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枉了你!在著這里錢某給你賠不是了!” 秦悅忙讓他坐下,說:“不礙事,不礙事?!?/br> 秦遠觀坐下說:“一般讀書人都會隨身帶個書童在身邊,我看陳小弟身邊沒有書童,只有一個侍女,所以才會誤會。不過說來奇怪,我是家境貧寒請不起書童,可是陳小弟這一身衣飾看起來價格不菲,出手也大方,為什么身邊沒有一個書童呢?” 秦悅不知道該怎么說,秦遠觀看秦悅似有難言之語,總是心中十分好奇,也不再追問。轉(zhuǎn)而問起秦悅家鄉(xiāng)何處,哪一年的舉人…… 過去十七年來她只是隨著師父住在山上,哪里會參加什么考試。 “哈哈哈,秦兄,怎么如此確定小弟就是舉人呢?難道小弟就不能是從未參加過科舉的平民百姓?”秦悅笑道。 “怎么,你?”秦遠觀不可置信的指著秦悅。 “恩?”秦悅眼睛一挑,似笑非笑看向秦遠觀。 -- 第82章 第 82 章 “怪不得,怪不得!”秦遠觀喃喃自語,“怪不得陳小弟能說出茶樓之上的那番話。” 秦遠觀看著秦悅的眼神愈加敬佩,秦悅心中暗笑,知道他定是誤打誤撞的誤會了什么。 “不過小弟也是要去京城的,秦兄我們一路同行可好?”秦悅問。 “哦?秦某和陳小弟一見如故,求之不得!” 兩人又聊了一會便約定一起在這清水鎮(zhèn)中逗留幾日再行離開。 夜晚,月光如水,秦悅站在窗戶旁,看向外面的夜空,明月周圍只有兩三顆不太閃亮的星子,周圍都是濃密的烏云,不時遮住月華,看得秦悅心中悶悶的。 她躺回床上,看著未關(guān)的窗戶,她睡覺不關(guān)窗,不會有采花賊進來吧?隨即她被自己荒誕的想法搞笑了,怎么可能,她現(xiàn)在是他不時她就算是有人來,也是“采草賊”才對?!班坂汀币宦暻貝傂α顺鰜?。 可是越笑心中越是苦澀,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過師父了,是二十八天還是三十天了,她數(shù)學(xué)還是一如既往的不好。不知在現(xiàn)實中沒有見過,即使是在夢境中也沒有。 感覺眼睛澀澀的,她連忙打住思緒,閉上雙眼,她如今只身一人,哭有什么用。 在腦海中不停地想著師父的身影,還有在連府中的點點滴滴。一身黑衣的冷漠的師父,還有一身粉色桃花師徒裝的溫柔師父……不知道師父如今是不是還是一身黑衣呢?在連府也只是自己要求了他才會換上一身自己給買來的其他顏色的衣服。 想著想著,秦悅睡著了。 不知道還不是錯覺,她感覺到真的“采草賊”進入了她故意留下的窗戶,然后慢慢走近她的床邊,伸出手摸在了他的臉上。她睜開眼,這個男人逆光而站,所以她看不太清楚他的模樣,但是那熟悉的高大身材,還有帶有繭子的手心的觸感……看到她醒來那個男人猛一下收回了手,轉(zhuǎn)身要走,秦悅忙伸出手拉住他,“師父,師父是你嗎?” 被她的小手拉住的男人背過身站在那里不懂,秦悅一手不放,小心翼翼的翻身下床:“師父,是你嗎?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為何……” 面前的男人突然轉(zhuǎn)過身來,秦悅只感覺后頸一痛,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入耳便是窗外小鳥的嘰喳聲,似乎還住在自己的靈均院中,“青檸——櫻桃——”秦悅閉著眼睛喊了兩聲,過了一會兒也沒有人應(yīng)答,方才想起這不是在玉華山上的連府了。 睜開眼洗漱一番,走到窗前看了看窗外臉面的屋舍檐角,沒有關(guān)窗子……突然想起來昨夜的夢境,是夢嗎?似乎手間還可以感受到師父帶有厚厚繭子的掌心,寬大又溫?zé)?。不過她做被刀割傷時候的夢感覺同樣是是很真實的,十指連心那么痛……秦悅想起來那種感覺不由得被早晨吹進來的春風(fēng)哆嗦了一下。 走出去發(fā)現(xiàn)紅棉已經(jīng)收拾妥當(dāng)了正好朝她這邊走過來,小二的飯菜也端了上來,便招呼紅棉一起坐下吃。 “這……”紅棉站在一邊猶猶豫豫。 “坐!你還沒吃飯吧?你家少爺我這里沒那么多規(guī)矩!”秦悅說。 紅棉這才做了下來,不過還是很拘束,秦悅也沒有在說話,肚子有點餓了,吃飽了才好趕路。吃完之后紅棉去喊小二來收拾。秦悅愜意的拿了一個話本子在窗前看,可是不知為什么就是心里煩躁看不進去。 這時候房門被敲響了,是秦遠觀。 “秦兄來的正巧,我們一起好好逛逛這有名的清水鎮(zhèn)吧!”秦悅邀請道,秦遠觀并未拒絕。 大街上兩人邊走邊聊。 “我家在窮鄉(xiāng)僻壤,父親是個落魄的秀才,自小被父親教導(dǎo)十年寒窗,才有了今天。”秦遠觀感慨。 “這清水鎮(zhèn)真是繁華!”秦遠觀看著來往的人流由衷的說道,“聽說京都更是熙攘……”他的語氣中滿是向往。 “是啊?!鼻貝傂牟辉谘傻母胶?。車水馬龍中多是形色匆忙之人,秦悅和秦遠觀顯得特別的與眾不同,尤其兩人氣質(zhì)十分出眾,不時引得路過的行人側(cè)目。 這些天秦悅特意找了一些事情來做,把令人傷心的那些事情埋在心底不去想,可是昨晚的夢境,師父的背影,還有師父的手掌總是不停地闖進她的腦海,看著眼前的匆忙景象,秦悅心中只剩下煩躁。 顯然秦遠觀也發(fā)現(xiàn)秦悅的狀態(tài)不對,問:“陳小弟,可是有什么事?” 秦悅看了秦遠觀關(guān)心的目光,站到一邊說:“秦兄,我突然想到一件要緊事,要快點趕路到京城!” 秦遠觀沒有說話,而是等了一會看秦悅還沒有說話,看著秦悅的眼睛說道:“本來我也是想要快點趕路的,是陳小弟說要再逗留幾日,如今卻……究竟是出了什么事?經(jīng)過昨日長談,秦某早已引陳小弟為知己,陳小弟不愿意說,難道是信不過秦某?” “這……”秦悅不知道該怎么說,實話是不能說,她無奈道:“秦大哥,其實告訴你也無妨,我的家是在京城的,只是自小在外地長大,所以這是十幾年來第一次回家,我心中有些近鄉(xiāng)情怯……” “原來是這樣,我明白了。這有什么不好說的,十幾年過去了,想必早已是物是人非,陳小弟會有這樣的心態(tài)是正常的。不過既然是回家見父母,還是不能耽擱,我們快些啟程回去才好。”具體的事情秦遠觀不再追問,料想其中必定有一些富貴人家不足為外人道的隱情。 秦悅和秦遠觀商量不如兩人同坐一車,重新在這清水鎮(zhèn)上換一輛大一點的馬車。 在清水鎮(zhèn)的這幾天一直沒有見小張,也不知道他跑哪里去了,自從在紅棉那里知道秦悅準備再逗留幾天,又給了他一些碎銀做補償之后,便一直沒有在秦悅面前出現(xiàn)了。想到小張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