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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小姐還和沒事人一樣的查賬,還很認真的樣子,她一點都看不下去。 “看什么?不就是嫖了一次——雖然嫖的是男人。你瞅瞅你那慫樣!”柳韶衣毫不在乎的說,“這溫家都往咱們鋪子里買什么來著?告訴下去,溫家再來買東西,價格翻一倍!愛買不買!” 柳韶南進來的時候,正聽到柳韶衣惡狠狠的想著如何報復的話,他一路上積攢了許多的安慰話語好似都用不上了。 “姐!”他在外面敲門。 “韶南?進來!”她頭也不抬說,“你不是考上進士了,多出去和你同年聚會啊,來我這干嘛?” “是同進士,不是進士,姐!”不管是爹還是姐,每次都要他解釋一遍。 “那不都一樣嘛哈哈!”柳韶衣嬉皮笑臉。 “姐,你是真不在乎嗎?我是來告訴你一個壞消息和好消息的?!绷啬仙焓治孀×匾旅媲暗馁~本說。 “哦,那我先聽好消息。”柳韶衣抬頭。 “是一個好消息和壞消息,不是兩個消息!” “什么亂七八糟的,說!” -- 第208章 第 208 章 “輕薄你的溫家少爺被馬車撞斷了腿!” “真的?好消息啊!”柳韶衣聽了眼睛一亮,站起來說道,天道輪回,報應(yīng)不爽! “可是我看爹的意思還是要把你嫁過去,而且我和爹剛?cè)丶伊?,溫家說姐你嫁過去只能做妾,不能為妻!” 柳韶衣:…………你們想讓我怎么辦,問過我的意思了嗎? 柳韶南離開之后,柳韶衣開始坐不住了,她讓絲絲附耳過來,說了悄悄話。 “小姐!” “叫什么,我離開個兩三年再回來,誰還記得誰?”在外面想做什么做什么,也沒人管了,“快去收拾細軟,我去找找朋友,弄個路引?!?/br> ………… “兒啊,可憐你的jiejie,終于能嫁人了,竟然要嫁給一個瘸子!”柳父的續(xù)弦,柳韶衣的繼母,柳韶南的親娘柔柔的說道。 “這還沒定下來呢,我看jiejie她也不一定會嫁?!绷啬仙钌钣X得這個家里也就他正常一點,母親總是把事情往最壞的地方想。 “你現(xiàn)在有同進士的功名了,也不知道你姐的這事會不會對你的前途有影響???一定要去做妻,不能做妾!” “咱們家產(chǎn)頗豐,你jiejie從小照顧你,你們姐弟感情也好,娘一定給你jiejie置辦豐厚的嫁妝,不會讓她在夫家受了委屈?!?/br> 她根本不聽柳韶南的話,直接按照自己的想法揣測起來,還這就要去辦嫁妝,瞧瞧庫房有什么好東西,沒的要快些去采買。 “娘,我姐她娘留下的嫁妝不都還在嗎?咱們家的生意我姐也再清楚不過了,我估計這嫁妝還得我姐她來辦。娘您就別攙和了。”柳韶南勸她坐下。 “那好吧,不過一個姑娘家,遇上這種事情,你jiejie外面表現(xiàn)的再強,也是個女孩子,我去安慰安慰她吧!” 柳韶南:“那,您去吧!這幾天經(jīng)常去看看她也好,被讓她做了什么大事。” —————— “香姨?您來了!”柳韶衣看到蔣香過來,去迎接。她不厭惡這個繼母,家里把持的挺好,不干涉她的生活,井水不犯河水,蔣香的性子柔柔弱弱的,她不招惹她,她也不會去為難她。后來因為柳韶南的關(guān)系,她有時候會以jiejie的身份教上幾句,蔣香并不反感,韶南也覺得她講的對,關(guān)系就慢慢好了起來。 擱在其他家,張揚跋扈的原配女兒,續(xù)弦生的小兒子,他們中間任何一件事都會家宅不寧,也就只有柳家了。 日子久了,蔣香也會對她表達一些母愛,她有時候覺得挺受用,有時候就覺得煎熬了,比如現(xiàn)在—— “一轉(zhuǎn)眼你都長這么大了,到了要嫁人的年齡了……有幾套衣服樣式不錯,還有首飾,你挑挑……” 柳韶衣很尊敬她,就微笑著聽得,偶爾附和一下。 蔣香性子弱,但不傻,自然知道她是敷衍,卻還是堅持把自己認為好的說一遍,才走。 她走了,柳韶衣低頭搓著自己的手指,上面有多年打算盤留下的薄繭。她的家人都對她好,父親樂意又不樂意她管著生意不成親,弟弟從小也受她的管教她說的不過分他都聽,繼母更是從未苛責過她,現(xiàn)在擔心她心里難受更是來開導她。 他們對她不好嗎?當然好,卻不是她想要的那種好,卻只是他們以為的好。 她從小就跟別的姑娘不一樣,她一直都知道,甚至一度不愿意承認自己是個姑娘,覺得自己是個小子。她喜歡經(jīng)商,外出的奔走來往讓她興奮,讓她成親整天待在大大的季堵墻里她肯定會發(fā)瘋??墒遣患奕四茉趺崔k?沒聽過那個姑娘老死不嫁人的,不是做了尼姑就是備受人的指點,連帶著全家也備受別人的指點。 她就是個姑娘,她也喜歡姑娘怎么了! 可居然被個男人破了身,真是奇恥大辱! 還帶來了一連串的麻煩。 她難道要屈服嗎? 絕不! 京城不留爺,總有留爺處! “絲絲,你收拾好了嗎?” —————— 季柳庭輕易的做了武狀元,但是相對于科舉文試來說,武舉驚奇的波瀾淡了太多,談?wù)摰娜艘采佟?/br> 景桓讓人差了他的身世,也沒想到就插到了這樣的“大料”。真是有意思,竟然是這樣的身世。 “當年季家的二公子前往過日安縣所在的汝州,基本可以確定,現(xiàn)在的德誠候季遠,就是季柳庭的生父。” “又是季家?!本盎刚f。 他這輩子注定了和季家牽扯到一起? “皇后最近如何了?” “皇后被皇上變相禁足,自上次王妃進宮以后,皇后再也沒有出過宮門,宮務(wù)也都交由莊妃打理,皇上也未再去過棲鳳宮?!毕旅娴娜舜鸬馈?/br> “阿宸狠得下心,這點和我哥哥不一樣。這么說,季家的這顆棋就算是廢了。唉,既然知道了,就好人做到底,幫助季遠和兒子相認吧!”他嘆道。 季柳庭只憑借自己的力量,很難具體打聽到自己生父究竟是季家的哪一個老爺? “娘,您可記得其他的信息,除了這個玉佩還有其他的嗎?”僅憑一塊玉佩,上面只標注了“季”字,應(yīng)該是季家人都會有的玉佩,沒法辨別到個人,他也不敢隨便把這塊玉佩拿出來,讓人認出來,他就處于被動了。 杜香溢搖搖頭:“兒子,娘這些天想明白了,找不到就不找了,本來想讓你認祖歸宗,你不該是現(xiàn)在的樣子,你也應(yīng)該像那些少爺們一樣,穿的好,過得好?,F(xiàn)在你得了狀元,以后不用認祖歸宗也能過得好,娘已經(jīng)很滿意了?!边@么些年他,她對那人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