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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連越,就是覺得這人長相氣勢在進士和狀元面前也不落下風,怎么回事寂寂無名之輩,“京城里姓連的大人——難道是大理寺卿連大人!”柳韶衣驚喜的叫出來。 “你知道?”秦悅狐疑。 “當然,早就聽聞連大人風姿綽約,而且只娶了妻子一人,十分專情,我不止一次聽姐們們談?wù)撨^,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尋?!瓤?,狀元郎的風采也不多見!”秦悅青著臉擋到了柳韶衣的視線前,師父有這么多人惦記? 莫名的危機感從心底升起。 秦悅和秦遠觀坐著來時的馬車,柳韶衣的車跟在后面,一起進城。連越則是為了“避嫌”,決定晚一點再回去。 盡管柳韶衣十分不舍,還是在路上分別了。不過她一走開就吩咐下人們準備厚禮送到秦府去,兩份!爹要是知道她今日攀上了這么大的兩棵樹,指不定就不會再總是逼婚了……招一個入贅聽話的多好! 秦悅的馬車剛進了巷子,就發(fā)現(xiàn)本來有些冷清的胡同里多了不少人,且都手里拿著禮盒,他沒有下車,就有一個府中的下人跑了過來,說不讓秦悅從正門進,帶著他們?nèi)?cè)門走,正門太多人了…… 科舉考試前三甲一般都是由閱卷組挑選出來,組長送到皇上那里,皇上過目確定沒有問題,蓋上章就可以昭告天下的。當閱卷組對考生的答卷,名次有爭執(zhí)的時候,也是送請圣裁。 全符友重實用性,對秦悅的文章很欣賞,但是練智光覺得作為狀元,秦悅的文筆就差了點,他想要點另一位文筆上乘,文章實用性略差的考生,他們吵了一架,最后決定送進皇宮讓景宸決斷。 景宸本就有心從考卷中把秦悅挑出來,沒想好借口,兩人就這么送上門了。 他一看試卷上的考生姓名,心中大喜,裝模作樣的從兩份試卷中先拿出秦悅的,仔細看了看,卻不想真的看入迷了,他從小也是跟著名師讀書做文章的,更是讀過不少治國方略的書,一看秦悅列出的一條條策略,激動的喃喃道:“一條鞭法,均田制……”他也不看另一張試卷了,直接抬頭說道,“兩位老師,這個秦悅真是大才!” 全符友見他不看領(lǐng)一張試卷,問:“皇上不看看另一份?” 景宸見狀只好拿起另外一份,看了幾眼就驚嘆的說:“哎呀呀!這文采真是不錯!”在全符友期待的神態(tài)里又惋惜的說,“可惜啊可惜!這個蔡聞若是放在升平盛世中,必是一代大文豪,可如今朝政險惡,時移事易,朕現(xiàn)在需要的是能為朕分憂的賢臣,而非能做錦繡文章的才子?!彼袚u了搖頭,滿臉懼是惜才之情。 他這樣,全符友卻不好再說什么了,皇上都肯定了蔡聞的文采,但是現(xiàn)在明顯秦悅?cè)缱嗾鄄呤璧拇鹁砀杏锰帯?/br> 練智光看了看景宸和全符友兩人的神情,皇上多智,可扶持,家國之幸! 名次就這樣被景宸揮筆定下。 -- 第190章 第 190 章 安王府中,一切似乎和以前沒什么兩樣。景桓偶爾中午回來去任飛卿處坐一坐說幾句話,晚上則一般歇在松露院,處理公務(wù)晚了就直接睡在書房,季茵小日子來了,就去清漣院,不過因為任飛卿懷有身孕,太醫(yī)囑咐要分房睡。 季茵早晚兩次去清漣院給任飛卿請安,自那次粉倪潑水事件后,任飛卿明言不準再動歪腦筋,心情好的時候就讓季茵伺候梳洗和用膳,心情不好就讓季茵在外面行了禮就回去,面也不見。兩人之間倒是和平。 晚上景桓和季茵又是一夜春宵,早上景桓剛起身,季茵就醒了,景桓說再睡一會,她其實根本睡不著,知道待會自己又得醒過來,但是景桓說了,她就乖乖的閉上眼睛假寐,景桓看著她眼睛下面一片青灰色,眼睫毛還一動一動的,知道她這些天根本沒睡好,可是晚上他一抱住她,就忍不住。 “睡不著就起來吧?!奔疽鸨犻_眼睛,景桓坐在床邊,伸手撫摸她的眼瞼,季茵眼睛里滿是紅血絲,一副疲勞過度的模樣。他心中一嘆,嘴角動了動卻什么都沒說,卻也覺得任飛卿是做的過分了些。 他走了之后,季茵才開始梳妝,眼瞼處的青灰用了很多的脂粉才遮住,臉色蒼白,點上了不少的胭脂才顯紅潤。 “娘娘!”醉紫擔憂的看著季茵沒有神采的眼睛。 “這次的新胭脂顏色似乎比以前艷了些,走吧,去給王妃請安?!彼R子里看了看。 任飛卿作息規(guī)律,早上醒的時辰都差不多,季茵總是提前一會,被清漣院的丫鬟們請進廳里坐著,等著內(nèi)堂有丫鬟來報王妃醒了,她才進去站在一邊或者直接上手伺候。幾日下來,她睡眠不足,內(nèi)心受到的煩悶比身體上還多,走起路來都有些覺得輕飄飄的。 丫鬟出來說王妃醒了,她才慢慢進去,到一邊站著,貼身丫鬟們先是扶她下床,給她穿衣,季茵拿著濕了水的布巾給她擦臉,任飛卿剛起床的時候不喜歡說話,看到她在也沒說什么,接過來擦了擦,就坐在銅鏡前梳妝。 任飛卿看著鏡子里有些微胖的臉,丫鬟在上面給她撲粉,古代這些化妝品都是純天然的,所以孕婦也能用,她另外還自己制作了眼線筆,不過現(xiàn)在只自己用沒有推廣,因為……自己美就夠了。素顏看著這張臉比以前丑了不少,但是上了妝還是能看的。不知道是不是懷孕的原因,嗅覺最近敏感很多,聞著脂粉的味道竟覺得有些不書服,錯覺吧! 但是這種不書服不僅沒有消退,好像還越來越嚴重了,特別是季茵給她敬茶的時候,季茵這幾天的妝容比以前濃了很多,味道嗆得她難受:“咳咳!”任飛卿咳嗽了幾下,牽扯到了肚子上的神經(jīng),她突然捂著肚子,不一會就在眾人驚恐的目光下哀哀叫了出來。 粉倪驚大了眼睛:“王妃您怎么了?王妃,??!王妃流血了,快喊太醫(yī)!”有一縷縷鮮血染紅了任飛卿的衣裙。 季茵就站在旁邊,她看到那鮮血也嚇得站不穩(wěn),醉紫扶著她,她踉蹌著往前走了兩步,任飛卿疼的臉色蒼白,季茵走近了,身上那股味道更濃郁,更讓她難受,她顫抖著伸出手擋在季茵面前:“你,你走開……” 在一旁擔心的眼淚都下來的粉倪一聽,抬頭不敢置信的看了一眼季茵,狠狠一推:“王妃有了什么好歹,饒不了你!” 季茵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讓她一推,還好有醉紫在后面扶著,不然就要摔倒了。 太醫(yī)是隨時候命的,很快就過來了,任飛卿被指揮者小心放進了內(nèi)室床上,太醫(yī)給她診脈。把了脈確定沒有大恙才松了一口氣,要是安王爺?shù)牡谝粋€孩子出了問題,他這老命也不用要了。 他松了一口氣,一直觀察他表情的粉倪她們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