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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屬們向他報告具體事宜??婆e進士那邊,聽說凝桓要設(shè)宴款待那些貌美男子了,他搖搖頭,他們景家也有這樣好色妄為的公主。 “恩,注意小心甄別,爭取找到幾個好苗子。”景桓說,大景看似和平安定,其實危機四伏,他要快點把所有都掌握在手中。 武舉已經(jīng)可以報名了,季柳庭也從郊外趕到了城內(nèi)居住,杜香溢沒有跟過來,所以只有他一人在?;拾褚话l(fā),本就等候在此的大批武人都一窩蜂的前去報名,其中有不少都是武林人士,想借此機會混個一官半職升官發(fā)財。 武舉之所以比試簡單,一是因為打架不像做文章,仔細看了才能分出好壞,正常人都看得到誰輸誰贏,二是因為習(xí)武人本就沒有讀書人多。因為要武舉,進京的野蠻漢子也多了,為了社會安全計,一個個都要登記,并且都要住在京兆府專門劃出來的一片區(qū)域,不許私自斗毆,周圍也有許多侍衛(wèi)日夜巡邏,所以倒沒出什么大事。 季柳庭的師父當(dāng)時游走江湖,看到他根骨佳又上進,他正好缺一個繼承人,就收下了,等他學(xué)成了,老人家還是喜歡游走江湖,一身武學(xué)有了傳承便沒有后顧之憂,更是悠閑自在了。 “姓名?” “雷修?!?/br> “從哪來?” “梁州,浩元門!” “武器?” “哈?” “問你用什么武器?” “哦,雙月流星錘!”這位渾身腱子rou的絡(luò)腮胡大漢,興致一起,揮舞起雙手拎著的兩塊鐵鏈拴著的大石頭,這就是他那雙月流星錘了,每一個大石頭都有兩個成年人頭顱那么大,被他舞的虎虎生風(fēng),四周圍觀的人都忙后退了一大步,他看到周圍人害怕更得勁了,恨不得把所有的招數(shù)都試一遍叫人看看,他有多厲害! “夠了,夠了!你給我停下!”拿筆記載的小吏不耐的看著他,吼道,真是沒有禮數(shù)的江湖蠻漢! 名叫雷修的漢子這才嘿嘿兩下,停了下來。 “報名費,三兩銀子!”那小吏說道。 “啥?不是二兩嗎?”雷修傻眼了。 “擾亂秩序,壞了規(guī)矩,浪費了時間,所以你得多一兩,快點給!”小吏敲敲桌子說。 那雷修憋紅了一張黑臉,卻不敢說什么,默默掏出來幾個碎銀,二兩多一點,不夠三兩,在周圍人看好戲的眼光中從懷里掏出他僅剩的一塊大銀錠擱桌子上,那小吏拿起來看了,找了碎銀給他,他才怏怏不樂的走開。 其他人又趕上前去報名。 季柳庭旁觀了一會,經(jīng)過細細觀察,發(fā)現(xiàn)這些人很多都是只有蠻力的漢子,隨也有幾個腳步輕快,看起來武功不低的高手,但還是太少了,他的機會應(yīng)該是很大的。他也發(fā)現(xiàn)來這里報名的幾乎都是一些沒聽過的小門派的弟子,江湖大派的一個都沒聽到。也是,大派的弟子當(dāng)好了,怎么不必為朝廷效力活的自在暢快? “姓名?” “季柳庭?!蹦切±粲浵滤痔ь^看了看他相貌,嫌他這名字娘氣。不過季柳庭在剛出江湖的時候被人嘲笑慣了,早就無感了,娘親能開出煙柳閣這樣的青樓,還有什么名字起不出來的? “從哪來?” “益陽,玉華鎮(zhèn)?!?/br> “師承呢?”小吏問,一般沒主動說門派的就是沒有,不過也得記個師父。 “天散老人?!毙±粲浵聛?,這名字有點怪。圍觀的人群中,有懂得就發(fā)出驚訝的聲,低聲和旁人討論起來。江湖中天散老人和鬼門鬼圣齊名,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不過鬼門因為歷代的鬼圣都神秘強大,所以在人們心中,天散老人還算接地氣一些,武功高強,過個十來年也會有一星半點的消息,鬼圣就只存在在人們的談?wù)撝辛?。大家一聽到季柳庭的師承,頓時看他的眼光就不一樣了,天散老人的徒弟,怎么也淪落到跟他們搶飯碗了?也有仔細觀察季柳庭的,看他究竟那里出色,所以被天散老人選中做徒弟,看來看去,相貌,氣度,身形,說話,眼神,好像都比他們更不像普通人,像高手…… “武器?”那小吏只是一個執(zhí)筆記錄的,對江湖上的事情并不了解,所以不懂天散老人這四個人意味著什么,以為就是一個季柳庭和前面的人一樣,普通的有著一個娘氣名字的江湖漢子,而已。 “沒有武器?!奔玖フf。 小吏有些詫異,武人都會背著一柄劍,或者拿著一桿槍做武器,再窮也有前面那傻大個拿兩塊大石頭的,季柳庭看起來沒這么窮??! “報名費,二兩銀子?!?/br> 季柳庭把錢留下,看了那記載自己情況的表格一眼,就徑自離開了。第一天是報名時間,記錄的小吏有三四個,這里是其中一個。 那小吏記完了一頁紙,看著上面的畫得表格清晰好懂,不禁贊嘆其發(fā)明這種記錄法的安王妃,安王妃可真是能干,他記過不少東西,可從來都沒想過,還能這樣記。 任飛卿即使身子有恙,現(xiàn)在需要修養(yǎng),也不會什么都不做,真的就只是躺著數(shù)床簾上的流蘇,她懂得東西有很多,卻不可一下子全部拿出來,這次便是主動把這記錄東西的表格交給了景桓。以前她只在錦衣坊內(nèi)部用,禁止流出去,果然,景桓得了十分驚喜,不停夸她和一般閨閣女子不同。 季柳庭在報名之后回到客棧,就開始不停有人上門套近乎,天散老人帶來的名頭讓他煩不勝煩,早知道就編個假的了,可是又有什么不能說的,那也太慫。他干脆不呆在客棧了,用輕功甩拖跟著的人,去其他酒樓茶館坐坐,順便再問問京城有沒有什么姓季的官員家。 -- 第200章 第 200 章 溫義被逼婚了,老大不小也立業(yè)了,也該成家了。溫夫人給他介紹了好幾家的姑娘。他心里還是忘不掉另一個,也時刻關(guān)注著安王府的消息,聽說季茵被趕出去了,為她擔(dān)心,用了點手段查到她現(xiàn)在住在小翔鳳胡同里的水瀾院,喝了點酒壯了膽,就想翻墻過去看看。 院子小,人也少,侍衛(wèi)也懶散,溫義很輕易就找到季茵在的屋子,大晚上的夜黑風(fēng)高,他趴在房頂,掀開一小片瓦片,從小縫細里往下看去,看那個她朝思暮想的人,來的路上想過了,如果她過得不好,他一定會帶她離開的,他們兩個一起奔走江湖,也挺好的。 他看了兩眼,他心中的白月光就躺在床上,他第一次間她沒有穿華服,佩戴頭飾的模樣,還是一樣的清秀可人,多了一分嬌弱之感,惹人憐惜。 季茵躺在床上,看到醉紫過來不適的扭了扭身子說:“醉紫,取出來吧!還是不太舒服?!?/br> 醉紫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很黑了:“今晚王爺應(yīng)該不會過來了,娘娘,您就忍一忍吧,這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