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1
胸口痛得快要窒息。腦里心里仿佛有無數(shù)個聲音,他們都關(guān)切地說著同一個名字,斥責著路痕,為什么要這么對寧之陽。同時他們還叫囂著,回去,回煙云峰,去找寧之陽!正當路痕的內(nèi)心世界崩塌又一點點重建的時候,白言正翹著腿和系統(tǒng)磕著瓜子。傷心欲絕?不存在。那不過是白言和系統(tǒng)計劃的苦rou計。不是在意他是仇人?不是不承認喜歡他?不是跟他玩若即若離的游戲?好啊,一次性全部滿足你。路痕那一掌不過只用了三分力,雖說白言受了個十成十,但他勝在體質(zhì)特殊??!他是男主啊,有逆天的回血裝備技能,再重的傷不過幾天也能好個七七八八了,何況這傷還不怎么重。只是他當時在路痕面前使用了芭比的精湛演技,演得像被那一掌打得快死了而已。“兒子,解氣不?”系統(tǒng)咔擦咔擦著,語氣頗有邀功的嫌疑。“解氣!”白言收拾了一下自己瓜子皮和殘屑,說不定一會兒路痕就要跑來了,他得藏好了。“我看這世界的大反派就是個死傲嬌,你啊,暫時不要高興得太早,指不定他還想玩點別的?!?/br>“嗯,我知道了。我睡了,今晚路痕要是來了,記得叫醒我,我要飆演技!”“行行行,只要你倆不干馬賽克的事,你讓我每晚叫你起來尿尿都行?!?/br>“……”寶貝兒,不需要貼心到這種地步的。深夜,路痕果然還是來了。他站在白言床前,滿面愧責,看著床榻上的人蒼白的臉色,心里的酸楚翻滾洶涌著,那感覺一路直上哽住了喉嚨,他動了動喉結(jié),卻沒能說出一個字來。榻上的寧之陽動了動,似乎牽扯到了胸口的傷,兩條好看的眉毛微擰著,嘴唇也微微張著像是在吸氣。最后又仿佛呼吸不夠順暢,猛烈咳了幾聲。路痕捏了一個訣,連忙藏好自己。寧之陽悠悠轉(zhuǎn)醒,他一手撐著床,一手捂著心口。一陣涼風從窗縫過隙而來,引得他又是一陣咳嗽,這次他咳得十分厲害,竟是咳出血來。藏在暗處的路痕心又跟著痛了幾分。然而寧之陽卻好似并不在意,隨意用雪白的衣角抹凈,雙眼望了一圈空蕩蕩的房間后,自嘲著搖頭嘆息。“寧之陽,你可真蠢,他怎會來?”那人自言自語,一字一句不難掩其失望與悲傷,他聲音沙啞低沉,失了平日里的明朗,只剩下無盡的凄涼,“你又妄想些什么?你不過是個替他暖過床的,他身邊那么多美人,少了你又有什么要緊?”寧之陽說罷,苦澀地仰頭,像是不想讓眼淚掉下來,正拼命吸著淚??上В瑴I既然已經(jīng)出來了,又如何收得回?最后,他給了自己一巴掌,再次隨意用衣角抹干淚,蜷縮著身體,面朝里睡下了。路痕杵在原地,絲毫邁不出步子。寧之陽那一巴掌像是打在了他的心上,火辣辣的,疼得他的五臟六腑都在抽搐。良久,他像是認命般嘆了口氣,無奈地勾起一個艱澀的笑容,從那暗處里走出來。悄聲脫去長靴后,掀開被褥一角,他半靠在榻上,輕聲喚了一句:“陽陽,你睡了么?”聽見他的聲音,白言內(nèi)心毫無波瀾甚至還有點想笑,但是么,戲還是要演完的。于是他身體一僵,極其緩慢地轉(zhuǎn)過頭來,在看見那張日思夜想的臉后,動了動唇,囁嚅了半天只冷淡地吐出兩個字――“滾開”。“乖,讓我看看你的傷?!甭泛廴讨念^的疼痛感,刻意不去看他的眼睛,只仍然溫柔道,“別怕,我替你療傷,不會對你怎樣。”“我說——”白言撐起單薄的身子,縮退至床沿靠在冰涼的墻上,憤怒地低吼道,“滾開!離我遠點!”路痕原本伸出的想要撫上他臉上的手僵在半空,看著眼前人的反應(yīng),他心中絞痛無比。他再度伸手過去,那人拼命咬著毫無血色的唇,在看見那人蒼白的唇上突然出現(xiàn)的血紅色,他隱有些動怒,竟是一記定身咒甩了過去。“臥槽!他要對我干什么!路痕這個禽獸!竟然定我身!不會看我如此柔弱可憐,想要再蹂/躪一番吧?”白言在腦子里緊張地咬著手指,心里卻有點小期待?“……”系統(tǒng)面無表情,“你看下去不就知道了?”第47章聽說你要對本尊投懷送抱?(十一)“路痕!”白言的聲音混合著被羞辱的惱怒,以及自身不敵路痕的無力感,加之沙啞的聲音聽上去格外令人心顫。“我知道,是我不好,陽陽,你能不生氣了么?”男人妖嬈的面容配搭著一句深情款款的語句,任誰也有些抵御力不足。我滴個媽呀!白言在心里默默咽了一下口水。無恥!真無恥!竟然美□□惑!然而他面上冷若冰霜,絲毫未被打動,甚至直接閉上了雙眼,放棄了任何抵抗。路痕捏緊了手,為什么不反抗?為什么不罵他一兩句?這副什么也不在乎的模樣,讓路痕的心又是一陣隱隱作痛。他松開緊握的手,欺身上前,吻住了那雙被它主人咬破的唇。白言的唇很冰很涼,似乎還有些顫抖,可路痕并不打算草草結(jié)束這個吻。他舌尖不停著撬動著某人緊閉的牙關(guān),可那人卻鐵了心不打算退讓。他只好輕掐了一把白言的屁股,那些個夜里,他對這具身體了如指掌,他知道這是他敏感的地方。果然,那人牙關(guān)失了防守,路痕自然趁虛而入,一番舔舐吮吸后,他心頭的滋味總算被某人唇的香甜給消磨掉了一些苦澀。白言睜開了眼,眼中空洞無神,仿佛靈魂已經(jīng)不在此處。路痕將將嘗到的那點甜瞬間變了味,從舌尖漫到心底,苦得發(fā)酸。其實白言是在跟系統(tǒng)嗑瓜子――“我去!路痕竟然真想對我做點什么!”“一個吻而已好嗎?我賭五毛錢,這個世界的大魔王沒那么變態(tài)?!?/br>“你賭太少了吧?五毛錢只能買根棒棒糖,不如你再加點?”“……你丫難道很想讓路痕蹂/躪你嗎?嗷,好歹你曾經(jīng)也是個純潔的小處男,你看看你現(xiàn)在變成什么樣了?”“呃……”事實又一次證明,系統(tǒng)說話總是那么準。路痕并沒有打算對白言做些要打馬賽克的事情。他再次吻上白言,也只是用舌卷進來一顆丹藥,喂白言吃下。然后他盤腿而坐,也替白言調(diào)整好姿勢,面對面輸送著靈力。白言有點意外,路痕竟然真是來給他療傷的。所以,這次行動算是成功了嗎?假如路痕心里真的還把他當仇人的話,根本不會來看他,又或者就和他想的一樣,又趁機艸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