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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趕到。”笑成眉毛一動,心里吃了一驚,卻沒表現(xiàn)出來。僅僅是不置可否地應了一聲。原來這并不是那位“艾森”?只是對方又是如何得知他,又因為什么要和他見一面呢?笑成并不介意花點時間在等待上面,前提是被等待的對象要有這個價值。而這位“艾森主席”很顯然具備這個價值。只是這等待的時間未免太長了一點?笑成看了眼時間,已經(jīng)有二十分鐘,開幕式馬上就要開始。他對開幕式并不感興趣,他感興趣的是參加開幕式的人。笑成微微皺眉。馬上就聽到那位英國紳士向他誠懇的致歉,并且請他再稍等片刻。笑成卻沒有耐心繼續(xù)等待下去了。他站起來,表示自己不得不離開,如果艾森主席仍有意愿和他會面,他們可以另約時間,他樂意至極。然后就堅決的回絕了對方誠懇的挽留,拉開門走了出去。是的,和艾森這位展拍會的主席見面,對他的好處或許遠遠超過一場開幕式。但注意,也僅僅是“或許”。他對艾森的意圖一無所知,一開始就落了下風,再加上久候不至,氣勢更弱。就算艾森最后趕到,他們也已經(jīng)喪失了對等的基礎。如果真的如對方所說,笑成是“一位重要的客人”,又怎么會讓他在第一次見面就等待半小時以上?笑成不以為然,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很客氣了。電梯門打開,里面一個人走出來,和他擦肩而過。他徑直走了進去,按下按鈕。就在電梯門完全合上之前,他隱約看見有人回頭看了一眼,短短幾秒,他根本看不清對方的長相,但是看著電梯里數(shù)字不斷減小,他突然想到一件事——如果這確實是一臺專用電梯。那么剛剛那個人會不會就是……?不過這已經(jīng)不重要了,笑成也沒打算折回去確認什么,他走進大廳的時候,開幕式剛剛開始。與此同時,頂層的會議室里。艾森推門而入。這是一個穿著一身咖啡色三件套西裝的的青年,分明是一張東方面孔,一開口卻是流利的牛津腔。“威爾,”他環(huán)視了一圈,“我的客人呢?”管家目光下垂,對自己的失職表示歉意,“那位先生并不愿意花太多的耐心在等待這種事情上,但如果您允許,我還是想說,三十五分鐘也確實太久了?!?/br>“哦,好吧。”艾森動作優(yōu)雅的解開西裝扣子,把外套脫了下來遞給管家,然后一抻西裝褲坐在沙發(fā)上。他看了眼笑成沒有碰過的咖啡,開口道,“請給我也來一杯咖啡,要濃一點?!?/br>然后他才靠上沙發(fā),但背脊依然是挺直的,嘴角帶著禮貌卻又疏離的笑意,一舉一動都顯示出極好的教養(yǎng)。很快,咖啡端了上來。艾森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并沒有放棄之前的那個話題,“既然他這么沒有耐心,好吧,其實我也沒多少耐心。威爾,幫我給史密斯打一個電話,告訴他按b計劃開始收購,三個月……哦,別這個表情,我知道你的意思……好吧,那就再多一點時間,看在咖啡的份上,四個月,資金不是問題,我要擁有那家工廠,當然還有專利。相信我威爾,這會讓我們大賺一筆?!?/br>禮堂的開幕式上,特區(qū)□□的長官正在進行致辭。無非是表達了希望特區(qū)文化事業(yè)更加繁榮,經(jīng)濟產(chǎn)業(yè)蒸蒸日上之意。笑成一邊抿著酒,一邊可有可無的聽著,略微有些無聊。他在等待致辭結(jié)束打開展廳。雖然已經(jīng)欣賞了無數(shù)遍,這種場合之下,他竟然有些沖動,迫不及待想去看一眼“富春山居”展示在鎂光燈下的樣子。開幕式全球同步直播,第一天單獨展出的十一件展品,將通過無數(shù)個鏡頭呈現(xiàn)在整個世界面前。萬眾矚目。笑成很期待。結(jié)果主席臺上忽然傳來主持人的聲音,“……下面有請我們的邀請參展的嘉賓笑成先生,為我們講解他帶來的緙絲作品——‘富春山居’?!?/br>這之前可一點都沒給他通知還有這么一個環(huán)節(jié)。笑成愣了一下,卻絲毫不動。他并不打算這個時候就在公眾面前露面,而且還是全球同步直播。幾分鐘之后,仍然沒有任何人走上臺。主持人之只好隨機應變,又介紹了一下緙絲的工藝等等,將緙絲形容得美輪美奐。誤打誤撞,剛好給笑成打了個免費廣告。笑成在臺下聽著,忽然有人從背后靠近,他回頭看了眼,一個帶著銘牌的工作人員面帶微笑,靠近他在他耳邊問了句,“您是笑成?”“怎么了?”笑成微微側(cè)身,又看了眼臺上,難不成這么執(zhí)著,非要他上臺講話?“有點事想請您幫忙?!?/br>對方禮貌的說,又靠近了一點,右臂卻同時后縮。他表情扭曲了一下,然后,以一個不自然的弧度,用力揮動胳膊——金屬的寒光一閃而過。從難而返第四十四章“相信這一次展拍會,我們到場的來賓……”“??!”臺下安靜的人群里,突然爆發(fā)出一聲驚叫。接著就是一陣嘈雜混亂,人群慌亂的后退著。還不停的有人問“發(fā)生了什么”“怎么了”……裸漏出的空地上,一個穿著展拍會工作服的男人被人用膝蓋死死釘在地上。半邊臉迫不得已貼在地面上,露出來的另外半邊猙獰的嚇人,不斷試圖揚起腦袋,卻又被狠狠壓回去,嘴巴里含糊不清的用英語喊著“趕走中國人……香港人獨立”之類的話。所有人都明白過來,這是極左港-獨人士。在他身邊不遠處,一把手掌大小的水果刀正躺在地上,上面還沾著黏糊糊的血跡,點點滴滴的綿延過來。所有人的驚呆了。笑成嘴唇蒼白,抬頭看了看周圍,“誰能叫一下保安。”保安很快趕到接手了襲擊者。這時周圍人才發(fā)現(xiàn),笑成壓住腹部的手心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