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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更應景一些!”選哪一件呢? 最后穿上了一件淡紫色繡纏枝花的,外面披上了一件雪白的褻衣,燈光下里面的衣服若隱若現(xiàn),秦悅非常滿意。 紅棉領她出去,外面站著一個丫頭說帶她去臥房,就在隔壁,是個小廂房,里面陳設簡單,顯然平日是沒什么人住的,臨時添置的。那小丫頭也這么說,有什么少的的可以提出來他們再添。 少了我?guī)煾?!你們能添嗎?/br> 本來帶著兩分笑意的臉一下子耷拉下來了:“誰跟你說我要睡在這里,師父呢?師父在哪?” “這……主子說讓小主子今晚睡在這里。”那小丫頭有些為難。 “紅棉,帶我去找?guī)煾??!币膊焕砟切⊙绢^在后面勸告,秦悅扭頭就走出去。 紅棉對那個丫頭擺擺手示意她不要多說,帶路就是。那個丫頭不得已領著秦悅往連越的房間走去。 都是一個院子,非常近,走到房門口,一個小廝站在那里守夜,秦悅不讓他說話,讓她們都在外面守著,自己進去。 走進去把門輕輕關上,秦悅狠狠揉了揉臉,讓臉頰發(fā)熱,才慢慢的走進去。屋內沒有燈光,黑黑的,秦悅慢慢的摸索過去,掀開床簾,就要爬上去。 手剛伸上去,手腕就被用力的握住了,力道很大,生疼生疼的,秦悅沒忍住叫了一聲。 “悅兒?你來干什么?”剛從睡眠中醒來,聲音有些微啞,秦悅另外一只手摸摸自己跳的飛快的小心臟,說道:“師父,徒兒不想一個人睡,冷?!?/br> “你已經長大……” “徒兒在師父面前永遠都是小孩子?!鼻貝偯ι隙伦∷脑挘缓笾袣獠蛔愕恼f道,“師父外面冷,徒兒想跟您睡嘛!” 握著她手腕的手有松動的跡象,秦悅一喜,馬上爬上床,把外面那層褻衣一脫甩到床尾。 “還是和小時候一樣粘人,下次不許這樣了……悅兒你怎么不穿衣服!”連越的聲音陡然拔高了三分! 她剛躺下就被師父推開了…… “師父我穿衣服了,真的!”秦悅拉著連越的手就往自己內衣小褲上摸,連越知道自己碰到什么地方之后,反應更大,手一下子縮了回來,深吸了幾口氣,說道:“你把衣服穿上?!?/br> 意識到再鬧就過火了,秦悅哦了一聲,爬到床尾把褻衣?lián)炱饋泶┥希俾叵崎_被子鉆進去。 被窩里好暖,師父身上應該更暖。秦悅慢慢移動過去,連越感覺到了,嘆了一口氣,像小時候那樣讓她枕在自己手臂上,秦悅一手很自覺的搭在連越的腰上。 “睡吧,明天早上我送你回去。” 可是某人不老實,一會兒胳膊動一下,一會身子扭一下,還用手在連越身上隔著薄薄的褻衣亂劃…… 連越的氣息有些不穩(wěn):“你再亂動就自己睡?!?/br> 秦悅眨眨眼,安靜下來。 一覺醒來,春華出現(xiàn)在眼前,打好了水讓她洗漱。 看了看周圍的環(huán)境,已經是在自己家了。 想起昨晚的狀況,秦悅信心滿滿,革命已經取得了階段性勝利,成功指日可待! 物證,人證都已經找齊了,所以早朝時候的梁國公似乎一下子蒼老了十歲,只能一遍遍的自責是他疏忽,讓人鉆了空子,釀下此等大禍等等??墒菦]有誰會相信他真的沒有一點私心,盡管聽說他家中的管家和管家小兒子已經被打的半死,才扔給刑部的人讓帶走。 有人求情也有人落井下石。 終歸是因為他是皇后的父親,國丈之尊不好責罰,表面上看來好像也只是縱容下人,失職之罪,就先關了禁閉在家,怎么處罰容后再說。 有過責罰,有功則賞,程宇和連越兩人本來就已經身居要職,除了一些身外之物,其他的沒什么好賞的,這次功勞不足以給一個大的賞賜,也不好什么都不給,于是就象征性的嘉獎幾句,給點金銀土地,這次功勞記下來,等以后累積了賞一次大的。 這和軍隊里“累積軍功”的意思差不多。 梁國公府。 “父親,李叔為我們家效力多年,最是忠誠,辦事也穩(wěn)妥謹慎,怎么這次……” “我何嘗不知道?!彼皇亲尷畛弥嚲斫o那些向他們梁國公府示好的考生,以后再朝堂上也有些力量。當時一聽說考卷出事了,他就預感不好,一直等到了考試的最后幾個時辰,他還以為這件事是個意外,就要這么過去了…… 明擺著被人挖坑了!別讓他知道是誰! “這是被人給算計了,珩兒,磨墨,我要給你jiejie寫信?!?/br> -- 第146章 第 146 章 梁國公嫡出兩個女兒一個兒子,一個女兒嫁了皇上做了皇后,另一個女兒嫁了攝政王做了側王妃,簡直是雙贏!梁國公之后,京城里不少人家都更想生女兒了。 肌膚瑩如玉潤,臉上帶著初為人母的安詳之色,本就出眾的面容配上一身制作精密的鳳袍,發(fā)上幾根金簪下面蕩著流蘇,讓人一看便心旌搖曳。 皇后季敏收到了父親的來信,暗罵老爹不爭氣,整天給她找麻煩,但是這事又不能不管,在皇宮里待得不久,也足夠她知道不能什么事都靠男人,她和皇上的關系也并不是很好,和她本人利益緊密相連的也就是宮外的娘家了。 從奶媽懷里把孩子抱過來,哄了哄,問了嬤嬤皇上在哪,聽說已經回了天宸宮之后,她便理了理衣服發(fā)髻,帶著孩子過去了。 “皇上,皇后帶著小皇子過來了。”景宸身邊的總管太監(jiān),萬世之說。 景宸卻好似對自己的妻兒沒多大興趣,了無興趣的點點頭:“恩?!北硎局懒恕?/br> 季敏端正華貴的走在前面,儀態(tài)萬千,奶媽抱著皇子走在她后面。進了房門,她揮手讓其他人退出去,只有最親近的奶媽在。 “皇上?!币姷骄板窅鄞鸩焕淼模曇詾槌5钠鹕?。 “從暉,來見見你父皇?!彼龔哪虌寫牙锇押⒆颖У骄板飞磉?,“皇上您看,這幾日從暉又長大了一些,越來越像您了呢!” 景宸看到在吹泡泡的孩子,心中閃過一絲柔軟,抱過來哄了哄。 “皇上,父親這些天做了錯事,但是請您看在從暉的面子上,繞過一次吧!不然以后孩子長大了……” 景宸瞥了她一眼,表面不動聲色,嚴重閃過一抹輕嘲,這是拿孩子在要挾他? 一手抱著柔軟的孩子,一只手拉起季敏,溫柔的說:“你是朕的妻子,從暉是朕的孩子,朕怎么會一點面子都不給呢?不過這件事情你也知道事關重大,泄露科舉考題按律當斬,株連九族?!背晒Φ膹募久魢乐乜吹揭唤z驚恐。 “不過念在國丈并非故意,死罪可免,就從一等梁國公,降為二等德誠候,以示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