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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之五級封口魏明之緩步上前,面無表情地看著蘇長卿,對方滿面憤恨,眼里更像是要噴出火來,他的手往旁邊一攤,立即有侍從懂事地將五級封口所需的東西按順序遞了一樣上去,那是一疊精致的錦帕,只是五級封口的第一級所用材料。“你叫我們殺你,而你又是真地甘愿死嗎?”魏明之笑著掐住了蘇長卿的下頜,強行捏開對方的嘴,然後將這疊錦帕塞進了對方嘴里。他將錦帕一張一張地壓到了蘇長卿的咽喉處,用手指按住後,這才接過了一旁侍從遞上來的緞帶。黑色的緞帶橫著壓過那疊錦帕牢牢地綁在了蘇長卿的腦後,使他無法用舌頭頂出錦帕。而此時蘇長卿依然奮力在罵著些什麼,可他的聲音已變得嘟嘟囔囔的,讓人聽不清楚。緊接著,第三級封口所用的棉絮也送到了魏明之手里,周圍的所有人都在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這出好戲。柔軟的棉絮團一點點地塞滿了蘇長卿口中的空隙,他再也沒辦法嘟囔,只感到自己的呼吸變得開始有些困難,僅能依靠重重抽動鼻翼吸入新鮮空氣,而那些被緊壓在喉口的錦帕軟軟地掃著他脆弱的咽道,又讓他難免產(chǎn)生嘔吐的感覺。說起來也可笑,這幾級封口之法還是他著令魏明之遣人發(fā)明的,因為他實在討厭那些動不動就在自己床上哀哭的男寵,他憎惡那些軟弱的哭喊聲,寧可只聽他們悶悶的呻吟。五級封口便是最高一級的封口之刑了,顧名思義乃是一級級的封堵受刑者的口,一直達到五級之多。用棉絮填塞口腔的空隙,只是五級封口中的第三級罷了。魏明之仔細地將棉絮從蘇長卿的嘴角齒間壓緊,不留一點縫隙。“唔……”被強行塞了那麼多東西進嘴里,蘇長卿忍不住低低地哀鳴了一聲,他怨毒地盯著魏明之,鼻翼抽動得更加厲害。第四級的封口是一個木制的口球,巨大的口球足以堵滿蘇長卿整張嘴,而此時對方嘴里已是塞滿了東西,還要戴上這麼個巨大的口球,自然不易。痛苦,讓這個為人堅毅冷酷的暴君也忍不住生出了閃躲之意。魏明之叫人扶住蘇長卿掙扎著想躲開的頭,將口球壓在因為堵得太滿已從對方口中溢出些許的棉絮團上,然後再重重地按了下去。口球的強迫壓入讓蘇長卿口里柔軟的織物堵得更深,一瞬間,他感到眼前一黑,幾乎上不了氣。“不要逞強,慢慢用鼻子呼吸。”魏明之一邊將口球的帶子在蘇長卿腦後綁緊,一邊低聲提醒第一次受五級封口之刑尚不適應(yīng)的他。蘇長卿此時已是連微弱的呻吟都難以發(fā)出了,他感到自己的嘴乃至嗓子里都堵滿了東西,呼吸變得十分艱難,更勿論發(fā)聲。最後一級乃是用厚實的麻布捂在所有塞口物的最外層。白色的麻布兜住了蘇長卿的半張臉,連帶著他的鼻子一起包了進去,為的是減輕不必要的鼻音,進而增加受刑者更大的痛苦。五級封口下來,蘇長卿額上的冷汗一直順流進了他的眼里,他的臉漲得通紅,呼吸也被壓抑到近乎極限,只能透過麻布呼出一點熱氣。而這樣嚴密的封口更是讓他連呻吟都幾乎不能發(fā)出。蘭字間一時變得很安靜,安靜得只能聽到蘇長卿沈重呼吸的聲音。五級封口已畢,魏明之淡定地站到了一邊,他看著蘇長卿因為半窒息而痛苦地微微掙扎,喉頭更是因為塞口物的緊壓而不斷滑動,但是此時他的心中已沒有了最初的柔軟。閹狗,是啊,自己是一條閹狗,而這恥辱卻正是眼前這男人所賜。“押他去月字間受鞭刑吧?!蔽好髦畵]了揮手,蒼白的面孔上漸漸浮現(xiàn)出一抹扭曲的笑意。(9鮮幣)三十三月字間調(diào)教之鞭刑幾名侍衛(wèi)聽命上前將蘇長卿從鐵柱了解了下來,但很快又強行替他戴上了鐐銬。呼吸受制的蘇長卿掙扎的力度比之前小了很多,甚至有好幾下,在侍衛(wèi)粗魯?shù)赝妻g他只覺自己累得連氣都呼不到,差點暈厥過去。月字間里面的東西早就收拾一新,因為魏明之知道,總有一天蘇長卿也會進來的。比之專門放置調(diào)教人的口腔所用之物的蘭字間,負責(zé)刑責(zé)的月字間更為寬敞,而且里面也擺滿了各種光怪陸離的刑具,甚至在房屋一角還有一個蓄滿了水用以做水刑的池子。藤鞭之刑乃是諸多鞭刑中最輕的之一,雖然會將受刑人打得皮開rou綻,疼痛異常,但是卻不會傷及筋骨。一開始,魏明之還不想讓蘇長卿受太重的傷,畢竟對方還要接受許久的調(diào)教。受刑的人向來是不許穿任何衣物的,如今,在月字間的侍衛(wèi)眼里這個堂堂的天啟帝也不過只是一個待刑之人。月字間的總管名寒卻,向來是七字屋總管中為人最為鐵面的一個。他乃是魏明之親自提拔之人,此時自然聽命對方。“寒卻,帝奴此番來受五十藤鞭之刑,你挑老手來吧。”魏明之自顧地坐到了一旁專門用來觀刑的椅子上,以前是蘇長卿坐這里,現(xiàn)在換了他坐也不錯。寒卻點了點頭,招手喚了一名虎背熊腰的侍衛(wèi)過來,吩咐他去取一根細一些的藤編。而他自己則親手拿了一柄刀,順著蘇長卿的睡袍割開,片刻將這間衣服分得四分五裂。早就不許穿里衣和褻褲的蘇長卿就這麼赤裸裸地站在了月字間中。衣服全部掉下來的那一刻,他猛然在抓住他的侍衛(wèi)手中掙扎了起來,口中只發(fā)出一聲極其低微的哀鳴。魏明之坐在一旁,上下打量著蘇長卿赤裸而強壯的身體,特別是在看到對方胯間那根軟垂的東西時,心緒復(fù)雜。沒有那個男人能甘愿被人割去代表著男性尊嚴的性器,可他當年卻忍了下來。因為他一心覺得是自己的錯,是自己不該癡心妄想去追逐蘇長卿。所以即使蘇長卿對他的懲罰那麼殘忍,他仍是甘心承受了,他曾以為自己一輩子都不會去恨蘇長卿,甚至將自己的余生也全部奉獻給對方。只可惜,他高估了自己,人這樣的生物,貪嗔喜惡怒無所不有,即便他沒有惡,但是首當其沖的貪欲終於還是林安的煽風(fēng)點火之下,讓他改變了自己最初的想法。憑什麼得不到就只能默默地守護他,自己欠他的,早就還了,多的都還了,現(xiàn)在該是他還自己的時候了。最後,蘇長卿被拖到吊刑的鐵鏈下,雙手被高高吊起,連雙腳也幾乎離地。拿著藤鞭的行刑侍衛(wèi)冷靜地走了過來,他站在蘇長卿背後,還看不到暴君那雙充滿了驚怒的雙眼。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