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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便不得不放棄善意的溝通。“嗚……”男根被魏明之玩弄在手心,這滋味雖然已經(jīng)嘗過很多次,但是蘇長卿依舊覺得難以忍受。他骨血里的驕傲與尊嚴,無論何時都不能甘心受人踐踏。裸露在外面的guitou晶瑩透亮,敏感異常,蘇長卿微微扭了扭腰,但是卻只換來更多的刺激和摩擦。林安半躺在一邊的毛毯上,不時輕咳一聲,他疲憊地看著被魏明之玩弄著的蘇長卿,貪慕地望著對方赤裸而有力的身體。“魏兄,還是先將長卿交給七字間的人調(diào)教吧?!?/br>看見蘇長卿眼中那抹抗拒的恨意,林安輕笑著搖了搖頭。對方和自己一樣,都是固執(zhí)之人,哪怕這固執(zhí)帶來的只是慘痛的結(jié)局。“也好。你我對他總是太溫柔了?!?/br>魏明之笑著松開了手,身邊立即竹字間的小廝立即上前規(guī)矩地捧了蘇長卿的男根,然後用一根布帶將其纏繞起來,一絲不茍地固定在對方腰上。鹿鳴城的飛花宮是胤國歷任皇帝的行宮,此次林安一行至此,因為借了上皇蘇長卿之名,也得以入住其中。飛花宮的下人知道國都的大人物們要來,一早便以守候在外了。待到數(shù)輛奢華的大型馬車有序地駛到之時,下人們立即跪了下來,迎接從未來過此地的天啟帝與當朝太傅。林安被魏明之攙扶了下來之後,隨即站到了一邊,接著幾名小廝便抬著一床厚重的被子從馬車上走了下來。那床被子中間乃是被裹在另一床被子中,無法動彈無法做聲的蘇長卿,下車之前他便被人將身體捆成了一條人棍那般,嘴也被重新塞得緊緊的,連呻吟都難以發(fā)出。下人們知曉這必是前來養(yǎng)病的天啟帝,紛紛都跪了下來,口呼萬歲。震耳欲聾的萬歲二字讓被裹在被子里的蘇長卿顯得更加迷惘。他費力地想探出頭來看看外面到底是怎樣一番景象,這世間真地還有人尊他為帝王嗎?但是厚重的棉被遮住了他的視線,便連他的呼吸也一并壓抑了。住進飛花宮之後,魏明之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將自己帶來的人手安排滿了整座行宮,以前在這里服侍的下人都被他找借口逐了出去,所差遣的盡是自己的心腹屬下。七字間的宮人們也急急忙忙地將各間的用具搬了進來,做了一番簡單的布置,隨時準備繼續(xù)對帝奴的調(diào)教。蘇長卿還未從昏睡中回過神來,侍從們便奉命將他抬去了新布置好的竹字間中了。厚重的皮囊套住了他的身體,五感也被殘忍的剝奪,蘇長卿沒來得及說一個字便被緊密地封入了皮囊之中,唯獨露出那根被蹂躪得發(fā)紅的男根垂在外面,任人隨意玩弄。竹字間的總管的陸望滿意地看著蘇長卿漂亮的男根,用手指捏了捏對方的兩顆yinnang,被封死在皮囊里的蘇長卿連掙扎都做不到,呻吟也被壓抑到了極限。“給他上藥吧?!?/br>竹字間的主要任務是將性奴的分身調(diào)教得極為敏感,達到被人一碰便會勃起,稍加玩弄便想射精的效果。而要達到這樣的效果,除了有效的調(diào)教之外,還必須配上許多秘制的媚藥相輔。小廝將粘稠的藥液均勻地涂抹到了蘇長卿的囊袋和分身上,陸望親自取來一根細繩,輕輕勒在了蘇長卿的根部。藥液自身帶有極強的刺激性,即便沒人觸摸,但是蘇長卿很快也感受到了那可堪刺激的折磨。他雖然聽不見,看不到,也說不出,可身體的感受卻顯得更加敏感,一片黑暗之中,身體被壓抑的痛苦漸漸麻木,取而代之的是分身上那劇烈的刺激。眼看著蘇長卿的分身開始逐漸膨脹,陸望笑了笑,喚來小廝吩咐道,“盯住這根東西,看它快爆開時再放開,然後用溫水洗去上面的藥,再涂抹一次,如斯五次便可完成今日的調(diào)教?!?/br>在他們眼中,面前只有一具毫無生機的皮囊,而皮囊外面那根露出來的roubang才是他們唯一值得關(guān)注之物,至於皮囊之中的人到底會因此遭受如何的痛苦,全然不在他們的考慮之內(nèi)。最初的快感終於因為無法發(fā)泄而變成了痛苦。皮囊中的蘇長卿悶聲慘呼,祈求解脫,可是卻無人理會。他的掙扎顯得那麼無力,他的呻吟也顯得那麼微弱,守在一旁的小廝認真地看著他那根已經(jīng)漲得通紅的分身,還在等待對方的極限。晶瑩的液體不斷從鈴口里溢出來,濕漉漉地覆蓋在了分身的柱體上,有些甚至還直接滑落到了皮囊之上。那兩顆爆滿的yinnang此刻已是比之前又大了一倍有余,甚至開始了輕微的收縮跳動。蘇長卿只覺得自己的下腹都快被憋得爆炸一般難受,他緊藥著塞在口里阻止他出聲的柔軟棉紗,一心竟是想求死。他不要再受這樣的折磨了,他不要再做誰的帝奴,與閻君的約定亦可全然放棄。他已經(jīng)對愛自己所愛的人感到了無力和疲憊,他再也不能放開身心去愛那個孩子了。(12鮮幣)六十九竹字間調(diào)教之迷失林安的病在鹿鳴城的行宮之中稍微有一些好轉(zhuǎn),一來這里天氣暖和,適合休養(yǎng);二來,蘇長卿被帶來此地,可謂擺脫了蘇重墨,只屬於他與魏明之二人,這使他心中也舒暢了不少。早上竹字間的陸望便來回稟過,一切皆十分順利,帝奴此時已是無力反抗,便連每日將他從皮囊中放出來歇口氣或是進食之時,對方也不曾叫罵吵嚷,只是默然順從。聽到這個消息之後,林安的神色變得有些恍惚起來,他捏著棋子久久不放入棋盤之中,似乎在思慮著什麼。魏明之不動聲色落下一子,悄然將林安盤中的黑子收走,一邊收一邊說道,“太傅,承讓。”林安回過神來,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是落入死局。“魏兄棋藝高超,呵……我只好認輸了?!绷职彩┦┤环畔率种袣堊?,目中再度變得恍然。魏明之見他如此,笑道,“你可是想去看看帝奴?這來了半月了,我們都將他交給七字間的人打理著,也確實該去看看了?!?/br>魏明之說穿了林安的心思,他的眼中一下變得光亮起來,蒼白的臉上也勉強擠出了一絲笑容。“也好,去看看他到底被調(diào)教成什麼樣了?!?/br>竹字間的人并不知道林安他們會來,四名小廝正緊緊地壓著裝著蘇長卿的皮囊,對方正因為分身處被滴蠟封閉而痛苦不堪。陸望親自握著蘇長卿男根的根部,將火紅的燭蠟仔細地滴覆到這根粗大的roubang上。這些日子他們反復在蘇長卿的男根上上藥,并用於各種方式不停刺激,如此下來,竟讓蘇長卿的分身變得愈發(fā)敏感,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