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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她確定的是,在西山狩獵的宴會上,兩人喝醉,秦悅住到了連越的府上,睡了一覺! 她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整個人都受到了驚嚇,這個時代已經(jīng)如此開放了嗎?但是繼而發(fā)現(xiàn)除了她,沒人把事情往這個方向聯(lián)想,直說兩人是早有淵源,又聊得來,秉燭夜談的好朋友吧!任飛卿只想說:真是單蠢無知!沒聽過一個詞叫酒后亂侖嗎!要說那一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她孩子沒了都不相信啊!這對師徒,也是夠夠的!她知道也就知道了,沒把自己的想法告訴別人,說了也不會有人信,也沒想過利用這一點讓連越和秦悅為她做點什么,作為對同性之愛并不反感的現(xiàn)代女性,她只是覺得他們還挺有愛的,她只想在旁邊默默關(guān)注一下,滿足自己的獵奇心理。 同時,任飛卿也和程宇一樣,不理解這對師徒為什么會站到對立面上,干脆一個陣營,師徒同上陣通力合作,并肩作戰(zhàn)多好!為什么師父在安王黨,徒弟做了弱弱的保皇派?而且兩人都對此一點都不care,好像對他們的感情一絲影響都沒有,該干嘛干嘛! 所以她才會一時沖動,問了那個問題,向秦悅拋出橄欖枝,卻一下子把兩人本就不多的情誼給沖散了。她本人還是覺得那句話一點問題沒有,不愿意就不愿意唄!怎么生這么大氣,儼然要以后橋歸橋路歸路的節(jié)奏,這可不行,她的眼光不差,秦悅以后絕非等閑之輩,怎能就這樣散了?而且還等著看他們師徒的“艱辛”的基情路程呢! 后來慢慢想明白,或許對這些男人來說,自己說的不是一句招攬的話,而是對他們崇高的理想,堅定信念的一種蔑視,不是有好多男人都愿意為了事業(yè)放棄愛情嘛!自己也是夠蠢得,真是女人懷了孕就變蠢了……景桓廢了好大功夫豆不能令他改變心思,難道自己幾句話就可以了?這也不是所有男人看到女主就忘了一切只知道跪舔的女主光環(huán)無死角放射的可愛世界啊!哎,她這個女主,估計是所有穿越里混的最慘的了吧! 后來想了想,還是決定專門道個歉,可是平日沒機會相見,就修書一封給了大姐,沒曾想被大姐教育了一通,大姐雖然和她一起長大,對她也很好,但終究是舊時代的女子,還不如粉倪,感覺粉倪現(xiàn)在已經(jīng)慢慢理解她的所作所為了。月華樓是她的產(chǎn)業(yè),她沒事也喜歡來坐坐,巧的正好就碰上了,于是請了秦悅過來坐。據(jù)她猜測和估計,連越很多事情沒告訴秦悅,那她就賣秦悅一個人情好了。 “不知王妃要說什么?”秦悅看任飛卿的表情就知道她知道了,也是,在景桓身邊,知道她師父是連越太正常了。 “原來阿悅你的師父就是連大人,怪不得……我剛知道的時候也嚇一跳呢!連大人把你自小帶到大,你可知道他的身世來路?” 自然是鬼門門主,江湖人稱鬼圣的,傳聞中神秘莫測的白胡子高手老爺爺……秦悅腹誹,師父的來路她還不知道,還是師徒嗎?不過身世,只知道師父性命,父母家世,師父從來沒提過,她猜測過卻猜不到,也沒刻意去調(diào)查,反正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不過任飛卿這么說,莫非,這里面還能有什么隱情不成? “連姓在前朝是一個大姓,無論在江湖朝堂,幾乎沒人不知道連家的存在。最初,連家是江湖上數(shù)得著的武學(xué)世家,有趣的是,連家的一個女兒,行走江湖遇到了微服私訪的皇帝,兩人一見傾心,連家搖身成了威名赫赫的后族,江湖朝堂,都有連家的落腳之地。可是連家志不在朝堂,百年傳承都在野不在朝,對于他們來說,有一個做皇后的女兒不過是錦上添花?!?/br> 任飛卿娓娓道來,秦悅靜靜聽著,心中微訝,師父竟然出自這樣的家族,也是,只有這樣的家族,才能培養(yǎng)出師父那樣的人物吧! -- 第177章 第 177 章 “連家也是不幸,出了一個皇后,緊接著就遇到了王朝更替,大景朝把失勢的閔氏皇朝取而代之。連家女死在亂禍中,連家家主悲痛女兒的去世,卻也不欲讓整個連家參與到這種戰(zhàn)亂中,但是天有不測風云,江湖中連家的仇敵就抓住了這個機會,趁虛而入,糾結(jié)了許多和連家有恩怨的,和想分一杯羹的人攻進連家,百年世家,就此覆滅?!闭f道這里,任飛卿也不禁有些惋惜。 “但是連家數(shù)百口人,無一逃過這個劫難,只有你師父還小,在外隨師父學(xué)藝,躲過一劫,只是父母族人就……”任飛卿感到秦悅心情有些低落,她安慰道,“其實你師父不告訴你也是為你好,你現(xiàn)在知道了也沒什么,連大人如今在安王手下做事,這血海深仇,有朝一日安王會為他報的!” 怪不得師父從未和她提起,這樣的事情,誰經(jīng)歷了,都要把它深深埋在心底,說出來就是吧心里的傷疤揭出來給人看,師父那樣的人,有什么苦,肯定都寧愿埋在底自己挨得。如果不是今日任飛卿說出來,她不知何年何月才知道呢! “嗯,多謝王妃愿意告知。上次的事情我本來就沒放在心上,王妃嫁為人婦,為夫君考慮本就在情理當中,我是秦家子嗣,我自然是跟隨父兄的。有些事情,還望王妃以后莫要再提了?!鼻貝傉f,任飛卿怎么樣,和她真沒多大關(guān)系,來自一個地方,又同在京城,但是選擇的人生不一樣,任飛卿小時候發(fā)明創(chuàng)造樣樣行,長大做了京城風云人物,現(xiàn)在嫁給男神生猴子,以后是要母儀天下做皇后還是干掉景桓垂簾聽政跟她都沒關(guān)系,她跟著師父長大,現(xiàn)在師父在京城,她在秦府,等師父要做的事情做完了,等她在朝堂上給師父父親掙臉了,找個合適的機會坦白身份,就和師父閑云野鶴過一輩子……游山玩水不亦樂乎。 她是暫時和任飛卿的人生有交叉點,她們就是兩條相交線,以后會越行越遠的。所以上次任飛卿那樣說,她也就是感慨一下,任飛卿和以前不一樣了。但絲毫不care??!畢竟,對她沒啥影響! 聽到秦悅的話,任飛卿送了一口氣,她又說:“阿悅,其實我現(xiàn)在特別懷念以前的生活,想做什么做什么,沒有束縛,相見jiejie,相見誰,直接登門拜訪就是,不像現(xiàn)在,要考慮的太多了。也有很多人覺得我做了王妃很風光,其實我根本不關(guān)心什么身份地位,我只是喜歡他這個人,想和他這個人在一起,在一起了滿意了,又發(fā)現(xiàn)我要面對很多以前從未想過的狀況,好像人生突然就變得復(fù)雜了,以前一個人的時候,和大姐貧嘴的日子,和你們打鬧得日子,現(xiàn)在想起來,才最快樂,最單純,也最懷念。” “很多人愿意和我做朋友,但是我朋友并不多,阿悅你是一個,我不希望我為數(shù)不多的朋友,漸漸變得陌路。即使不能經(jīng)常見面,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