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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清楚我那時候飯都吃不上,哪有心思考慮愛情。你低估了你對我的意義,你那時候?qū)ξ业拿烤涔膭睿叶寄苡浀?,你不厭其煩一遍一遍地跟我說我會成功,你說我是地下室里冒出的綠芽,終究會長成參天大樹沖破鋼筋水泥。唱歌的時候,音樂是我的力量,可是在臺下、在漏水的地下室、在那個寒冷的冬天,你就是我的力量?!?/br> 代舒一抽一抽地呼吸,她覺得林天陽真討厭,一直搖啊搖的,把她的眼淚都搖下來了。 他還在說:“所以你說的錯亂、生病、害怕,我都不覺得有什么。從前的你做了那么好的事,現(xiàn)在就算對我壞一點又怎么樣呢?” 代舒不確定地問:“我現(xiàn)在對你壞么?” 林天陽悶笑:“或許你現(xiàn)在吻我一下,我就什么壞都不記得了?!?/br> 代舒遲疑了一會兒,松開林天陽,眼睛周圍被眼淚泡過以后有些發(fā)緊,她低頭搓著自己的眼睛,忽然踮著腳向著林天陽的嘴唇靠過去。 林天陽背后靠著流理臺,他伸出一只手撐著臺面,另一只手扶住代舒的腰,主動地被代舒吻住。 五年過去了,她依舊不會接吻,嘴唇碰在一起,睜著眼睛看著他,下一步就打算分開。 他收手,握緊她的腰,鼻子一下下碰觸她的鼻子,貼著她的嘴唇問她:“我是你的驕傲么?” “你一直都是。” “那我可以吻你么?” “……你不是在吻么……”她的聲音被吞沒在他的唇舌里,那些年少的喜歡和日日夜夜的想念,在這無聲的糾纏里絲絲縷縷都變得清清楚楚。 林天陽的吻帶著一點點酒味,還有一點咖啡的味道,代舒大腦一片空白,好像喝醉的那個人是他一樣。 他舔著她的嘴唇,一遍又一遍,代舒覺得自己的唇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了,又癢又麻,恨不得他用力咬幾下。 她推開他,拿手背擦著嘴上不知道是誰的口水,支支吾吾地說:“嘴巴腫了,明天沒法錄節(jié)目了。” 他低頭認(rèn)真地看,說了句“沒有”,又將人拉進(jìn)懷里,“不親了,抱抱?!?/br> 代舒隱約有些不安,跟林天陽的親密接觸不在計劃之中,可這形容不上來的感覺讓人沉淪,她抱著他,覺得這一刻是她人生中最幸福的時刻。 作者有話要說: 或許因為最近天氣總是霾,心情也不太美麗。 這本書因為積分系數(shù)等問題榜單一直不太好,就是跟自己比也比上一本的數(shù)據(jù)差了很多,我跟出版編輯也討論過,是不是我寫作退步了,她看過全文大綱,告訴我這個故事比要有張力,人物也更立體,是有進(jìn)步的,可能更適合出版,不太適合熱熱鬧鬧的網(wǎng)文。 最近在寫得劇本也經(jīng)常被各方面提意見,不停地修改,每天睡覺前都會自我懷疑。 晚上循環(huán)聽,每一句都很扎心,也很讓人受鼓舞,這或許就是音樂的力量。其實一開始設(shè)定一個搖滾歌手也是為了……算了不劇透了,總之,感謝每一個陪伴我和書中人物成長的你,是你的鼓勵讓我、代舒、林天陽能克服一個個小困難,或許我們不夠好,但相信我們總會成為更好的人。 ===== 上面的都是廢話,今晚所有的評論發(fā)紅包,100點的,祝周末愉快。 第27章 第七期(5) 5 攝制組的人大清早來新房調(diào)試機(jī)器的時候看見玄關(guān)處的兩雙拖鞋都有些懵。 林天陽正坐在沙發(fā)上玩手機(jī), 看見他們打了個招呼, 輕聲提醒他們:“代舒剛才過來覺得困, 在屋里睡回籠覺?!?/br> 那幾人放輕了動作, 面面相覷,眼神交流之間全是八卦的小火苗。 他們動作再輕, 機(jī)器擺放時還是難免發(fā)出聲音。林天陽穿上拖鞋進(jìn)了臥室, 把門輕輕關(guān)上, 坐在床邊捏代舒的臉:“起吧?” 代舒還在睡夢中,眼前是開著燈也不覺得亮的地下室, 身上裹著棉衣依舊覺得寒冷,她有些慌亂,喊了聲“林天陽”,林天陽應(yīng)了一聲,她知道了自己是在林天陽的住處,安心了不少, 下一秒呼吸綿長地又睡著了。 林天陽看她忽而皺眉忽而安寧的樣子,看了眼時間,決定坐在這里陪著她, 讓她再睡一會兒。 有人敲臥室的門, 他出去看情況,工作人員拿著攝像機(jī)要在臥室安置機(jī)位。 “稍等?!惫ぷ骶褪枪ぷ鳎?nbsp;他不想代舒被別人說三道四的,只好把她搖晃起來。 代舒醒神以后看著他有些不好意思,一直到洗漱完了都沒敢直視他的眼睛。 雖然昨晚喝得酒不多, 可林天陽的眼睛還是有些浮腫,胡子也都冒了茬。導(dǎo)演今天給的臺本是“養(yǎng)生鍛煉”,要求他們在家度過悠閑的周末。 早餐是林天陽做的,代舒吃飯的時候拿手指蹭了蹭他的下巴:“你沒刮胡子???” “嗯,沒來得及?!绷痔礻柍榧埥聿粮蓛糇?,揚(yáng)起下巴沖著代舒問,“你幫我刮???” “我不會。” “沒事,我教你。”他說完就等著她吃好早餐,拉著她的手進(jìn)了洗手間。 代舒拿著泡沫剃須膏,比劃著要往他臉上噴,讓他閉上眼睛。 林天陽隨著她來,也沒教一教,閉上眼由她擺布。 以前看廣告看到這種畫面代舒還覺得挺美的,可是自己親自上手,尤其是第一次上手就覺得有些害怕了。她小心翼翼地用刮刀一下下把泡沫跟胡茬刮掉,能感覺到y(tǒng)ingying的顆粒感變得順滑,怎么形容呢,反正比她修眉的時候刮眉毛還帶勁。 林天陽睜開眼,看見她那么興奮的刮胡子,忍不住問:“怎么感覺你在給要宰殺的豬崽子剃毛?” 他忽然開口嚇得她手一抖,瞬間在他下巴上劃了道口子,血立馬流了出來。 “嘶——”代舒看得rou疼,手忙腳亂地拿紙給他捂著傷口,“疼不疼?你干嘛忽然說話???” “沒事,不疼,我自己也會刮破?!绷痔礻柊矒崴?,抬手打開上面的鏡柜,拿了片創(chuàng)可貼撕開給自己貼上,“還有點兒沒刮完呢,繼續(xù)吧。” 代舒有些后怕,把刮胡刀遞給林天陽:“還是你自己來吧,我手生。” “一回生,二回熟,你多刮幾次就好了?!?/br> “想得美……”她說著,還是把剩下的部分刮完了,然后用溫水泡得毛巾仔細(xì)幫他臉擦干凈。 刮完胡子,他們決定下樓去小區(qū)的健身器材那里鍛煉一會兒。 通常周末的社區(qū)比往常熱鬧些,會有不少爺爺奶奶領(lǐng)著小朋友在小區(qū)玩,然而今天他們下了樓才發(fā)現(xiàn)外面幾乎沒人,偶爾有匆匆經(jīng)過的人也都戴著口罩。 健身區(qū)離他們不過幾十米,看起來卻像是隔著千山萬水,朦朦朧朧難以看清。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