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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怒瞪著蘇重墨,直被氣得重重喘氣。“我不是說了,等你聽話后自然會放過林安嗎?!那時……那時你不肯聽話,我怕你再錯下去,所以才暫且將林安羈押宮中,可我沒虧待他!一切都是他自愿的,這賤人喜歡你爹啊,你看不出來嗎?”蘇長卿怕將蘇重墨逼得太急了,對方又會做出什么傻事,當下已是不由放低了身段,向這固執(zhí)的孩子解釋起了前因后果,雖然他所解釋的東西與事實有不少出入,可也有真實之處,但是這些聽在蘇重墨耳里不過只是對方又一個騙局罷了。況且蘇重墨并不想聽到他所愛慕的太傅如此癡狂的真相,難道那么溫和善良的太傅竟會深愛自己這個殘暴無情的父親嗎?這一切都太過好笑。“呵呵……爹,夠了吧。太傅那日一看便是為人用了猛藥導(dǎo)致神智不清,他怎么可能會愛上你這樣的人!”“老子才不稀罕他喜歡!墨兒!我說過,我喜歡你,超越父子之情地喜歡你,喜愛你啊……我對你那般好,從小到大什么時候不是將你捧在手心里護著,就算為父對其他人再怎么壞再怎么殘暴,我也沒有想過要傷害你……可你為什么就是不肯體諒一下為父,總要和我作對到底呢?你長大了,我也老了,我們父子之間一起的時日也不會太多了,就當是報答我的養(yǎng)育之恩,你就不能好好對我嗎?”蘇長卿歷經(jīng)生死,心中非常清楚那種生離死別永不相見獨留思念的痛楚,他之所以會拼著再無輪回的悲劇重生在世,為的就是想給自己這一生留下一些值得紀念的回憶,他想做的事情還未做到,他怎么甘心就這樣墮入永劫!似乎被蘇長卿的言語所感,蘇重墨一時也愣住了。是啊,他這個父親其實一直對自己都很好,關(guān)懷備至,但是……自己總還是會長大的,總還是會有一些和父親不同的思想,這種思想乃至道德觀念上的沖突,讓蘇重墨做不成孝子。“爹,我沒想過要和你作對到底,對,我是你養(yǎng)大的,這身血rou也是你賜予的,我欠你的恩情實在太多。可我實在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你繼續(xù)錯下去。爹,求你別再逼我了,我……”“來人,去把林安帶來。”蘇長卿見軟得不行,立即便換了副神色,他站起身,也不理會蘇重墨悲切的言語,只是令手下去把林安帶過來。蘇重墨聽見他這么說,頓時緊張不已,“爹,你要做什么?!你別對太傅撒氣,是我不對,是我的錯,有什么沖我來!”“哈哈哈……墨兒,你是我的骨血之rou,爹怎么舍得傷害你?”蘇長卿看見此時才慌亂的蘇重墨,心中又是一陣悲涼生出,他狂笑了數(shù)聲,卻又壓低了嗓音,伸手摸著蘇重墨的面頰,徐徐道來。林安默然地被綁在刑床上,不斷有小廝在他身上試用各種道具,灌喂他各種媚藥。他微微地張著嘴,雙目中一片死灰,他知道自己算是被蘇長卿徹底拋棄了,不過本來也是,對方之所以這樣囚禁折磨他,不過也只是將他當做與蘇重墨談判的籌碼。既然蘇重墨那小子已經(jīng)妥協(xié)了,蘇長卿自然連正眼也不會瞧自己。“呵呵呵……”自己已然足夠卑微卑賤,到頭來卻最終連那人的影子也觸不到。“笑什么!”正在負責調(diào)教林安的小廝發(fā)現(xiàn)對方忽然笑了起來,先是嚇了一跳,隨即便有些發(fā)怒。林安卻只是一反常態(tài)地兀自狂笑不已,他的rutou之上都被穿過了金針,連分身上也不乏細針穿刺,可這一切痛苦卻化作了聲聲厲笑。“哈哈哈哈……長卿……你逼我恨你嗎……哈哈哈哈!”聽見林安居然膽大妄為地敢直呼今上的名諱,嚇得小廝們急忙用口塞堵住了他的嘴,又拿了鞭子對他的小腹一陣抽打。“陛下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嗎!”被放置在一旁的魏明之如今只剩下聽覺未毀了,他聽到林安那嘶啞的笑聲自然不難知曉對方心中滿腔的痛苦與憤恨。這樣的痛苦和憤恨在他被蘇長卿無緣無故便施于人彘酷刑之后,也曾這般感受過。他一直以為自己忍辱負重或可博得蘇長卿半點同情憐憫,就算這一世也不能再表達對對方的愛意,至少可以安然相守。可誰會知道對方竟會突然下這種毒手呢?魏明之喑啞地發(fā)出了一聲嗚咽,頭微微仰了起來,空洞的雙眼所窺看到的只有無窮無盡的黑暗。如果再給他一次選擇,他或許不會再這么執(zhí)著于對蘇長卿愛意,他早該知道對方那冷酷冷酷暴戾的性子最終是容不下自己和林安的,他們的愛對于蘇長卿來說輕若微塵,卑賤如泥。和林安一起被帶到蘇長卿面前的,還有他那根打死過不少人的龍鱗鞭。他抖起鞭子,看了眼輕聲嗚咽頭腦混亂的林安,對被人緊緊抓住的蘇重墨說道,“墨兒,你我到底是父子,爹就不罰你了。反正林安是你師傅,你現(xiàn)在做出這些無君無父的事情來,自然都是他這個做師傅的過錯。我罰他。”說完話,蘇長卿手中的鞭子已呼嘯著落在了林安瘦削的背上,一道嫣紅猛然濺出,直痛得林安頓時趴在了地上,哀聲不已。“不,不!爹,我求求你,別再折磨太傅了,他受不了??!”蘇重墨早就知道蘇長卿叫人帶林安過來必無好事,果然這個狠毒的父親依舊是要用林安來威脅自己。“哼,沒事,他受得了?!?/br>蘇長卿想起自己上一世被林安和魏明之百般折磨也撐了那么多時候,現(xiàn)在這點報復(fù)又算得什么呢?只可惜這兩個家伙全然沒有上一世的記憶,自己這么報復(fù)起來也并非十分過癮。“長卿……”林安掙扎著抬起頭,淚眼朦朧地望著滿面戾色的蘇長卿,心中的酸楚與糾結(jié)早已化作無聲的嘆息。“賤人,不許這么叫我!真要我割了你的舌頭嗎?!”被林安哀切的聲音叫得火起,蘇長卿面色一沈,手中的鞭子已是連番落下,直抽得林安滿地翻滾,痛不欲生。“父親!你騙我,你騙我!你說過我替太傅為奴,你就放了他,可你現(xiàn)在在做什么?!你乃一國之君,你不能騙人!父親……”蘇重墨掙扎不開身后的鉗制,這個時候他真是好恨自己毫無力量,不僅救不了自己,更救不了被自己連累的林安。蘇長卿聽見兒子發(fā)狂般的嘶嚎,猛地轉(zhuǎn)過身瞪住了對方。“可你不夠聽話,兒子。既然你不聽話,那就別怪爹無情?!?/br>“我聽!我聽!求你放了他吧!你要我做什么,我都聽!”蘇重墨迫不及待地答應(yīng)著蘇長卿的要求,眼中已是隱隱有淚。“好,你說的。馬上脫光衣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