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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準備好的手下們又是一擁而上,他們緊緊地挾制住蘇長卿,拉了拉與他脖子上的繩圈相連的繩結(jié),頓時將他拉得脖子猛地仰起,氣管亦受到了繩索的縮緊壓住,無法再自由出聲說話。“呃!”蘇長卿的脖子被繩子勒得緊緊的,一時間竟連呼吸也變得困難,他漲紅了臉,目中怒意不減,身子也忍不住掙扎了起來。一名侍從取了一塊錦帕之後,急忙上前掐開了蘇長卿的嘴,將錦帕揉成團塞入了對方口中,又用繩子勒住了他的唇,不讓他將錦帕吐出來。看見蘇長卿被塞實了嘴之後,拉住他脖子上繩結(jié)的人這才松了手。蘇長卿不滿地搖著頭,奈何嘴已被堵死,只能嗚嗚做聲。一輛皇室方能乘坐的黑龍馬車已停放在了院子里,蘇長卿不肯自己乖乖走出去,下人們只好將他扛起來之後丟進了車里。林安隨後也上了馬車,蘇長卿雙足亦被繩子捆了起來,此時無法站立,只能裹著那床薄被蜷在車內(nèi)一角。林安一上來便令人再拿了一床厚的皮毯,親自替蘇長卿裹在身上,這里的氣候雖然比永昌城要暖和些,但此時畢竟也是冬季了,也并非一點不冷的。“你看外面的天氣多好。”林安掀開了窗簾的一條縫想讓蘇長卿看看,可對方只是扭著頭,整個人都顯得極為不自在。馬車行駛在大道上,周遭的百姓已知曉這乃是暴君天啟帝的御臨,紛紛嚇得跪在了道路兩旁,連頭也不敢抬起來,只顧高呼萬歲。車外萬歲的聲音此起彼伏,而車內(nèi)林安已是忍不住內(nèi)心的欲念,將蘇長卿抱得更近了一些。他撫摸著對方的面容,手也伸進了薄被中輕輕玩弄著蘇長卿的下身。他捏住那根曾經(jīng)無數(shù)次貫穿自己身體的roubang,小心翼翼地使對方的分身很快就挺立了起來。分身逾時挺立,頂端的銀環(huán)愈是與裹在身上的薄被摩擦得厲害,蘇長卿悶悶地喘著氣,緊蹙的眉間也流露出了一絲無奈與饑渴。沒了,他什麼都沒了。沒了辛苦拼搏奪下的帝位,沒了那些和自己曾經(jīng)情同手足的好兄弟,連自己最疼愛的兒子也沒了。如今的他只剩下一具連自己都不恥的yin蕩身體。蘇長卿到底還是不甘不愿的,他聽著外面百姓那麻木的呼聲,更覺自己重生這一回簡直是生不如死。他將頭一下下地撞在馬車內(nèi)部的木墻上,恨不能就這麼一頭撞死了之,但是他那已變得yin蕩敏感的身體卻是讓他很快就癱軟了下來,只能任由林安對自己褻弄辱玩,就好像自己當(dāng)初褻玩對方那一般。“唔!”蘇長卿的馬眼處已被林安捏了起來,對方正慢條斯理地把玩著那枚讓自己情難自禁的銀環(huán),讓他下體一陣陣發(fā)緊發(fā)熱。“長卿,我就要死了?!绷职策呎f邊輕咳了兩聲,他貪戀地吻上了蘇長卿的脖子,在對方耳邊輕言細語。“可我還是舍不得放開你。咳……哪怕知道你永遠不會原諒我們,我就是不能放手。哈……你必定不屑我這般所為,只是你對墨兒豈不也是這般癡迷呢?只可惜,他不懂你啊,可憐的長卿?!?/br>蘇長卿滿面嫌惡地被林安吻著,聽他在自己耳邊喃喃低語。要不是他和魏明之設(shè)計陷害自己,自己又怎會與蘇重墨鬧到這個地步呢?對方到此時居然還敢來可憐他,簡直是可恥可笑!從頭到尾,蘇長卿終是沒有真正反省過自己的所作所為,他心中所恨所怨不過都是林安和魏明之這兩個,乃至更多的背叛自己的卑鄙之人。林安說完自己想說之話,輕笑著閉上了眼,他也知道即便自己現(xiàn)在便死,蘇長卿也絕不會對自己有半點同情憐憫。不過,這些都已無所謂了。(11鮮幣)七十二車震之上無法反抗林安的恣意妄為,蘇長卿只能無奈地任對方擺布。車窗外百姓的呼聲漸漸消逝,或許此時馬車已經(jīng)帶著他駛出了城內(nèi)。這一細微的變化讓蘇長卿赫然警醒了起來,他掙扎著抬了抬頭,卻無法透過緊閉的車門看到外面的景象,只能感受到林安那雙令他無比厭惡的手仍在撫摸著他的身體。“長卿,我對你的愛慕之心,從未衰減過,即使當(dāng)初你是那般對我,我也不曾想過要恨你。將你囚禁起來,實在是我求而不能得的無奈之舉?!绷职藏W脏?,他輕咳了一陣,隨即摸到了蘇長卿的胸口,拎起對方胸前的乳環(huán),輕輕扯了扯。蘇長卿當(dāng)即悶哼了一聲,身子也下意識地蜷縮了起來。林安似乎已不滿足於對蘇長卿這樣的褻玩,他掀開了蓋在對方身上的被子,目光溫柔地緩緩掃視過了蘇長卿每一寸的肌膚。他看到因為自己之前的褻弄,蘇長卿的雙乳和鈴口處竟已充血腫大,看樣子對方忍得很辛苦。這一切都是拜七字間的調(diào)教所賜。“嗚嗚……”蘇長卿扭動著被緊緊捆縛著的身體,將下身與馬車的底部輕輕摩擦著。之前在竹字間受調(diào)教時,他的分身被上過太多的媚藥,早就成了一根被人一碰便想發(fā)泄的yin物,而這般的yin欲卻是堅定如蘇長卿這般的人也無法輕易遏制的。除非有人愿意幫他。但是很顯然,林安是樂於看見蘇長卿現(xiàn)在這副yin蕩的模樣的,在他心目中,沒有成為帝王之前的蘇長卿穩(wěn)重灑脫,豪爽不羈;成為帝王後的蘇長卿則露出了真面目,顯得冷酷狂傲,殘忍多疑,而不管是成為帝王之前的蘇長卿,和成為帝王之後的蘇長卿,都決計不會展露出如此yin蕩的一面。而這樣的畫面,連林安當(dāng)初也不敢臆想。他有些驚喜於七字間卓絕的調(diào)教,竟能將那個冷酷的暴君調(diào)教得如此yin蕩失態(tài)。“長卿,你現(xiàn)在這樣子真是令我情難自禁……”林安捂住嘴痛苦地喘息了好一會兒,他的臉上漸漸洋溢出了異樣滿足的表情。這樣的表情好像一個人沈浸於幸福之中,又像一個人在干著一件這世間最為邪妄之事。蘇長卿半睜著眼,被塞緊的口里不時發(fā)出不適的呻吟聲。他冷冷地瞥著馬車緊閉的門,一個瘋狂的想法在他的心中慢慢生了出來。林安此時正顫抖著撫摸著蘇長卿結(jié)實的雙臀,即便他此刻已是虛弱異常,但他的下身仍有了股特異的沖動。他權(quán)衡了片刻,終於還是取了短刀割開了蘇長卿腳上的束縛。“長卿,你別亂動……乖乖的,聽話?!?/br>林安費力地跨坐到蘇長卿身上,他拉開了腰帶,掏出了自己疲軟的分身,不停在對方的大腿內(nèi)側(cè)摩擦著。蘇長卿自然不是一個會輕易聽話的人,更何況此時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