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5
,而她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可見凝桓長公主的聚焦能力多么的強??! 看起來任飛卿和長公主的感情十分好,站的很近,兩人低低私語了幾句,長公主才開始說話:“今年的曇花會在本宮的落梅山莊舉行,希望各位能玩的盡興,此間可以隨意走動,各位可以熟悉一下,待會到后院開始曲水流觴的活動?!?/br> 說完就示意眾人自便,所有人才又坐了下來,互相聊天扯閑,只是聲音都壓得低了一些,不敢再像方才那么大聲。 “凝桓長公主的姿容果然和傳說中一般如神仙天女下凡塵!”秦遠觀發(fā)自心聲的贊嘆。 安祁文許是看慣了別人對公主的驚艷,并不詫異:“秦兄弟真的有此心思,今天就要好好把握機會,這次曇花會上,不僅京城各府貴女,長公主也是要挑選夫婿的!” 秦遠觀卻突然擺手道:“安少爺誤會了,在下只是驚嘆于公主風姿,并未有其他想法,公主金枝玉葉之軀,在下是萬萬不敢肖想的!” 凝桓長公主要挑選夫婿?“可是我方才看長公主是梳了發(fā)髻的,這不是已婚婦人的裝扮?而且,長公主雖然天姿國色,已經(jīng)過了雙十年華了吧!”難道你們這里都流行晚婚?秦悅奇怪的看向安祁文。 安祁文和秦遠觀確實一臉奇怪的看著秦悅,一臉你居然不知道的模樣。 他們二人對看一眼,秦遠觀低聲給秦悅解惑:“難道阿悅你不知道,長公主是成過親的嗎?” 什么? “長公主和離再嫁不是第一次了,京城中人都習慣了?!卑财钗脑賿伋鲆幻丁酢酰澳搁L公主是皇上親姐,極得太后和先皇寵愛,所以盡管放浪形骸了一些,皇室嬌客嘛!眾人對她還是比較寬容的。” “竟是如此,凝桓長公主活的肆意自在,真是令我等羨慕。”秦悅暫時忘記了自己男性的身份說道。 秦遠觀和安祁文再次奇怪的看向她:“京城中確實不少貴女和其他郡主對此十分羨慕,但是阿悅你一個男人有什么好羨慕的,以后三妻四妾隨你?!?/br> “額,我是說,長公主能超脫世俗的限制,無須在意世人的眼光,而我們呢,還要在人世間苦苦掙扎,這難道不值得羨慕嗎?”秦悅忙說道。 秦遠觀和安祁文:………… 在這個大廳堂中,不少男男女女也知道前來的目的。平時男女有別,想要見那些養(yǎng)在閨中的貴女們一面都是不易,就是趕巧見了一面也不能多說話,免得引起流言。在今天這樣的場合,你怎么見面,怎么說話都沒關(guān)系,所以不少人找到了合眼緣的,早就暗生心竇的,女孩們都紅著臉露出嬌羞姿態(tài),男孩們直想要把自己所有的正面形象都表現(xiàn)出來給佳人看。 也著實是有意思,偶爾有大膽的女孩想要上前和秦悅,秦遠觀攀談的,看到他們身邊的安祁文就卻步了,安祁文看到這種情況想要先離開,免得擾了兩人的桃花,秦悅卻拉著不讓他走。 于是等大家談心談的差不多的時候,公主身旁跟著的寺人吆喝一聲,大家開始離開這個大廳,去往后院的曲水流觴之地。 在高低之勢的地面上,有一條蜿蜒流下的小溪,小溪里不時有攔路的小石塊,酒杯從上至下,順溪水而流,在睡得面前停下,誰就要賦詩一首,做不出來就喝盡杯中酒。當然,那是以前,現(xiàn)在誰都可以“作出來”。據(jù)安祁文說,每逢曲水流觴前夕,一時京城紙貴啊! 凝桓長公主的別院位置必定是頂好的,后院正好有這么個合適的地方,天然的小溪和地勢,再在周圍略作裝飾一番,水邊放上案幾,上面放上解饞飽腹小吃食,旁邊放上可以坐于其上的小毯子,小溪的兩邊是伶人樂師,各種樂器來助興。 可能公主覺得單是這樣還不夠,在場地上還鋪設了各種顏色的輕紗,輕紗隨風而飄,讓人的心都跟著飛了起來,這放肆張揚的姿態(tài)真是和公主同出一宗?。⒓訒一〞娜瞬簧?,秦悅只覺得蜜蜂似的一群群,可是真的大家在溪邊坐下之后,因為半透明的輕紗,看不到全景,只能看得清十步之內(nèi)的相鄰友座。 再遠的就在輕紗中顯得隱隱約約了。 “妙,真是妙!飄渺如巫山神女?!卑财钗牡难劬Γ聪蚯胺?,似要穿破輕紗,不知他講的是哪位神女…… 公主坐在酒杯起始的位置,統(tǒng)領(lǐng)全局,眾人落座而下,并不分男女,也不分地位,隨性而坐。當然,大家也有自知之明,前方和公主離得近的位置,自然是和公主親近之人坐的。也許這些輕紗也有為這些青年男女們的心思,遮羞的意思。秦悅和秦遠觀,安祁文坐在一起,他們落座之后,秦悅也感覺到了旁邊似有隱約視線傳來。 她也毫不在意,這種視線自從她來到京城之后就有很多了,尤其是好好打扮一番今天出門之后,果然是人靠衣裝?。】上亩际桥⒆?,她不是蕾絲更無法把自己真的當成一個男人??! -- 第103章 第 103 章 大多數(shù)目光可以不在意,可是其中一束卻太熱烈,熱烈的讓她有些不自在,扭頭看去,云易杰見他看過來忙低頭喝酒。云易杰竟然就坐在斜對面,和他離得近近的,她忽然深刻理解了當初季柳庭為何起的一言不發(fā)就出手打人了,云易杰還沒有說什么不好聽的話,只這種惡心的目光都想讓人把他給剁碎了! 秦悅面無表情收回視線,暫時還是無視好了。 “那個家伙怎么也坐這里來了?”安祁文看到了易云杰,不過云易杰此刻已經(jīng)正經(jīng)的坐在那里,目不斜視了,好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 安祁文看了看秦悅,突然站起來和秦悅換了個位置,自己坐到離云易杰較近的地方。 隨意的瞟了他一眼,看向秦悅說道:“阿悅你長得太好了,云家小子不喜歡女人,就喜歡長得好的男人,不過你放心,我在這里,他不敢怎樣!” 最前方的輕紗被人分離開,露出里面的長公主,眾人看過去。秦悅和安祁文坐在流水中端的位置,隔著輕紗看的隱隱約約,輕紗掀起不再阻隔視線,就能清楚看到凝桓長公主坐在那里,長公主并不參加這個活動,具最上主位,她的下首坐著的是任飛卿,可以看到她們笑著相互交談。 只看到她櫻唇開合,距離較遠,又有逆風,聲音聽不太清。長公主說完之后,有青衫小廝一層層往下傳話,秦悅這才注意到這人群中竟然隔上一段距離就站著一個傳話小廝,站姿端正,聲音嘹亮。 “時辰已到,諸位準備,曲水流觴活動馬上開始——” 不止有小廝,還有清秀的丫鬟,端著紫金閬云托盤過來,上面是一個精美的青銅酒杯。 酒杯被放在凝桓長公主的前面,凝桓長公主走下去,在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