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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的愿望從來不曾真正的磨滅過,他一直期望,乃至是奢望著蘇長卿那雙冷酷的眼里,有朝一日能為自己改變顏色。看著越爬越近的林安,蘇長卿將腳從床上放了下來,一把撩開了自己寬松的常服,指了指自己的胯間,冷聲吩咐道,“過來,好好舔?!?/br>那嘶啞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冰冷而殘忍。林安微微一愣,禁不住抬頭望向了蘇長卿,對方略帶滄桑的英俊面容上依舊是善於欺人的微笑。一抹絕望從林安眼底悄然掠過,他沈默地低下了頭,快步爬了上前,閉著眼,張開嘴將蘇長卿胯間的東西含進了口中。輕微的呻吟聲伴隨著毫無感情的抽送,蘇長卿的表情并沒有顯得快慰。曾經(jīng),對方是他得力的屬下,而現(xiàn)在,失去利用價值的林安不過是一個無聊時的玩物。但每想到太子對這個男人有多麼親近,乃至勝過對自己的親近時,蘇長卿便有種想將林安狠狠毀去的沖動。“含深些!”蘇長卿眉峰一挑,一抹冷笑猛然勾起,他壓住林安的頭,重重往下按去,直到聽到對方痛苦的嗚咽聲後,這才心滿意足地點了點頭。待到在林安口中泄出後,蘇長卿隨即將他推開,既而撿起了丟在身邊的玉勢遞到了林安的面前。“拿去,塞在你後面?!?/br>林安正抬手擦拭著嘴角的涎液白濁,當他聽到蘇長卿的言語之後,淡然的面容上也浮現(xiàn)出了一絲羞憤之情,他狠狠地看著滿面戲謔的蘇長卿,終於忍不住冷冷說道,“陛下,您到底將我當做了什麼?無論如何,我也是您兒子的師傅,當朝一品太子太傅?!?/br>“那又如何?朕的旨意就是一切,我要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蘇長卿揚眉一笑,干脆探手將林安抱進了懷里,他一手摟著對方精瘦的腰,一手搖了搖那根玉勢,惡意說道,“既然太傅你羞於動手,那麼朕只好幫你了。”說完話,蘇長卿拿著玉勢的手摸到了林安的股間,然後在對準那口小洞之後重重地塞了進去。“啊!”疼痛讓林安痛哼了一聲,他緊緊地抓住了蘇長卿的手臂,俊美溫潤的面容頓時變得扭曲。“嘖,這麼點就受不了了?”蘇長卿斜睨了他一眼,手上卻是更用力地將整根玉勢都頂?shù)搅死锩妗?/br>林安被蘇長卿的粗暴折磨得夠嗆,很快就是滿面冷汗,他無力地哀吟了一聲,手卻不由自主地攀到了蘇長卿的肩上,竭力想抓緊。蘇長卿確認那根玉勢已然深入了林安體內(nèi)之後,便將手抽了回來,他饒有興致地欣賞著林安痛苦的面容,想象起了若是讓蕭遠圖知曉了這一幕,不知是會如何有趣。“蕭遠圖值得你做這麼多嗎?”恍恍惚惚之中,林安聽到蘇長卿這麼問他。他逞強輕笑了一聲,內(nèi)心中卻是麻木愴然,他看著這個或許永遠都不會明白自己心意,也不愿去明白自己心意的男人,淡淡說道,“罪臣所為,不敢勞圣意揣度。”“哈哈哈……太傅幾時變得如此不坦誠了?”蘇長卿握住了林安的手,小心翼翼地放到了自己唇邊,伸出舌頭輕輕舔了舔。林安的手真是和他的人一樣漂亮,修長白皙,骨節(jié)也不似他們這些常年握刀的人那般突出,如竹節(jié)般恰如其分地彰顯著一種溫和的力度。這樣的手,想必蕭遠圖也極為熟悉。想到那個害死過自己兒子的人,他就滿心恨意!蘇長卿的目光倏然一變,他突然張口含住了林安的小指,重重地咬了下去!劇痛讓林安發(fā)出了劇烈的掙扎和慘叫,可蘇長卿一只手就將他禁錮得死死的,讓凄然無助的林安根本無法從他懷里掙脫。一截斷指從蘇長卿的口中吐了出來,魏明之看著捧著手蜷縮在地上的林安,一時不知發(fā)生了什麼事。蘇長卿卻像沒事兒人似的擦了擦嘴角的血絲,悠然地用手指拈起胸前垂散的長發(fā)慢慢說道,“送他回去,將地上那根東西好好保存,然後替朕送給鎮(zhèn)北將軍,便算是太傅予他起義的賀禮吧!”十五至二十共謀背叛殘局被收拾干凈後,這間燈火通明的宮殿又靜了下來,蘇長卿移步到軟榻邊,懶懶地躺了下去。他翹著腳,枕著手臂,腦子里盤算著下一步又該做些什麼。和上一個輪回一樣,蕭遠圖借伐無道,誅暴君為名,起事還算順利,但是如他以前的應對一樣,只要對那些只知隨大流的百姓一些恩惠,蕭遠圖便無所可依了,自己打敗他,也是遲早的事。但是在那之前,利用林安好好折磨蕭遠圖一番,卻是更令蘇長卿興奮的計劃。忽然,殿外隨侍的宦官急忙走了進來,在離蘇長卿丈外的地方跪了下去,“啟稟陛下,太子殿下求見?!?/br>“太子?快宣他進來?!?/br>蘇長卿聽聞兒子突然來了,鷹目微瞇,慢慢地坐了起來。他略微整理了下自己的儀容,這才回頭看著進門處,靜候著蘇重墨的到來。蘇重墨款款而來,長身挺拔的他也繼承了幾分蘇長卿的灑然之意,只不過他那張英俊溫文的容顏從來都是顯得那麼謙恭有禮,更為他增添了幾分君子雅如碧的氣度。“兒臣拜見父皇?!?/br>峨冠博帶的蘇重墨此時已沒有了數(shù)日前的頹喪,他精神熠熠,揖手向蘇長卿長身一拜。蘇長卿贊賞地點了點頭,心中卻想起上一個輪回中,蘇重墨整肅儀冠卻是要與他分道揚鑣,走上一條不可回轉(zhuǎn)的死路,而如今,他的孩子活生生的又站在了他面前,長身玉立,風采卓然。“在為父面前何須如此拘謹,來,坐下。”蘇長卿拍了拍身邊的榻面,無不親昵地笑著對蘇重墨招了招手。君是君,臣是臣,即便身為皇帝的兒子,也要遵規(guī)守據(jù),不可壞了祖宗王法,這乃是太傅所教導給蘇重墨的君臣之儀,他自十年前便在林安門下學習五經(jīng)六藝以及各種禮法規(guī)矩……難免深受影響,此時見蘇長卿這般親熱,心頭卻又是忍不住有些欣喜。蘇長卿登基之後,他們父子之間便少了許多親近,那些流落民間的日子,倒是他們父子最為親近的時候。他依言坐到了蘇長卿身邊,冷不防蘇長卿忽然將腿伸到了他的膝上。“替父皇捶捶腿吧,唉,歲月不饒人啊……”蘇長卿半瞇起眼,干脆懶懶地枕著手臂躺了下去。蘇重墨此行本是為蕭遠圖之變而前來,卻不料蘇長卿今日似乎無心政事,也只好暫且緘默,乖乖地替蘇長卿捶起了腿。蘇長卿似睡非睡,眼眸半合,就那麼呆呆地凝望著蘇重墨。看著這個兒子從一團小rou球一直長到現(xiàn)在這麼大,連蘇長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