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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她本就不擅長說謊,這下還是失口了,反正任飛卿不算是外人。 “見過莊妃娘娘,見過安王妃。”突然有人來給她們二人見禮。 是嘉誠候。 她們倆人看到這個人都有些不喜歡,不過還要禮讓著。 “是嘉誠候?。 鼻f妃說。 “是,敢問莊妃娘娘,皇后娘娘為何沒來?”他也知道自己不討人喜歡,所以單刀直入反而不會太討人嫌。這個問題不好直接問皇帝:你為什么不帶我女兒? 正好莊妃要說,任飛卿不算外人,嘉誠候自然也不算。 聽了之后,嘉誠候老臉有些通紅,不過已經(jīng)沒臉了,于是干脆死皮賴臉再問問任飛卿我的小女兒咋沒來? 任飛卿臉色不好了,但還是笑著說:“王爺說季側妃身子不舒服,所以在府中休息呢!” “不舒服?可是生病了?”嘉誠候追問道,對這個女兒他還是疼愛的,因為溫義的事情,他直接把她嫁給景桓,心中還有一點內疚。 “并不是,嘉誠候不必擔心,季側妃只是服飾王爺有些累?!?/br> 莊妃和嘉誠候都有些驚訝的看著任飛卿,她臉上的笑容有些繃不住了。 嘉誠候眼中涌出喜色,沒想到安王這么喜歡茵兒,這步棋,賭對了!匆匆告辭而下。 嘉誠候一走,任飛卿端起一杯酒喝了下去,一仰頭咽下眼角的淚水。 莊妃有心想要安慰她,卻不知該說什么。 秦悅一邊偷偷看對面的連越,一邊和秦遠觀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溫義端著一杯酒過來:“你們兩個說的開心,可憐我一個人沒人理。” “要不你和那個人說說換一下位置?坐遠觀旁邊啊!” “有點道理!”溫義竟然點頭,“不過他桌子上的酒菜都吃的差不多了……” 秦悅二人一看,那人果然是個好吃的胖子,坐下就一刻不停的在吃…… 秦悅突然感覺到一陣視線從前面射過來,抬頭一看,是任飛卿看著她,見她看過去還舉起了一杯酒,秦悅忙把自己的酒杯斟滿,遙遙對飲一杯,可是任飛卿還是看著她,意思是讓她過去? “是讓我過去嗎?你們等我一下??!”說著秦悅要起身。 秦遠觀和溫義也看到這一幕了,秦悅起身的時候被溫義拉了一下,溫義趴她耳邊說道:“幫我問一下季茵!”說完就退后和秦遠觀說話了。 秦悅記在心里,朝著任飛卿走去。 任飛卿找他做什么,雖然她jiejie嫁給她哥哥,這樣大庭廣眾之下也太顯眼了。 所以走去就毫不避諱的問出來了,她還當任飛卿是以前那個性格直爽愛開玩笑的“家鄉(xiāng)人”。 “正是這樣大庭廣眾之下才好說話,難道約定到一個無人的角落里說話才安全?”任飛卿笑道,秦悅還是這般單純,就是這樣的環(huán)境系說話才不會惹人懷疑,顯得光明正大啊! “哦!”秦悅了然的點點頭,那待會要不要去師父那里敬杯酒,好歹是“救命恩人”。 “我姐她怎么樣,肚子里的孩子還好吧!”任飛卿問。 “恩,大哥沒事都不出門,在家陪著大嫂,嫂子月份有些大了,每天很少出院子?!彼灿卸螘r間沒見了,小叔子總不好時常去拜訪懷孕的嫂子吧! “那就好,如今我也有了孩子,我們任家就我們兩個女兒,如今都有孕了,爹娘也少為我們擔心了?!?/br> 秦悅點點頭,她不太了解任大人一家,只知道任大人夫妻感情好,沒兒子也沒納妾,只能從同宗處過繼了一個。 “恩,不過嫂子是月份多了孩子穩(wěn)了,你的孩子還不滿三個月吧,怎么就出來了,安王不擔心嗎?不是還有,還有一個側妃嗎?”秦悅小心問道,她當然知道孩子肯定不止三個月,不然不會那么快結婚,但是溫義要問,就只好這樣說了。 任飛卿的臉上突然出現(xiàn)一絲落寞,她強笑了下說:“季側妃下午服飾王爺累了,所以王爺讓我來了?!碑吘骨貝偤退年P系因為任飛儀不一樣,所以沒必要在他面前裝。 秦悅聽得一愣,她還以為…… “聽說你考試考得不錯,上榜了,爭取在殿試上考個進士,我讓你姐夫給你個大官做!”任飛卿接著說道,她自忖算得上秦悅半個jiejie,所以說景桓是姐夫也說的過去。 秦悅表情一韁,看著任飛卿的笑臉竟覺得有些恍惚和陌生。 她鄭重的彎腰作揖:“這樣的話還請王妃以后切勿再說,安王這個,這個姐夫微臣實在高攀不起,至于能不能考上進士現(xiàn)在還說不得,就是考上了定然一切聽朝廷的,皇上的安排。” 任飛卿淡淡的看著她,重復了一句:“聽皇上的,好,我知道了。” “微臣告退?!彼F(xiàn)在有了貢生的功名,已經(jīng)可以自稱微臣了。 這個時候才深刻的感覺到人生因立場而改變,以往她和任飛卿不說是要好的朋友,也是玩的開心過,現(xiàn)在卻道不同不相為謀,沒有對與錯,選擇不同罷了。 不知道會不會有一天她和師父也會走上這一步呢?不,不會的,她和師父,和任飛卿和景桓不同,師父和她,都不會讓事情發(fā)生到這一步的。 唉,人為情死,鳥為食亡啊! 對了,安哥呢?好久不見安哥了。 -- 第163章 第 163 章 秦悅看了一圈沒看到安祁文,也是,這樣的場面,想必;嗎他也不愿來面對吧! “怎么樣?”秦悅一回去,溫義就湊上來打聽消息。 秦悅白他一眼:“你不是都把人忘了嗎?簪子也丟了,這會兒又上趕著打聽做什么?”難道又發(fā)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呃,溫兄,這個簪子你要不要拿回去?”秦遠觀從懷里掏出來那根當時被扔到他身上的簪子,一直覺得燙手想還回來,卻找不到機會,現(xiàn)在正好。 溫義一把奪了過來塞進衣袖。 秦悅覺得眼疼,心也煩:“世界上好女子那么多,你能不惦記一個□□嗎?” 溫義收起了身上的流氓氣:“我知道她嫁人了,我就想知道她過得好不好?!痹讷C場安王根本就不關心她的安危,讓她在那么危險的地方獨自一人,如果不是遇上他,會發(fā)生什么事真是不敢想象。 “人家過得好,比你好!你知道今天為什么安王讓懷孕的安王妃來了,不讓季側妃來?因為季側妃下午服侍安王勞累,安王體貼讓她在府中休息!”秦悅不換氣的把這句話說出來,咬了一口鹿腿,翻了個白眼,呼出一口氣。 溫義聽完果然愣住了,“服侍安王,勞累”他腦中一直回響著這幾個字,所以茵兒現(xiàn)在很得安王寵愛嗎?安王為了她都讓懷孕的王妃來出席宴會了。 可是感情這么好怎么還會放任茵兒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