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84
間已經(jīng)到了信上所說的午時,卞白絕可不敢耽誤一分鐘。終于送走二人之后,卞白絕長長的送了一口氣,那個笨蛋終于不是一個人了!起身走到暮落澤的房間,雖說上次見到暮落澤從里面拿出感冒藥,但是這百寶箱里面的藥物千篇一律,幾乎每一種都長一個模樣。卞白絕想了想,還是忍住了沒有給暮落澤打電話的打算,將一顆顆藥物在鼻子底下聞了聞之后,除了味苦什么都沒有嗅到。“算了,還是睡一覺,捂出點汗來就好了?!北灏捉^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躺在**上之后才發(fā)現(xiàn)全身上下一片酸痛,腳下好似踩在棉花上,頭重腳輕,昏昏欲睡。在身體接觸到**之后,意識瞬間被黑暗吞噬。睡夢中,喉嚨干燥的厲害,就好像一塊刀片卡在喉嚨處,上不去,下不來,火辣辣的疼。卞白絕迷迷糊糊的呢喃著,“水。”唇間覆蓋上一層柔軟,清甜的水緩緩的劃過喉間,但是這遠遠不夠,他想要更多更多!知道喝到滿意之后,他再次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嘭!”的一聲,房間里傳來一聲清脆的瓷碗破碎的聲響。剛剛回到房間的暮落澤聞聲再次走了出來,剛想說“怎么了”,卻看見百里莫呆呆的站在房門口,身子正在微微的顫抖,而他腳下,正是百里莫剛剛從外面帶回來的早餐。昨天他與夜無痕追上百里莫之后,三個人在林子里等了一個下午,不要說等到什么人了,連個鬼影都沒有看到。但是百里莫的牛脾氣上來了,非要再等一天。原本打算等到今天中午,但是暮落澤實在放心不下卞白絕,對方連電話都沒有接。于是,暮落澤最終將實情告訴了百里莫,果然,百里莫聽完之后匆匆的趕回來了,路過樓下的時候還買了一份清淡的早餐給卞白絕。☆、第兩百二十六章離開和陷阱“你先出去!”暮落澤剛剛走到房間門口,伸著脖子想要看看卞白絕起來沒有,卻被百里莫一把推了出去!“真是的,到底怎么了?”暮落澤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是還是隔著門對百里莫喊了一聲,“記得叫白白按時服藥!”等了半天也沒有聽到里面的人有回應,暮落澤打了一個哈欠,轉身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 。 昨晚通宵達旦,現(xiàn)在困意已經(jīng)一陣一陣的襲來。夜無痕換了衣服躺在**上,暮落澤輕手輕腳的**的時候,他本能的抱住了暮落澤的腰。“吵醒你了?”暮落澤的動作停了下來,懷里的夜無痕輕聲呢喃了一聲,拿著臉蛋蹭了一陣暮落澤的腰際,繼續(xù)呼呼大睡。暮落澤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意,摟著夜無痕快速的進入了夢鄉(xiāng)。然而另一邊的氛圍可不像這邊這般甜蜜。百里莫感覺到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一種名叫憤怒的情緒。心心念念的人此刻正躺在**上,被子的一角蓋住他的腰際,修長的雙腿若隱若現(xiàn)。而卞白絕身上的衣服此刻正凌亂的散落在地面上,百里莫似乎還能察覺到室內還殘留著其他男人的氣息!百里莫疾步上前,一把扯下披在對方身上的被子,突然的重力讓卞白絕猛地清醒過來,睜開蓬松的睡眼,“你回來了?!?/br>面前的百里莫一把將他按在**上,臉色陰沉,卞白絕第一次看到百里莫對自己露出如此兇狠的目光,身子忍不住一顫,“怎、怎么了?”百里莫沒有說話,目光掃過卞白絕羅露的身軀,似乎在尋找什么。卞白絕一大早醒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白花花的躺在**上,面色微微一紅,“一大早的你是要干嘛!”百里莫突然抓起對方的腳踝,猛地抬起他的腿,聲音低沉,像是一頭極力壓抑著內心憤怒的野獸,“我干嘛?你說,你這里怎么回事?”卞白絕詫異的朝著對方手指的方向看去,卻見自己大腿內側有一小褐色的印記,大家都是成年人,當然知道這是什么記號。“你別開玩笑了,這、這不好笑!”卞白絕有些后怕的往后退去,卻被百里莫一把抓過腳踝,將他拖了出來。“告訴我,是誰!”百里莫每一個字都似乎耗費了全身的氣力,卞白絕甚至可以感受到對方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的雙手。“我、我沒有!”卞白絕拼命的搖頭,他只記得自己昨天睡得很死,幾乎沒有一點印象。但是百里莫的表情嚴肅,不像在開玩笑,卞白絕都感覺自己快要急哭了,“我真的沒有!”“你TM別告訴這是你自己吸的,一個人還玩羅睡,好玩是嗎!”百里莫俯下身子,幾乎咆哮的對著卞白絕喊道。“我真不知道!”“是不知道還是忘記了?還是說不愿意記著?”“你!”卞白絕支起身子,面露慍色,最終還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你剛回來,好好休息,我們都先冷靜下。”“冷靜,你叫我怎么冷靜?!”百里莫嘴角帶著一絲苦笑,“我才知道你發(fā)燒是假,背著我偷偷與別的男人約會才是真!”“啪!”一聲清脆的耳光,卞白絕的身子劇烈的顫抖著,右手傳來一陣又麻又痛的感覺。而百里莫的臉瞥向一旁,左側的臉頰帶著一絲通紅。“對不……”‘起’字還未開口,百里莫卻發(fā)狂似的堵上了卞白絕的唇,“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發(fā)燒還未痊愈的身子在毫無憐惜與愛意下,承受一次又一次的撞擊。身上的百里莫陌生的可怕,無論卞白絕如何的哭,如何的求饒,對方都好像沒有聽到一般,只是一味的將身上的怒火發(fā)泄在卞白絕體內。卞白絕狠狠的咬著自己的手臂,他怕屋外暮落澤聽到這不堪入耳的聲音,口中的腥味越來越重,但是絲毫不能分散他心中的疼痛。直到百里莫終于疲憊的躺在他身邊的時候,卞白絕看了一眼對方沉睡的面龐,剛毅的五官好像大自然最完美的鐫刻,只是眉心緊緊皺起,似乎在睡夢中都帶著不可抹去的煩憂。卞白絕感覺到自己已經(jīng)腫脹的眼睛再次發(fā)干發(fā)澀,guntang的熱淚模糊了他的視野。抬手,慢慢的朝著對方伸去,但是卻停在了半空。你為什么不信我?那個曾經(jīng)說好照顧我一生一世的人,在哪里?那個曾經(jīng)抱著我,把我像寶貝似的呵護著的男人,在哪里?!窗外一絲靈力的游走,一個男人突然出現(xiàn)了在窗戶邊上。卞白絕支起渾身酸痛的身子,呆呆的望著他。眼前的男子臉上沒有了往日的輕浮,卞白絕甚至能看見對方眼中的一絲憐惜。他好像被下了咒語般,愣愣的對著男子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