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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吧!不好喝?這可是全天下最好的桃花釀啊!”空空兒很是疑惑地看著江彩月,問道:“這個鎮(zhèn)子里依舊找不出一家更好的酒樓了!難道你還喝過更好喝的桃花釀么?” [當(dāng)然不是最好的!這釀酒的秘方可是我們蘇家的不傳之秘。再說了連貢酒都比這個好上許多呢!]江彩月正要向他解釋,卻聽到了一個充滿煞氣的聲音:“喲,小子,哥幾個總算是找到你了,你還真能躲呀!” 江彩月扭頭一看,竟然是圣藥谷的教眾,身上的衣飾不是蜈蚣、蜘蛛就是蝎子,這些毒物的圖案是圣藥谷中地位的區(qū)別。這圣藥谷的一個長老、一個堂主、三個教眾,氣勢洶洶,來意不善??! 江彩月想起空空兒惹的那一堆爛賬,撇撇嘴,道:“喂,空空兒,看來你的麻煩來了!” “唉,還真是麻煩啊!這般死皮賴臉的糾纏著人家,可是人家對男人真的沒有興趣的啦!”空空兒故作妖嬈地說道:“就算你追人家到天涯海角,人家也不會從了你的!” “混賬,老子只喜歡嬌滴滴的美人兒。別說對你這個挫男感興趣了,就是旁邊那個丑八怪,我也完全沒興趣?!蹦俏惶弥鳉饧睌牡卣f道。 [丑八怪?]大火毀容之后的江彩月十分在意容貌之事,愣了一下,面色不善地看向那人,如果眼光可以殺人,江彩月希望能夠?qū)⒛侨藲⑺狼f次。 “空空兒公子,說起來你也是江湖上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為何要潛入我們總壇盜取我們的圣物?我們圣藥谷好歹在江湖上也有些薄名,您怎么能這樣不給面子?可是看不起我圣藥谷!”一直保持冷靜仔細(xì)觀察著周圍的長老問道。 話音剛落,酒店里有些客人便坐不住了,紛紛議論起來: “圣藥谷,他們不是在西域嗎?怎么跑到中原來了!” “沒聽到么?那小子偷了他們的圣物,所以追過來了。那小子也是膽大包天,圣藥谷的人也敢惹!” “那小子是誰呀?看起來挺囂張的呀!” “沒見識了吧,那可是神偷空空兒,據(jù)說這天下間就沒有他偷不到的東西。最近連官府的通緝令都上了?!?/br> “原來如此,難怪,難怪!” 江彩月聽著越來越大的議論聲,心里想到:[為什么沒有人關(guān)心圣藥谷的圣物?我都還不知道這圣物是什么東西的呢!快出來個人說說這圣藥谷的圣物??!] 聽了眾人的議論,江彩月看著空空兒,不屑地說道:“我說做賊的,你這個人麻煩事還真多??!” “什么賊?小爺我是俠盜,專取不義之財,劫富濟(jì)貧的俠盜。小爺我家財萬貫,不需要做賊,懂么?你知道大名鼎鼎的黑衣俠盜不?說的就是小爺我的偶像!”空空兒爭辯道:“再說了……” “臭小子,我不管你是什么,趕快把圣物交出來,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笔ニ幑鹊奶弥鳉饧睌牡卣f道。 江彩月心里嘀咕道:[這圣藥谷的人還真是腦子不好使,難怪不管是谷主還是教眾都被人耍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都是些只會使用蠻力的家伙!放狠話什么的不是該壞人做的事么?作為苦主的圣藥谷怎么可以這么兇呢!這個時候可憐一點,不是更招人憐愛么?] “喲,不客氣,你們準(zhǔn)備對本小爺怎么不客氣?你們有那個本事對本小爺不客氣么?”空空兒一邊灌著酒,一邊一臉惋惜地看著他們,說道:“就算是你們谷主明朗來了,小爺我也未必會把他放在眼里的!” [這個空空兒果然欠揍,太囂張了!]江彩月在心里抱怨道:[我還是趕緊跑路,可千萬別殃及到我這個池魚。] “你……你……”圣藥谷眾被空空兒氣得滿面通紅,但卻不得不承認(rèn)一個事實,單憑武藝他們確實奈何不了空空兒。 “我怎么了?”空空兒道:“你們可千萬不要覺得我是一朵嬌花就憐惜我喲!小爺我最喜歡你們辣手摧花的手段!” “哼,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話音剛落,那幾人便準(zhǔn)備動手。 空空兒突然躍起,還不忘將江彩月拉上,趁人不備溜出了窗外,嘴里還叫嚷著:“想教訓(xùn)本小爺,就來追我呀!來追我呀!” 江彩月不開心的翻了個白眼:[看來今天是得跟著空空兒攪合攪合了,真倒霉!] 轉(zhuǎn)瞬間,他們已離開桃花鎮(zhèn),向郊外逃去。不知道跑了多久,江彩月他們直到一個懸崖邊方才停了下來。 “喂,空空兒,你給我老實說,你偷了什么?我還真不知道這圣藥谷什么時候多了件什么鬼圣物?”江彩月好奇地問道。 “這東西是他們從聚義堂搶來的?!笨湛諆赫J(rèn)真地回答道。 江彩月依稀記得聚義堂在五年前已被圣藥谷所滅。江彩月點點頭,道:“這么說來,這應(yīng)該也算是件不義之財。只是聚義堂就是個小門派,能有什么好東西讓西域第一大門派看上眼的?” “沒錯,不過就是件不值錢的破玩意兒,也不知道聚義堂和圣藥谷為什么那般寶貝?”空空兒說完,從懷里掏出一張白布,攤到江彩月的面前。 ☆、重逢秋葉 “這是……”看到那張白布,江彩月心里一陣激動,仔細(xì)撫摸以便確認(rèn)是否是當(dāng)年丟失的那張。 “據(jù)說這是張藏寶圖?!笨湛諆簢?yán)肅地說道:“但是我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所以它可能真的只是張白布。” “完全看不出來有圖嘛,怎么可能是藏寶圖?”江彩月故作好奇地問道:“莫非這白布還藏了什么不為人知的玄機(jī)?” “玄機(jī)?我試遍了所有能想到的方法,也看不出有圖。”空空兒從善如流地說道:“不知道是不是聚義堂和圣藥谷的人傻,還是他們已經(jīng)知道這圖的玄機(jī),反正我已經(jīng)盡力了!” “不過這張藏寶圖就是個禍根?!苯试孪肫鹱约乙彩且驗檫@張圖遭遇了滅門之禍,痛心又有些惋惜地說道:“否則聚義堂好端端的一個門派也不會招來那樣的禍?zhǔn)隆!?/br> “的確,圣藥谷當(dāng)年為了得到此物,不顧武林盟主的反對,使了些見不得人的手段滅了聚義堂,不過如今卻便宜了小爺我?!笨湛諆旱馈?/br> 聚義堂……江彩月心中有些傷感,頗有些物傷其類。 “他們追來了,你快收起來?!笨湛諆和蝗话呀试峦砗笠煌?,沒等江彩月反應(yīng)過來,便與圣藥谷眾戰(zhàn)成了一團(tuán)。 江彩月連忙將圖收好,正待悄悄溜走,不想五毒的長老將江彩月手臂一扭,不待江彩月反擊,他的另一只手已經(jīng)扼住了江彩月的脖子。 “停手吧,空空兒,如果不想你的女人受苦?!?/br> [咦,我跟空空兒真的不熟??!]江彩月心里十分不悅:[空空兒這個禍害!] 空空兒和其余圣藥谷眾都停了下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