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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終于還是無法總躲藏在冷漠的面具之后。“爹,您的身子沒事吧?”“哼。托你的福,一時半會還死不了?!碧K長卿聽見蘇重墨肯主動叫自己爹,心情已是好了許多。他側(cè)過頭,又仔細打量了一番這個安排給蘇重墨暫時的冷宮別院,眉宇之間的皺痕擰得更深了。這地方雖然比他們當年流放地所住要好了許多,可終究是不宜久居之地,他可不想蘇重墨以后落下和自己一樣的隱疾。但是他更不想先一步妥協(xié),畢竟他上一世已是知曉了蘇重墨對林安感情,這一世他依舊不想成全他們。如果他成全了兒子,那誰又來成全自己呢?“墨兒,你不要再執(zhí)迷不悟了,林安心存反意,舉止不端,絕非你心中那個高潔善良的太傅。朕與他相識多年,怎會不知他為人齷齪?你喜歡這樣一個人,實在是不智之舉!”蘇長卿一想到兒子喜歡林安,竟不惜淪落為奴也要替對方求饒乞命心中又生出了怒火。然而蘇長卿所說的這一切,對于蘇重墨來說,全然都是荒謬不實之言。他從未見過林安有什么不端的行為,更無從得知對方的反意,之前他屢次與林安會面,對方的言談之中絲毫沒有對蘇長卿的不敬,反倒是教導(dǎo)自己要遵從父命,這樣的人又有哪一點反意呢?蘇重墨聽見蘇長卿這般對林安的詆毀,自是不難理解父親心中的偏執(zhí)與惡念,他苦笑了一聲,心道若是父親對其他人也能像對自己這般寬容溫和,那便好了。不過對蘇重墨而言,最讓他震驚的卻是蘇長卿竟然窺得他心中所想,自己愛慕林安的事實……“夠了,爹!你到底要怎樣,你明明答應(yīng)了我,如果我替太傅受罪便赦免他的!我心甘情愿在此為奴,只求你能大發(fā)慈悲之心,你為何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逼我迫我!對,我喜歡太傅,我喜歡他又如何?您不也有那么多喜歡的男寵嗎,我……我只不過喜歡他一人而已……”蘇重墨的一席話差點把蘇長卿氣昏過去。他沒想到自己一句話竟讓兒子說出這么多刺激自己的言語來。他更沒想到自己在蘇重墨心中原來是個多情風(fēng)流之人,寵幸著一堆男寵,可這小子真是一點不明白自己心中所壓抑的對他的喜愛嗎!“哈哈哈……我隨便說兩句,你就這么著急,林安在你心中真是比你老子我還重要許多?。 ?/br>蘇長卿怒極反笑,他猛咳了兩聲,低頭瞥見地上的一段竹棍,俯身便撿了起來。蘇重墨此時也是懵了,方才他所說的那些話他自己也知道不該在此時說出,可奈何他也被蘇長卿逼到了不得不表白一切之時。“陛下,請您息怒。方才下奴一時口快,污了圣聽……”蘇重墨看了眼怒氣沖沖的父親,又見對方咳嗽不止,臉色鐵青,心中已是后悔說出那些讓對方生氣的話,當即又跪了下去。“下奴!你這么愛做下奴!我便讓你做個夠?。。。 ?/br>蘇長卿拎起竹棍,一下下地抽打在蘇重墨身上,可這小小一根竹棍怎能承受蘇長卿那氣勢洶洶的怒氣,沒幾下竹棍便被打斷成了幾截。蘇重墨忍著頭,跪在地上不再出聲,頭也不再抬起。蘇長卿丟了竹棍,見蘇重墨依舊是副不知好歹的樣子,當即一腳便踢在了對方胸口。他氣極之時已忘了力道,這一腳下去蘇重墨只覺胸口悶痛難當,氣血翻涌不止,他輕哼了一聲,隨即便跌倒在地。之前本就連番受過棍棒之刑,蘇重墨體內(nèi)已是有了內(nèi)傷,此時再被蘇長卿這重重一腳踢在胸口,他已是再難支撐,在地上掙扎了半天也無法起身,只能仰面躺著,艱難喘息。蘇長卿見蘇重墨癱軟在地,心中這才略略一驚,他緊張地看了眼四周,忽然上前便抱起了蘇重墨,將對方抱入了小屋之中。蘇長卿一邊將蘇重墨放到木板搭成的床上,一邊開始解去對方單薄的衣衫。蘇重墨面色一僵,掙扎著又要起來,蘇長卿卻按住他的手不許他動彈。“你不是抱怨你老子我喜歡男寵嗎?傻墨兒,你真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呢?爹若是不喜歡你,又怎么會那么厭惡林安那廝呢……”說著話,蘇長卿已強行吻了下去,用自己的唇重重堵住了蘇重墨的嘴。“唔……不……你是我親爹??!”蘇重墨顯然是被蘇長卿瘋狂的舉動嚇了一跳,雖然之前蘇長卿就有過酒后將他抱住的先例,可他當時卻只以為蘇長卿是酒醉智喪,但今日對方明明就沒有喝酒,為何卻也會有如此瘋狂不堪的舉動?“親爹又怎么了?親爹就不可以愛自己兒子了嗎?這個天下都是我的,我想要怎樣就怎樣,哈哈哈……你不是想救林安嗎?你再答應(yīng)爹一個條件,只要墨兒你乖乖聽爹的話,不再反抗我,我便放過他,真的,絕不騙你!”蘇長卿半帶哀求半帶強硬地看著蘇重墨,手上的動作卻不曾停過,他已經(jīng)等這一天等好久了,他再也不耐煩等到蘇重墨自己也心甘情愿的那一刻了。蘇重墨自然是不能接受蘇長卿這般瘋狂的,他尚未完全回過神來,身上蔽體的衣衫已全然被蘇長卿解了去。當對方粗糙的大手摸到他的男根之時,蘇重墨的眼猛然一瞪,喘息變得更加急促。“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我是你兒子啊,爹……”蘇長卿嘿嘿一笑,又隨即悶咳了兩聲,他一手按著仍想掙扎的蘇重墨,一手卻兀自taonong著對方的男根。那張英俊冷酷的臉上滿是扭曲的笑容。“我對你怎么了?小子,你別忘了,你小時候洗澡那一次不是爹替你洗的,爹還教你怎么洗你這根小東西呢。要先剝開外面那層皮,然后再好好洗那小蘑菇,你都忘了嗎,爹給你洗的時候,你不是很舒服嗎?哈哈哈哈……”蘇長卿一邊說話,一邊用么指拉下了蘇重墨男根上的包皮,繼而又用食指和中指緩緩摩擦起對方露在外面的馬眼。對于蘇重墨而言,往昔和蘇長卿相依為命的日子曾是他這一生最美好幸福的回憶,而現(xiàn)在,自己曾無比依賴信賴的父親居然是懷著如此齷齪的想法養(yǎng)育自己,這讓他一時間只感天地崩摧。然而身體的舒服卻并非蘇重墨的理智可以完全控制的了,他被蘇長卿的手褻玩得渾身發(fā)軟,連呻吟也忍不住xiele出來。“啊……爹,爹啊……”內(nèi)心的痛苦讓蘇重墨只剩下了吶喊,蘇長卿卻對兒子的悲鳴充耳不聞。他看見蘇重墨放棄了掙扎,仍不放心,干脆撕了對方的衣衫將蘇重墨的雙手捆在身后。“這個時候叫爹已經(jīng)晚了,我給過你很多次機會,是墨兒你不懂珍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