,順手捏了捏對方軟垂在下身的男根,蘇長卿面色如常,絲毫不見半點局促,只在嘴角多出一絲淡然的笑意。“那麼賤奴便多謝吳爺了。吳爺盡管吩咐便是。”看見蘇長卿今夜如此順從,吳爺?shù)男那橐仓饾u變好,他斥退了周圍圍觀得口水欲滴的手下,卻也怕蘇長卿半途反抗,當即便取了繩子將對方雙臂捆了個結實,然後這才一把拍到對方肩上,令他跪下。“先替爺含含下面?!眳菭斊√K長卿的下巴,欣賞的目光之中未免又有一絲謹慎,對方的眼雖然看上去死寂冷漠,但是那冷漠深處卻總給人一種說不出的懾人光華。蘇長卿聽見吩咐,很快便張了嘴,他熟練地含住了吳爺丑陋短小的男根,用自己的唇舌盡量取悅起了對方。蘇重墨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一個人在屋中獨自等待了。幾乎每過一段時間,蘇長卿便會被監(jiān)工派來的人帶走,一去就是一夜,而且每次蘇長卿回來之後,他可以看到對方的身上有明顯的傷痕,可不管他如何追問,父親卻是決計不會與他多說什麼,最多只說之前得罪了監(jiān)工,受了些微不足道的懲罰,更讓自己不要放在心上。而這樣的事情已持續(xù)了將近兩年的時間,這一次,蘇重墨的內(nèi)心終是無法再繼續(xù)淡然等候父親的回來。他已經(jīng)是個小大人了,因為從小便生長在逆境之中,懂事得也比同齡人要快得多。他還記得為什麼父親當初會得罪監(jiān)工,還不都是為了庇護自己,而如今他也長大了,又怎能眼睜睜地看著父親為了自己受苦受難。如果說父子同心,那麼父親所受的痛苦,自己也理當替他分擔才是。想到這兩年來父親反常的冷漠與疏離,蘇重墨更是深信是自己對不起蘇長卿,拖累了對方。他咬了咬牙,正要出去叫軍士帶他去見吳監(jiān)工,卻發(fā)現(xiàn)平日負責值守附近的軍士不知去了哪里。不過此處本就位於監(jiān)守大營之中,蘇重墨尋思大概軍士值守一處累了便巡去了別處,他推開門,左右四顧,悄然躡足而出。“蘇四,你這後面可真是銷魂,大爺喜歡得緊啊!哈哈哈哈!”吳爺令蘇長卿轉過身去,將對方抵到墻上,徑自用之前被蘇長卿含濕的男根插入了對方後xue之中。蘇長卿側著頭,目光里盡是隱忍的痛楚,雖然他前後幾世受盡折磨凌辱,但是每每遭遇這等事依舊讓他心難平靜。聽見吳爺這般戲謔嘲弄自己,蘇長卿只是閉嘴不答,便連一聲呻吟也不愿發(fā)出,頃刻間,嘴角竟是被他自己咬出了血來。“哼,賤人,你端著作甚?難道是大爺我cao你cao得不夠shuangma?!”吳爺狠狠一挺,只覺男根深入對方腸道被絞得緊緊的,可謂爽快,他一把攥住蘇長卿散亂的發(fā)絲,厲聲叱問道。蘇長卿此時亦是面色通紅,這個人一陣發(fā)軟,他唇間溢出了一聲哀戚的呻吟,半晌才緩過一口氣來。“爽……吳爺……賤奴爽……”“哈哈哈哈!”得到了自己滿意的答案,吳爺這才滿足地大笑了起來,他干脆一把將蘇長卿推倒在地,著令對方高高撅起臀部讓他換個姿勢好好再來一次。吳爺隨手擼了擼自己那短小卻不乏粗硬的男根,又順手取了一瓶媚藥在手,塞到蘇長卿嘴邊命他咽下。蘇長卿最是厭惡這等東西,因為這東西足以讓他變得yin蕩不堪,不可自控。他皺眉搖了搖頭,忍不住求道,“吳爺,賤奴不配用這麼好的東西,吳爺您盡興便是,賤奴一定全心伺候!”可吳爺見蘇長卿不愿,反倒更為興致盎然,他死死拉扯住蘇長卿的發(fā)絲,迫使對方不得不抬起頭來,然後將一瓶媚藥盡數(shù)灌入了蘇長卿口中。“唔!”蘇長卿這時才慌了神,急忙掙扎著想要吐出,哪知那歹毒的吳爺卻是搶先一把捂了他的嘴又將他摁翻在地。被迫咽下大半瓶媚藥,蘇長卿一會兒便起了異樣,他渾身guntang難當,只覺一團火灼燒在四肢百骸胸腹之間,而這熱流最後更是匯成一股直入他下腹。“啊……”蘇長卿痛苦地睜著濕澀的雙眼,雙腿不斷摩擦,後xue亦在吳爺手指的把玩下變得更為熱濕。“好,蘇四,你這模樣可真叫大爺見了高興?!?/br>吳爺貪婪地撫摸著蘇長卿雖有傷痕卻仍算強健的身體,分開了對方的雙腿,托住臀便將男根頂了進去,和之前不同,對方這一次則是全力扭動起了腰身邀好。yin靡的水漬聲響起在小小的值房里,向來隱忍的蘇長卿也不堪地發(fā)出了誘人的呻吟,他嘴角垂下了一絲涎液,雙目也變得迷離,整個身體只會隨著吳爺?shù)某椴宥?,胯間的男根雖無人愛撫卻也高高挺起。身後的抽插一下重過一下,痛卻又似一種滿足,蘇長卿迷惘地睜著眼,不知自己這一世到底何時才能結束。在暗夜的庇護下,蘇重墨小小的身影并沒有驚動周遭零零散散的值守軍士。他記得監(jiān)工的值房在哪里,徑直朝了那個方向走去,令他意外的是,值房外面竟也是沒有人值守,但是屋內(nèi)的燈卻透過有些破爛的門縫射漏了出來。這里的監(jiān)工都很兇很惡,蘇重墨自然也怕他們,他小心翼翼地靠近了門邊,正要鼓起勇氣進去,卻又因為里面?zhèn)鞒龅穆曇舳鴧s步。透過一條門縫,蘇重墨往里面偷偷看了看。蘇長卿被吳爺cao弄得很厲害,他大聲地呻吟著,下體的男根已經(jīng)開始變得顫抖。後面的快感一波波沖擊而來,讓他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