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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楊mama則是一周來兩次,明煦外婆一周來三次。明煦的外婆家住在偏遠(yuǎn)的鄉(xiāng)下,但得知了女兒出事之后,第一時間趕到城里,為了照顧女兒還特意在醫(yī)院的附近臨時租了一個小的地下室,每天晚上就住在地下室里。老母親年紀(jì)大了,身體很不方便,也受不了地下室潮濕悶熱的環(huán)境——但這也實在是下下策,沒有選擇了。日子一天天過去,轉(zhuǎn)眼已經(jīng)在新的醫(yī)院住了一周多了。一切都很平和,明mama的身體也慢慢地在恢復(fù)健康。最近打了石膏的腿會開始有癢癢的感覺了,有時忍得受不了了,明煦就用一個小棍子探進去輕輕地?fù)?。明mama已經(jīng)漸漸習(xí)慣了這樣的日子。周六下午的時候,楊時卿再次提著一籃水果來了,還帶著一個書包,沉沉的裝滿了書。楊時卿進門的時候,護工正幫著明煦給明mama削蘋果,明煦就在給明mama喂飯。楊時卿的聲音很有活力,笑容看上去很可愛:“我來啦。阿姨,您身體恢復(fù)得怎么樣?還好嗎?”“挺好的,”明mama也有些開心,“時卿來了啊,來坐坐吧,吃個水果,喝瓶牛奶?!?/br>“謝謝?!睏顣r卿拿過一瓶純牛奶,嘿嘿笑了笑,道,“我和我媽都挺想您的,您一定要快點好起來啊。”明mama眼眶發(fā)熱,只是點著頭,說不出話來。楊時卿周六在病房陪了楊mama一下午,聊聊家常,看看電視。明煦安靜地就伏在一邊的搖椅上午睡。等明煦睡醒,楊時卿就背上書包和明煦一塊走了出去,幾個小時以后才回來。明mama一開始不知道兩個孩子是去干什么,后來一問才知道原來兩個孩子是約著一塊到醫(yī)院后面的小花園里背書去了呢。到了傍晚,楊時卿和明煦一塊吃過晚飯后就背上背包笑著跟明mama告別了。明煦說要去送他,半個小時了才重新回到病房里,臉上都是掛著笑容的。明mama看了也很欣慰,摸了摸明煦的手掌:“楊時卿是個好孩子,能和他做朋友你要好好珍惜?!?/br>明煦點了點頭,眼底仿佛有光在閃動:“嗯?!?/br>星期天傍晚的時候,明煦說想先回家,明天要趕早上課。看著明煦猶豫的眼神,明mama嘆息一聲:“瞎擔(dān)心什么呢?有方阿姨在,而且明天你楊阿姨就要過來了,我還能有什么事?趕快走吧?!?/br>明煦似乎思索了好幾秒,最后才點點頭,“媽,有事隨時打我手機?!?/br>“好?!?/br>看著明煦踩著夕陽逐漸遠(yuǎn)去的背影,一抹柔和的笑容慢慢爬上了明mama的嘴角。這個孩子,是真的長大了啊。明煦坐了六點鐘的末班車,好不容易趕到了學(xué)校。明煦風(fēng)塵仆仆地回到家,神色爬上了幾分疲憊,卻因為開門后看見楊時卿為自己做的夜宵,陰郁的情緒一掃而空。也許受了楊mama的影響,楊時卿的廚藝一直很好。這一次也是一盤鮮美熱乎的番茄炒飯,楊時卿知道明煦愛吃番茄。明煦將炒飯一粒不剩的吃光,然后照例吻了楊時卿一下,轉(zhuǎn)身去浴室洗澡。說來有些微妙的感覺,不知何時起,親吻楊時卿好像成了每天都會做的一件事。明煦習(xí)慣了,楊時卿也習(xí)慣了。想到這里,明煦又有些忍不住的開心。楊時卿對他的態(tài)度已經(jīng)從一開始的僵硬排斥,變成了現(xiàn)在的自然溫和。親吻的時候,竟然開始會閉上眼睛了。楊時卿的嘴唇談不上香軟,也算不上性感,但就是像□□一樣讓明煦發(fā)了狂地著迷。只要楊時卿在身邊,明煦就感覺好像自己什么也能做到了。明煦沖過熱水澡,裹著一條浴巾就出來了。3月的天氣已經(jīng)在漸漸回暖,夜晚的溫度卻仍舊有些低。明煦出來五分鐘就感覺有些冷,匆匆洗漱后就打算回房間休息了。本來已經(jīng)在床上裹著被子坐好了,楊時卿卻忽然穿著睡衣扒拉在門框上,一臉試探地望著明煦:“嘿。”“嗯?”“我能進來聊聊么?”明煦笑了,拍拍自己床的另一邊:“當(dāng)然啊,坐這吧?!?/br>楊時卿小跑過來,明煦就掀開被子一角,溫暖的熱氣把楊時卿冷冰冰的腳包裹起來。“明煦,你回學(xué)校這幾天……”楊時卿似乎在措辭,“……還順利嗎?”“嗯?”楊時卿看著明煦:“我聽說你們班好像最近幾天一直在考試。”“對,”明煦點頭,用手輕柔地?fù)崦鴹顣r卿額前的碎發(fā),“……其實還好,我已經(jīng)適應(yīng)這種節(jié)奏了。多考幾次試我反而感覺挺真實的。而且……我的成績還算穩(wěn)定吧,沒有退很多。抓緊一些應(yīng)該可以趕上。”楊時卿一副放心了的表情。明煦又問:“你是想問我在醫(yī)院學(xué)校兩端跑累不累嗎?”楊時卿“嗯”了一聲。明煦笑了笑:“咬咬牙就過去了。”楊時卿嘆了口氣,身子一滑在明煦床上躺了下來。明煦干脆伸手把他摟進懷里,小暴龍冰涼的兩只爪子被人用溫暖的手掌攥著。“說真的,如果我能替你就好了?!睏顣r卿喃喃著,“每天到了晚上,你就把你的‘辛苦值’分一半給我,這樣第二天你就不會那么累了?!?/br>明煦有些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或許前幾天自己那個狼狽疲憊的模樣真的把楊時卿嚇到了。明煦將楊時卿從懷里撈起,又一臉認(rèn)真地對他說:“有一個辦法,可以減少我的‘辛苦’。”楊時卿看著明煦。明煦指了指自己的臉頰,“親我一下吧?!?/br>楊時卿眨眨眼,看了看明煦,似乎在斟酌著些什么,最后還是上前在明煦臉頰上親了一下,淺嘗輒止。明煦有些恍然:“你最近對這種事是越來越上道了啊……”楊時卿臉一紅,知道明煦在調(diào)侃他,扔下一句“你丫才上道”就起身就要走,明煦卻怎么可能放他走呢。小暴龍被人剪掉了指甲抓住了尾巴,牢牢地圈在懷里,連耳朵根都開始發(fā)熱。明煦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句:“閉上眼”,就伸手引著楊時卿,然后慢慢地吻在了他的唇上。先是蜻蜓點水一般的觸碰,再逐漸深入,熾熱的呼吸交融,吮吻的水聲如此清晰,牽出了一道難舍難分的津液,飽滿著甜蜜與溫馨。楊時卿仍有些害羞,卻不再排斥了。情動時,甚至有些忘情地伸手摟住了明煦的脖頸。氣氛剛剛好,熱度剛剛好。今晚的明煦有些沖動,不知是什么原因,總有些興奮的因子在暗自躁動,惹得人口干舌燥、失去理智。明煦反身將楊時卿壓在身下,眼底已有些藏著□□的渾濁。楊時卿的心跳快到要窒息了,身體像是被人釘住一樣動彈不得。明煦一瞬間有些迷茫,或許自己有些心急了。明煦停下了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