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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dǎo)師終究是做學(xué)術(shù)的,對這些沒太多興趣,看來只能辛苦你了。”笑成說。“我哪里懂你們這些?我也就是掛個名而已?!?/br>為了行事方便,他們成立了一個風(fēng)投公司,蔣郭澤是出資人之一,但從沒插手過cao作,他也確實不懂。“我去了恐怕要給你落面子,”蔣郭澤一邊想一邊說,“但是如果連我也不去,豈不是太不給周氏面子?周家一門軍政,就連商場上也有一席之地,我們?nèi)缃窨傻米锊黄?。?/br>笑成對周氏也只是隱約聽過一些不知道真假的消息,現(xiàn)在聽起來,竟然沒蔣郭澤這個才來大陸沒幾個月的“香港仔”知道的多。不過這也不奇怪,蔣郭澤雖然在港島無依無靠,白手起家,但笑成拿到的資料里,對方家里挺有背景,算是港島名流,只是他大學(xué)之后就和家里斷了聯(lián)系,半工半讀完成了學(xué)業(yè)。以他的出身,能搞到這些消息并不奇怪。蔣郭澤自己從來沒有提過這些,笑成也就沒問過。“我相信這難不倒你?!毙Τ烧f。“哎,我還是希望你能趕來,你知道機會錯過了就沒有下一次了?!笔Y郭澤又勸了一句,不過他馬上也說,“這個還是你自己衡量,如果家里那邊真的放不下,那就忙家里的事。”笑成“嗯”了一聲,“辛苦你了,回來請你吃飯。”“別啊,包個紅包就成。哈哈,玩笑了,你們玩的太高端,我也只能搞搞外交。”他說著,攪了攪咖啡勺,端起來喝了一口,“那就這個樣子,你忙你的吧?!?/br>“好?!?/br>笑成放下了手機,雖然免不了很有些可惜,但他實在不放心在這個時候離開舒雁身邊。他轉(zhuǎn)身走回辦公室,確認(rèn)了一些關(guān)于舒雁后期治療的事,安醫(yī)生給他推薦了幾家比較專業(yè)的心里創(chuàng)傷治療機構(gòu),兩人又隨便聊了幾句。安茹剛聽見一點他電話里的聲音,就問了他是不是還有工作要忙。笑成說已經(jīng)推掉了,他最近一段時間都準(zhǔn)備守在舒雁身邊。安茹也表示贊同,“很多自殺不成的會進行第二次嘗試,我們這之前就有一個破產(chǎn)的服裝廠老板,還不上欠債,煤氣自殺了一次被救了回來。醒來抱著他老婆兒子痛哭流涕說自己想開了,結(jié)果沒幾天趁他妻子下去食堂打飯的時間偷偷用水果刀割腕了。幸好護士發(fā)現(xiàn)及時才救回來?!?/br>笑成點點頭,“人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想開的?!?/br>“是啊,你也不用太擔(dān)心,你母親現(xiàn)在恢復(fù)得很好,下周就可以出院。不過出院了你一個人可能會看顧不過來……對了,你在哪工作?”“我還沒有工作,”笑成說著就看到對方表情點詫異,就意識到自己情況有點復(fù)雜,而且也沒必要費心解釋。也就沒提自己還在讀書的事,簡單的說,“我現(xiàn)在自己做點生意。”“哦,”對方了然,“那平時很忙吧。”“還可以,最近剛做完一筆,我準(zhǔn)備休息一下,好好陪陪我媽。”他說著剛好又病人家屬來找安茹,笑成就給對方點點頭,先離開了。他請了三名護工,說是下午一點到。趁舒雁睡著這會,笑成叫了個外賣,就在住院部下面的小花園里隨便吃了。剛好他才吃完人就到了,他給三個人說了下情況,讓她們輪流每人八個小時陪在舒雁身邊,他都按二十四小時陪護計算工資,晚上夜班還會額外加錢。笑成給每人都留了自己的電話,也記下她們的。要求有任何異常馬上打給他。然后他安排了其中一個人在舒雁身邊守著。自己先回了躺家。當(dāng)時舒雁出事哪里顧得了別的,也不知道當(dāng)時物管帶人開鎖之后,有沒有把門鎖上?;厝ヒ豢?,發(fā)現(xiàn)情況還好,門是鎖著的,什么東西都還在,除了臥室那里亂得一塌糊涂??蛷d里沙發(fā)桌子都是歪的,可能是當(dāng)時走擔(dān)架挪開了。笑成先把家具什么歸位擺好,拿了拖把掃帚把屋子收拾了一遍。然后去主臥給舒雁收拾衣服,又床上頸椎矯正的枕頭裝進行李袋。舒雁的手機在床頭丟著,笑成撿起來試著按了兩下看還有多少電。然而屏幕馬上亮了起來,是一條還沒有編輯完成的文本信息。上面第一行就是他的名字。這是遺書。笑成心里一沉,一目十行的看下去。其實幾乎沒有什么別的內(nèi)容,全部都是在道歉。給笑成道歉。但那又如何呢?小時候她幾乎沒有在笑成身邊呆過多久,他還不是這么大了?他從小就不知道給mama撒嬌是什么樣的感覺,因為他小時候幾乎記不得舒雁的樣子。她畢業(yè)于美國名校,思想前衛(wèi),是先鋒派作家。回國之內(nèi)卻找不到自己的一席之地,于是轉(zhuǎn)而去做前線記者,左沖右突,跑遍了當(dāng)時世界上最動蕩的地區(qū)?;貋碇?,她憑借幾篇紀(jì)實報道,給國內(nèi)文壇帶來從未有過的沖擊,從此聲名鵲起。然后就是不斷的交流交流交流,開會開會開會,出差出差出差。她看重愛情和事業(yè)都在看重兒子之前。她不是宜室宜家的女人,更不是慈母。但他也并不因此恨她。因為那是他的母親。如果他能早點想明白這一點,或許對笑康,就不會有那么多遺憾。笑成只看了一遍,就把手機關(guān)機了,插上充電器。然后出門去買了點東西,回來開門的時候?qū)γ嬲掳⒁搪犚娐曇?,也開門出來,問他媽情況怎么樣,又說自己燉了雞湯,正想送過去,就不知道你mama現(xiàn)在想不想見外人。笑成想了想,舒雁現(xiàn)在確實不適合見客,就委婉的說她應(yīng)該還在睡。過了一會,章琳過來敲門,手里提著個保溫盒,讓他帶去給舒雁,再沒說別的。笑成挺感動的,連連道謝。笑成把家里收拾了一下,提著包和保溫盒直接去了醫(yī)院。醫(yī)院食堂不好吃,現(xiàn)在有章琳的雞湯,舒雁沒胃口,喝點湯差不多就飽了,他自己隨便吃點就行。笑成進去的時候,舒雁果然再睡。那個護工一見笑成進來,馬上就站起來,笑成擺擺手,表示不需要這么客氣,自己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閉著眼睛休息。森宇的事情,他們做的不動聲色,但也籌謀了很長時間,更是投了很多錢進去,絕對不可能沒半點風(fēng)吹草動。蔣郭澤說“有點別的意思”,很可能就是這事情傳到周老爺子耳朵里,想要見一見這個膽大妄為的后生小輩。不然,像是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