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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地宮之中調(diào)教手段紛繁殘忍,連掌管此處的魏明之每每見了里面的調(diào)教畫面,也是心有余悸。如今聽林安這意思,豈不是要讓蘇長卿去品嘗這他自己種下的苦果。“可他畢竟是九五之尊,又是你我……”魏明之低頭沈吟,似有不忍。“我這樣做,不僅是想報復長卿。你想想,像長卿這般的人,如果你我不徹底打垮他,有朝一日,終為所害。為了我們自己,也為了這天下百姓,只有讓這個曾一手遮天的帝王淪落到塵埃之中,永不翻身,才能讓大家高枕無憂?!?/br>林安冷靜地分析著徹底打壓蘇長卿的利害關系,抬手拍了拍魏明之的肩,“都到這個時候,你我難道還有退路嗎?”退路已絕,只能走下去了。魏明之默然一嘆,內(nèi)心里同時幻想起了往後的日子,一直壓抑在他內(nèi)心中的情緒亦開始漸漸扭曲。每一天,林安都會抽出時間去重華宮看望蘇長卿。安樂殿中依舊繚繞著寧神香濃郁的氣味,蘇長卿躺在床上,渾渾噩噩地睜著眼。林安有些憐惜地看著他,替他撫弄起了散亂的鬢發(fā)。“長卿,三日後,此處的地宮收拾好了,你便可以換個地方住住了。”蘇長卿緩緩轉(zhuǎn)動著眼珠,在聽到林安這番言語之後,混沌的目中竟也生出了一絲冷銳的光。林安不以為意地替他掖了掖被角,微笑著又道,“屆時我還為你取了一個新名字,我想你一定會喜歡的?!?/br>蘇長卿嗓子里掙扎著發(fā)出了一聲重重的喘息,他扭開了頭,憔悴的面上寫滿了憤恨。他從不知道林安竟也可以狠毒到這一步,然而,他豈是輕易認輸?shù)呐撤颍?/br>果然,第三日後,林安和魏明之同時來到了安樂殿。白日蘇重墨才來探望過蘇長卿,事先被林安他們就用更重的藥性牢牢控制住的蘇長卿沒有辦法向蘇重墨做出任何暗示。而蘇重墨只是以為蘇長卿對於自己的忤逆已然心死,不愿理會。心中悲痛之余,蘇重墨亦是起了與蘇長卿疏遠的心思。他想,他的父皇現(xiàn)在應該不想多見他這個逆子才是,那麼,還是等過段時日蘇長卿心緒好轉(zhuǎn)後,自己再來探望吧,否則徒然刺激到蘇長卿,還不知對方會不會做出什麼過激反應。囑咐好林安一定要好好照顧蘇長卿之後,蘇重墨嘆著氣離開了重華宮,畢竟長平初開元,還有許多事要他親自處理。“地宮已然修整完畢,請?zhí)匣视[。”蘇長卿手足無力地被人架著,在魏明之的指引下,下到了他已經(jīng)很久不曾去過的地宮。森然的地宮和他印象中的一模一樣,擺滿了yin囚之具的大廳顯得yin靡而冷酷。除了大廳之外,四周還建造有七間外表上看起來一樣的xue室,只不過每個房間的門上雕刻著不同的花紋以作區(qū)別。蘇長卿環(huán)視著這七間曾經(jīng)給他帶去不少愉悅的屋子,往昔的愉悅已在此刻化作了驚愕與憤怒。這七間屋子乃是他用來調(diào)教、刑責乃至處死男寵的地方。前四間分別為蘭梅竹菊,專司調(diào)教男寵的身體,蘭字間司調(diào)教男寵的口,梅字間司調(diào)教男寵的rutou,竹字間司調(diào)教男寵的分身,而菊字間則司調(diào)教男寵的後xue。當男寵在這四個房間中分別接受完調(diào)教之後才送入一旁的日字間做進一步的調(diào)教訓練,一切完畢之後,通過五間調(diào)教的男寵才能送到蘇長卿的床上供他任意玩弄。而剩下的月字間則是刑責室,用以懲罰那些讓蘇長卿感到不快或是調(diào)教時不遵守規(guī)矩的男寵,而如果有男寵令蘇長卿徹底厭倦,他便會被送到星字間秘密處死。蘇長卿明白魏明之他們帶自己來這里的意思,他轉(zhuǎn)頭看著平靜如常的魏明之,無法完全捏緊的拳頭微微地顫抖了起來。“一切如舊,如若沒有問題的話,咱們便從蘭字間開始吧?!?/br>林安從後面步了上來,他輕輕扶著蘇長卿的肩,在他耳邊親昵說到。說起來,這七間屋子林安也進過其中幾間。而那是他曾與蘇長卿交易的籌碼,蘇長卿饒蕭遠圖一命,他則甘心在此像最低賤的男寵般受人調(diào)教,供蘇長卿取樂。他永遠不會忘記蘇長卿那時坐在一邊,漠然看著他赤裸的身體,看著他丑態(tài)百出地受人擺布。但是即便那樣,他的內(nèi)心里還是渴望著能將自己的身和心都獻給這冷酷的帝王。林安糾結的目光掃視過蘇長卿,對方的唇顫了顫,隨即傲然地閉上了眼。(7鮮幣)二十三蘭字間調(diào)教之困獸蘇重墨現(xiàn)在還很忙,而林安也不時暗示現(xiàn)在的蘇長卿不愿見他。“太傅,父皇身上的藥性可已解除了?”蘇重墨批閱著堆積的奏章,心中到底放不下自己的父親。林安垂手站在一旁,微微一笑,“藥性已替他解了,不過陛下也知道你父皇那脾氣。他現(xiàn)在情緒很差,每日都會口出不敬之語?!?/br>“唉……此事終究是我對不起他,他要罵便讓他罵個夠吧?!?/br>蘇重墨黯然地抬頭看了林安一眼,溫和善良的太傅與殘暴不仁的父親之間,他只能選擇一個。然而不管選擇誰,他的內(nèi)心都不會好過。因為這兩個人,都不是他可以輕易背叛的,然而他卻不得不做出選擇。“嗯,微臣已然吩咐下人小心伺候,切不可違了太上皇的意思。待過得月余,太上皇的怒氣稍微平復之後,陛下才去探看吧。”“也好。我現(xiàn)在去也只徒惹父親生氣。想想他對其他人雖然殘酷,卻對我是極好……身為人子,我實在不孝!”在林安面前,蘇重墨滿腹心思無所隱瞞,盡數(shù)道出。他神色糾結地凝望著下筆凌亂的奏章,嘆了一聲後,這才屏退了林安,獨坐御書房陷入了對往日父子親情的追憶之中。“你們這些賤人!膽敢這樣對朕!日後老子一定要將你們千刀萬剮,凌遲處死!”蘭字間中,藥性已除的蘇長卿被牢牢綁在一張?zhí)刂频蔫F椅上,他的力氣著實驚人,在被綁上之前的一會兒時間里便是已用蠻力傷了數(shù)人,奈何魏明之又下令不許傷他分毫,眾人也只好連推帶按地將他捆到了椅子上。魏明之在旁邊挑揀著用於調(diào)教蘇長卿的器具,過了會兒這才親自拿了一個中空的皮環(huán)過來。“長卿,先試試這個吧?!?/br>“魏閹狗!你好大的膽子??!”蘇長卿的嘶啞的聲音變得更為猙獰,他面目扭曲地掙扎著被綁緊的身體,若非那椅子乃是精鐵澆鑄在地上的,只怕此時也被他帶翻在地了。魏明之不動聲色地微微一笑,隨即將那皮環(huán)塞入了蘇長卿怒罵的口中,將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