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1
自己還戴著面具一直沒取下來呢!馬上伸手摸自己的臉,摸鎖骨處的接縫,可是找不著。 “柳小娘子別急!你的面具我給取下來了,在這!”他變戲法似的拿在手里對她說。 “我這面具怎么了?”柳韶衣對他有一絲警惕。 “咳咳,是這樣的,老夫見你這面具做的真是不錯,能不能告訴我是在哪兒買的呀?我也想去買一個戴戴!”老天笑著說。 “不是買的,友人贈送的?!绷匾抡f。 “什么友人送的,可以介紹我認識一下嗎?”他馬上又說。 “恐怕不行?!?/br> “這……”老天很少被人拒絕過,一般被人這樣直截了當?shù)木芙^,他早想了很多法子去報復(fù),可是對這樣一個懷著孩子的驕弱小娘子,怎么也下不去手。 “那你告訴我他長什么模樣總行了吧!”老天說。 柳韶衣腦子沒摔傻,這人明顯就是對秦大人有興趣,哪是對這面具有興趣?為商最重要的就是誠信,她是不會出賣秦大人的。 “他是我在市井里偶然遇到的一個老爺爺……”先來無賴聽來的傳說故事派上了用場。 老天眼睛發(fā)亮:“那里的市井???具體怎么遇到的???”鬼圣都那么老了啊! 這個時候蘭姑端著一碗粥過來了,說:“小娘子,來,吃點稀粥吧!你可是兩個人,早就餓了吧!” -- 第217章 第 217 章 柳韶衣喝了粥,一邊喝一邊想著事情,等之后老天再問她關(guān)于面具的問題時,她就想好了要如何敷衍。 老天以為真的是市井中一個老頭。 喝了粥之后,對面床上傳來一陣申吟聲,一看原來是顏詢要醒了。柳韶衣顧不得自己,忙跑過去按住他的匈口說:“你是不是醒了?恩?” 顏詢覺得心口上有什么東西在壓著,同時臉上還有滴滴的熱夜落下來。 睜開眼睛看到一張梨花帶雨的臉:“柳小姐……” 這話一出口就被柳韶衣捂住了觜巴:“別說話,麻煩蘭姑幫忙再去盛一碗粥過來,多謝?!?/br> 蘭姑離開。 顏詢話一出口,蘭姑和老天都有些驚訝,這不是夫妻倆嗎? 柳韶衣不好意思的攬著顏詢對老天說:“我們,我們是私奔出來的?!?/br> 老天愣了會兒,才點點頭:“哦,哦,原來如此?!闭f完他也去廚房了,留給他們兩人說話的空間。 “怎,怎么回事”顏詢皺眉問道。 柳韶衣用衣袖擦擦眼淚:“就是這么回事,你看的這樣,咱們落下來被人給救了,哎,你叫什么名字?。俊?/br> “……顏詢。” “恩,顏詢,記住了,蘭姑說你的傷重一點,因為掉下來的時候你一直護著我,我的傷輕些?!?/br> 顏詢問:“孩子呢?” “孩子還好?!?/br> 怎么覺得這女人不怎么在乎孩子的樣子,哦,也是,真在乎還逃什么婚。 秦悅在戶部做一個小侍郎,起點還是十分高的。加上之前和景宸之間表現(xiàn)的有若有若無的交情,一時間沒人敢看輕她,但是在戶部很久了,大家發(fā)現(xiàn)這個狀元郎十分的低調(diào),不愛爭斗好說話,一門心思做差事,皇上又很久都沒有召見他了,要知道一個合格的寵臣有一條重要的標準就是可以經(jīng)常受到皇上的召見,比如練智光,全符友兩位老大人,當然那是三朝老臣,年輕的比不了。 但是朝中也有年輕的官員被皇上召見的,這么久了,秦悅這一點動靜都沒有,好像皇上已經(jīng)把這個人給忘了一樣。 所以有些人心思就開始活絡(luò)了,本來都在一個地方吃飯的,一個人來了,總會侵占到一些別人的資源,想不通的人就開始聯(lián)合起來對秦悅多有排擠。 她剛開始真沒有發(fā)現(xiàn),只是今天這個記錄怎么錯了,明天我的紙筆在哪怎么找不著了,后天發(fā)現(xiàn)做好的工作怎么被糟蹋成這樣了?就知道是有人在背后使絆子。 明明對所有人的態(tài)度都是一樣友好的,怎么會變成這樣? 于是戶部她的一個處的較好的朋友小徐偷偷告訴她了原因。 秦悅有些暈眩,皇上真忙,難道這朝堂和后宮一樣,只要你沒皇帝的“寵興”,就等著被人踩。不過景宸是很久沒有召見他了,說起來在她中狀元之前還經(jīng)常見面呢,之后上了任,除了朝堂上得以瞻仰圣顏,其他真沒什么交集。在朝堂上她很少講話,因為初入朝堂,很多東西不懂,多說多錯,按照父兄的話說,現(xiàn)在她就是要多做少說,把事情關(guān)系都理清楚再說。 對付那群小人很簡單,秦悅之前就是太好說話了,對誰都是好臉色,搞得下屬都覺得她沒有個上官的樣子,沒威嚴自然也就沒威信,不被尊重。 從此不再永遠一副和悅神色,該說說,該罵罵,該發(fā)火就發(fā)火。 她的官職畢竟在那擺著,這樣以來,下面那些被養(yǎng)刁了的熊孩兒們反而對她尊敬有禮了,玩笑也不隨意開了。 同時,一些同級的官員甚至上級,聽說了,都夸他兩句就該這樣。戶部的尚書是任大人,任飛儀姐妹的父親,如今他們?nèi)渭沂且物w卿倒向安王府了,偶爾會問問秦悅?cè)物w儀的情況,大多數(shù)時間里,他們的相處是中規(guī)中矩,沒什么親戚情分的。 搞定了小朝廷,秦悅想起了景宸,說起來也給她提了個醒,確實好久沒見景宸了,也不知道他近況如何,竟也不召見他。 不過他可以去找他,寫了個折子直接遞了上去,以示“臣之思念。” 不負所愿,第二天早朝之后,小太監(jiān)喊她過去說皇上請。 景宸先見了另外幾位大臣商議了南方加固水壩防洪的事,秦悅在外面等著。 等其他大臣離開了,離去的時候秦悅拱手做禮,那幾日生生受了,看他一眼走了。他雖然是個狀元,但是論資歷出身,比她差的有,比她強的也不少,那幾人幾乎都是老資歷的,科舉考上來的前三甲,在政事方面頗得皇上信任。 大事還是給景桓管,有些不大不嚴重的政事,景桓會交給景宸處理,美名其曰鍛煉他的執(zhí)政能力。叔侄倆一直倒也挺和諧。 秦悅準備進去,卻沒想到景宸出來了,他看了秦悅一眼沒說話,徑直往外走,秦悅跟上,一直跟著他走到了天宸宮的小皇子睡的房間,他把景從暉從奶娘手中抱出來,讓奶娘下去。 看來景宸是真喜歡這個小皇子,秦悅想。 “皇上可是有什么心事?”秦悅問,這個時候的景宸明顯和朝堂上不一樣,朝堂上一臉正色,十分嚴肅認真,記得他以前抱著小皇子的時候是開的,高興的,眼角眉梢?guī)еσ?,現(xiàn)在只嘴角有一抹弧度,看著卻很勉強。 “呦,看出來了?”景宸頭也不抬問。 秦悅嗅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