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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開始擦拭自己的身子了。即便是背對著懷夙,他也能想象到李文鈺是怎么樣一個形態(tài)。因為太陽曬得少又常常留在房中寫話本,李文鈺沒有像牛大力那般蜜色的肌膚,整個呈現(xiàn)一片白皙的背。他后背上,一滴水從脖子一路往背脊往下淌,晶瑩剔透又是秀色可餐。懷夙的眼角瞇地更深了,他的喉頭一動,干澀地咽了咽,手中的杯子被他捏的很緊。李文鈺轉(zhuǎn)過頭說,“小二說沒有多的熱水了,你要不也將就擦一下,還是說,你的法術(shù)能讓你變干?哦,你從前就住在水里吧,也許你都不需要弄干?!?/br>懷夙漆黑的眼眸里流出些微的流光,看著他細(xì)長的手臂從前面往身后的背部擦拭,寡然無味的書生氣息一下子也變得有些鮮活起來,有一種難以掩飾和遮蓋的味道。懷夙就想,這包裹著的褲子下,那又會是怎么樣一片風(fēng)景。他實在有些受不住,受不住李文鈺那一條細(xì)白的大腿在他面前晃,佯裝拿起杯子喝茶,才發(fā)現(xiàn),那杯中早就空了。李文鈺倒是沒往那處想。雖然懷夙時不時的撩撥自己,但他始終不敢確定性取向這個問題。他在前世也沒那么多講究,一個宿舍的男生到了夏天都是光著膀子走來走去,也沒覺得不好意思的。如今懷夙就像是和他住在一個屋檐底下的人。“皇?”李文鈺轉(zhuǎn)過身,將換上的干凈衣衫扣好,又問了一遍,“要擦么?”懷夙被他一句話給喊回了神志,望著他已經(jīng)穿回的衣衫,微不可知的皺了眉,死書生,穿那么快做什么!他眼珠子滴溜溜一轉(zhuǎn),又一計上心頭。他懶洋洋站了起來,眼睛都沒抬,“你給我擦?!?/br>“什么?”李文鈺打了個哈欠,眼皮都在上下打架了,“我沒做過這種事情,你等會兒,我給你去叫個人來?!?/br>懷夙走到他面前站定,“我可不習(xí)慣旁的人伺候我,從前伺候我的也就黃鱔一人,”他用眼睛瞟了他一眼道,“你先前不是說好了,要好生伺候我到法力恢復(fù)?”李文鈺瞧著懷夙那一張顛倒眾生的臉,頭皮有點發(fā)麻,他的取向他可是確定的,若是要讓自己給他擦身子......sao包田螺站在他面前,身上穿的還是那件sao氣到不行的衣衫,然,好看華美的衣衫穿法總是繁復(fù)壟雜,到最后,李文鈺只好自己認(rèn)命的幫他解開扣子。懷夙坐在椅子上,難得安穩(wěn),全憑李文鈺折騰。他只用一雙宛若星辰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瞧著他。李文鈺手中拿著帕子,一時間也不曉得說些什么,可眼睛也不敢往他身上瞧,氣氛真是尷尬發(fā)很。他的身材確如李文鈺想象中的好,雖也是瘦,但同他的不同,懷夙身上明顯是精壯的肌rou組成,每一寸都是恰到好處。作者有話要說: ——現(xiàn)在的女孩子靠什么維持友誼?——嗯,八卦第17章莫名其妙的吻李文鈺皺起了眉頭,他干什么要答應(yīng)幫這只大田螺洗澡。他是個什么心態(tài),自己完全就不曉得,但他自己確實在取向方面有些痛尋常人不大相同,再這樣下去,難免把持不住好不好!李文鈺隨便幫他擦拭了一下,就拿起一件衣衫往他身上一套。后者憤憤地將手中的衣衫解開,往兩側(cè)一打開,里頭空空蕩蕩就那么赤條條地站了起來。李文鈺趕忙將自己的視線往別的地方看,“我的皇,你又怎么了?”sao包田螺很不滿意地說,“這衣衫穿的不舒服極了?!?/br>緊致的肌rou從胸蔓延到小腹,下面光溜溜兩條大腿,李文鈺不忍直視.......我.....但那你這打開的方式也太豪放了一點吧......可莫名的,想要靠近,真的很想伸手摸一摸。從包裹里找了幾件衣衫出來,李文鈺摸了摸料子,也覺得那大田螺肯定是不會想要的,剛轉(zhuǎn)過身,就看到他所有的衣衫都脫掉了,赤裸裸的坐在床上。李文鈺長吁了一口氣,這死田螺,還能不能讓人好好睡覺了,他都快困死了,可如今整個臉呈現(xiàn)一個不自然的紅色,后背都出了一層薄薄的汗。懷夙躺在床上笑的很開心,稍稍勾了勾眼尾,就蹦得跳了一下,把自己通體白色的田螺殼給跳了出來。咕嚕嚕的鉆到了床里頭。李文鈺站在對面,還能聽見他用一慣傲嬌的聲音沖著他道,“書生,晚上別給我蓋被子,我怕熱?!?/br>“好....”白天里路走多了,晚上又折騰到這個點,李文鈺實在也是擋不住困意,累得就要入眠了。待他剛翻過一個身子,就聽到田螺又對他說,“書生,你且記著,明天我要同你一道去那個梨園看那虞姬啊。”虞姬?就是那個扮相極美的白衣公子。果然,是他想太多了。這田螺的重點從來就沒有放在他身上啊。他偏過頭看了一眼田螺,這種感覺真奇怪。從前他不是沒有和田螺在一張床上一起過,但是從來都沒有像今天一樣,有種莫名的緊張和雀躍盤踞了整個心臟。而腦子里只要一想到田螺那一身的緊致,他就越發(fā)想要伸手摸摸他。這種感覺,簡直有毒。他輕嘆一口氣,還是理智地將自己的手縮回來。他對自己沒這心思,對自己沒這個心思倒也是好,畢竟人妖殊途。白天里,懷夙又變回了昨日那一個風(fēng)度翩翩的華公子,一把破扇子扇著風(fēng),腳下也跟生了風(fēng)似的,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要李文鈺跟著他趕緊去梨園。“傍晚才開始唱戲,如今去了他們正歇息。”李文鈺可以隱藏起了自己一點點不滿,比較認(rèn)真的同他建議,“我們今兒不是要回去了么?”“回去?回去做什么。你那小破屋子里也沒個有趣兒的事,老子要在這里呆著,好好看一出戲再走。”懷夙往嘴里塞進了一塊桂花糕,想到虞姬的模樣,瞇起了算計的眼睛,“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老子這一趟鎮(zhèn)子來的很值得啊?!?/br>李文鈺沒懂他什么意思。懷夙又塞了一塊糕點,含糊不清道,“還記得紅狐貍身上那粒珠子么,這珠子一共有五粒,原先是藏在我的田螺殼里的,歷天劫的時候被雷一轟,落在四方之地,我得收回來。”下咽之后道,“紅狐貍身上是一粒,那虞姬身上也是一粒。東西固然是好的東西,但在好人手里和在壞人手里,定義有所不同。算了,死書生,老子費那么多唇舌同你解釋那么多做什么。你只管吃好了,帶老子去那什么破梨園就是了?!?/br>李文鈺忽而覺得在田螺身上可能存在著比較大的誤會。這虞姬好似也超出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