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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師父在上我在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14

分卷閱讀214

    珠簾后面,瞇著眼看著那道人影,其實他和她不止隔著這道珠簾,還隔著一扇白色的屏風,燈光下,誘入的女子在那側,她的每一根頭發(fā),她撩起的每一道水花都是那樣幸感,那樣迷人。

    昆河的呼吸聲漸漸變得粗重,他為主上辦事行走江湖各處,需要的時候會去青樓楚館,偶爾遇到有顏色的寡婦也曾一夜風流,那天長劍下的她花容失色似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可卻梳著婦人頭,后來打聽了才知是個“規(guī)矩的”早早就喪夫的可憐女子,美貌依舊卻從不回應任何男人的追求,他想,既然是個好的,和以前見過的那些風流女人不同,他就歇了心。

    那天夜里送少主回府,路上少主竟然問起來,他本該忘記了,卻一下子又想起來,那渴望就再也壓不下了。他本不敢直接來闖香閨,白天的時候躲在外面偷偷看著,她的鋪子里客人不多,偶爾來幾位小姐或婦人或代主子來的丫鬟,她做完了生意就站在柜臺那里,就是那個位置,他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她站的位置,她的眼睛望著門口,她的神情似有盼望似有思念,她每日還畫了不同的妝容,卻都美麗的很,她不時惆悵得照照鏡子。

    她在盼望誰,她在思念誰,她畫了美麗的妝容,又是為給誰看呢?

    他們不是說,賣胭脂的妝娘子,最是一個該得貞節(jié)牌坊的節(jié)婦嗎?

    晚上他看著她帶著哀愁眼神,關了門,他忍不住偷偷跟到了后院里……

    他現(xiàn)在只想知道,她坐在床上,雙眼出神的時候,想的是誰?

    妝娘在木桶里洗干凈了身上發(fā)的汗,她雖然獨身,卻還是十分注重保養(yǎng)皮膚的,做的又是這行的聲音,所以一身的皮膚被她養(yǎng)的白里透紅,柔軟滑膩,她從浴桶里起身,走出來用旁邊干的白巾子擦拭皮膚上的水珠,摸著美好的身體,她心里涌上一層傷感,婚后不久丈夫就死了,她就只能白白等著歲月老去,紅顏不再嗎?

    昆河隔著那層白色的屏風死死盯著她映出來的窈窕身影,看到她纖細的要肢,看到她隆起的雙鋒,看到她線條優(yōu)美的大褪,最后視線落在雙鋒的兩顆凸起上。

    被這樣盯著,妝娘子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不對,可是屏風擋著,對方能透過燭光看到她這邊,她卻看不到對面,于是用白巾子朝匈前纏了一下,赤著腳慢慢走過去,輕聲說:“是白芷?蘭茉?”

    那道窈窕身影朝自己走過來,昆河拼命壓抑住內心的激動,他顫抖著手,撩開了珠簾,珠簾晃動間清脆的聲音更讓妝娘疑惑:“你為什么不說話?”

    她走過去看到屏風后面,竟然是一個身材高大的陌生男子,嚇得張嘴就要大叫,昆河一個閃身過去,站到她身后,提著她的脊背,一只胳膊橫跨她的要肢把她固定住,另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

    離得這么近,昆河聞到了她身上沐浴后的花香,沁人心脾,妝娘被迫靠在他的懷里,感受到他身上nongnong的男性氣息,讓她頭暈眼花。

    她張大了眼睛,看向這男人的面孔,卻更驚訝了,剛才離得遠沒看清楚,這么近越看越覺得熟悉,這不是經常在她夢里出現(xiàn)的那人嗎?

    昆河看她認出了自己,低聲說:“是我,別怕?!?/br>
    妝娘聽到這熟悉的聲音,眼淚一下子落了下來,昆河看到那雙細長瀲滟的桃花眼里突然露出水光,那水兒從她的臉上一直落到他的手上,燙的他一下子松開了手。

    “你……”怎么這么容易就哭了?

    妝娘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忙低下頭,手指揩了楷眼角,想到自己還靠在人家懷里,忙退出來,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她這個樣子怎么被他看到了,還有,他他什么時候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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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4章 第 214 章

    “你一直在外面看著?”那她洗澡他不是都看見了,還有早先在床上……真是羞死了!妝娘頓時滿面通紅。

    昆河不自然的背過身去,妝娘趕快換上衣服,看了他挺得直直的脊背一眼,往臥房走去,她的外衣在那里放著。

    聽到妝娘離去的聲音,昆河才轉過身,在原地沾了片刻,才朝臥室走去。

    妝娘已經穿好了衣服,眼睛爭得大大的問他:“這位好漢今日還是來找妾身做生意的嗎?”卸去妝容的妝娘顏色清麗,這樣睜大眼睛看著昆河,昆河好似看到的是最清澈的溪水,清冽宜人。

    “不,我,我叫昆河?!?/br>
    妝娘拿起一旁的棉布,笑著問他:“原來你叫昆河,你可以幫我擦擦頭發(fā)嗎?”

    昆河沒有言語,妝娘臉上笑容淡了,皺著眉拉住他緊繃的衣袖,半是邀請的看向他:“恩?”

    這一聲“恩?”叫的昆河半個身子都酥了。

    下意識就接過了妝娘手里的棉布,為她擦頭發(fā),妝娘坐到了床上,把身子往窗塌里縮去,空出了外面的床位,讓昆河坐。

    昆河有些粗的手指從她的前額劃過,把她前方的頭發(fā)撥到腦后。他的動作很笨拙,總是會不小心扯疼她的頭皮,提醒了幾次就好些,等頭發(fā)擦得半干之后,昆河好像玩她的頭發(fā)上了癮,用手指去順,還把她的頭發(fā)全部撥到了左胸前,妝娘摸著自己烏黑的頭發(fā),往后輕輕一靠,就靠進了他懷里去。

    他看到匈前靠著的女子,白細的頸項,一時間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他突然站起來和她拉開距離:“我該走了?!?/br>
    妝娘聽了眼中閃過一抹驚慌,拉住他的手說:“為什么?”

    被她小鹿一般不舍的眼神取悅,昆河不舍地再次做到她的窗塌邊沿上,問:“你不想我走?”

    妝娘被他直白的話說的羞瑟,垂下眼簾,纖細的睫毛輕顫下,道:“你看到都看了……還想走嗎?”

    這句話說的太愛昧了,昆河的喉結滾了滾,定定的看著她,沙啞道:“可她們都說你是該得牌坊的節(jié)婦”

    他打聽過我?確實,妝娘平日甚少和男人接觸,可那是因為沒有遇到令人心動的,好的名聲也是她能夠一直做生意的保證。

    “那是因為沒遇到你?!眾y娘歪頭看著他。

    “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嗎?你這樣的女子我見過,上過很多?!比羰且酝?,對方這樣要求,他肯定早就下手了,可是妝娘這樣,他卻莫名的有些生氣,只見過一面的男人,就可以輕易的上創(chuàng),她怎么能這么浪!

    他突然出口的粗話,顯然嚇到了妝娘,她一愣,卻從他的音調中聽出他內心的波動,她大膽的靠向他的肩膀,把整個人貼到他懷里,抬頭:“昆河,我冷。”這是她有生之年第一次去嘗試著莠惑一個男人,原來一個女人真心想莠惑一個男人時,她的花招可是層出不窮,用之不盡的,同時這也是女人生來就會的天賦。

    “……”昆河雙唇抿緊,他的眼睛緊緊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