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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柔情地說:“別怕,鬼母不會傷害你,鬼母想給你永恒的生命。鬼母是神,鬼母晚上吃下去的孩子,早上都能生下來……完完整整分毫不缺……全部生下來……”不要?。?/br>我才不要??!鐘武川在內心深處瘋狂吶喊。保安大哥,夜勤大哥,夜班小哥……不管是什么人,都請快點來我這邊巡查吧!我不想做這個神經病女人的點心?。?/br>“別害怕,鬼母會好好的愛你的~”鬼母的舌頭舔過鐘武川的脖子,眼中的瘋狂逐漸血紅。鐘武川急得恨不能現場心跳暫停,免得活生生地看著自己被——驚恐的同時,他又一陣莫名的慶幸:還好這老怪物現在要吃的是我,還能給她拖一點時間,雖然看樣子是不可能等到救援……救援……救……援……援……噠!噠!!噠!午夜的走廊再次響起腳步聲。鐘武川又驚又怕又喜。鬼母抬頭,收起按在鐘武川心口的尖爪,說:“又來了個家伙?!?/br>廢話,你能來這地方,別的怪物也能來這里??!鐘武川在心里罵了一句。咚咚咚!敲門聲響起。“小鐘,你在嗎!”聽聲音是個男人,年紀二十上下,多半是山海寵物中心的某個保安。鐘武川陷入天人交戰(zhàn)。他是該立刻從辦公桌上跳下來沖到門前用身體撞門,讓門外的保安知道這里發(fā)生了怪事,喊更多的人過來?!還是一聲不吭,讓保安自己開門,看到房間里的怪事?然后拉響警報?不管是哪一種——鬼母率先發(fā)出獰笑:“呵!呵呵!本來我也在發(fā)愁,剩下的八個孩子去哪里找,這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br>她舔了舔嘴,把鐘武川和小蘿莉都塞到辦公桌下面,爪子揉了揉臉,讓自己看起來和人類女子沒有太大的差別,穿上鐘武川掛墻上的白大褂,走到門前。咔!門開了。門外的年輕人一頭刺猬一樣的紅毛,穿黑色皮衣皮褲,嘴上打著唇釘,吊著牙簽,流氣十足。看到開門的居然不是鐘武川,刺猬紅毛吐出牙簽:“你是誰?小鐘呢?他怎么不在?”“鐘醫(yī)生去洗手間了?!?/br>鬼母溫柔地請年輕人進房間。刺猬紅毛進屋,看到桌上都是零嘴,地上也有零食殼,還有一只臟兮兮的小黃狗布偶,頓生疑竇。他抓了抓頭皮,說:“不是說新來的鐘醫(yī)生又敏感又神經質好像炮仗一戳就爆的小辣椒嗎?怎么才幾天時間就變成喜歡吃零嘴、晚上睡覺要抱著小狗布偶的小可愛了?話說回來,這小布偶挺可愛的~等會我得問下哪里有賣,我要買一個陪我家團子睡覺?!?/br>(“你……你小子要去眼科看眼睛了!居然會覺得我喜歡抱著布偶睡覺!還有……團子是什么玩意!你家的小狗嗎!”)被鬼母塞在辦公桌下面的鐘武川不停地嘀咕。鬼母見刺猬紅毛喜歡小狗布偶,于是撿起布偶,拍了拍灰,交到紅毛手上,說:“小哥你叫什么名字?”“我?。课倚振T,叫馮奇,我家兒子的小名叫團子,大名叫窮奇,因為它是我兒子,它的名字里面得有我的字?!?/br>“居然給毛孩子取名叫窮奇,小哥真是個有情趣的人?!?/br>鬼母笑得很勉強。馮奇說:“不,不是情趣,是入鄉(xiāng)隨俗,畢竟這里是山海寵物中心?。 ?/br>聞言,鬼母的面色突然大變!“什么!這里是山海寵物中心!”“你在這里上班居然不知道這里是山海寵物中心?!我去,五姐招工還真是不講究!連你這種東西都招進來!”馮奇挖了挖鼻孔,一臉的嫌棄。鬼母的臉好像打翻顏料盒一樣滾過各種情緒,她看了看馮奇,又看了看辦公桌,突然大吼一聲——嗤剌剌!頭發(fā)飛了出去,要將馮奇也像捆鐘武川一樣捆得嚴嚴實實!馮奇“嘿嘿”一笑,反手抓住鬼母的頭發(fā)!嗤啦!鬼母的頭發(fā)非但沒有把馮奇困住,還被馮奇趁機扯下了一大把!連著頭皮一起扯下來!沒想到會闖入傳聞中的地方、更沒想到會遇上硬茬,鬼母跺了一下腳,身體迅速變成一頭虎頭鷹爪的龐然大物!“喲!還是真鬼母!”馮奇輕浮地笑著,肌rou膨脹,椎骨突出,撕裂皮衣。第6章鬼母(3)接下來又發(fā)生了些什么,鐘武川不是很清楚。被鬼母變成小孩的他,只能迷迷糊糊的聽到辦公桌外面的世界丁叮叮哐哐響個不停。轟隆隆!咔嚓!石灰漫天飛,墻似乎被打穿了,天花板也好像破了洞。日光燈拖著電線掉下來,在辦公桌肚外晃來晃去,偶爾還能看到幾只獸爪在視野內奔來跑去!到底怎么回事?我是在異度空間,還是在特攝片拍攝現場?還有這些不知道是頭發(fā)絲還是蜘蛛絲的玩意兒!為什么韌性這么好!它們是什么成分……能大批量生產、應用到臨床嗎?不知不覺中,鐘武川又犯了專業(yè)病。……崩!哐當!一聲讓人忍不住懷疑是不是整棟樓都被拆掉的巨響后,世界恢復了寧靜。半小時前還齜牙咧嘴說要把他變成點心再生下來的鬼母,沉甸甸地橫在鐘武川的視野內,閃著挑釁達爾文的生物進化論的光芒。這是個什么怪物!為什么可以長著老鷹的翅膀,龍蛇的眼睛,老虎的爪子,胸腔卻沒有凸出的龍骨,而且——從它落地時的聲音判斷,它的骨骼顯然不是中空的。還有它的頭發(fā),像蜘蛛絲的蜘蛛絲一樣亂噴、能夠把人綁得嚴嚴實實的頭發(fā)……這是一個完全不符合常識的生物。然而這個顛覆常識的生物,它卻能飛……“喂!你沒事吧!”清爽的聲音響起。隨后,鐘武川眼前一閃,桌子被白光削成上下兩截,上半截飛了出去,下半截完好無損,切口光滑筆直,好像事前畫過線。切桌子的是一個和鐘武川差不多年紀的青年,穿著酷炫的黑風衣,頂著一頭不合時宜的灰白發(fā)。和時下流行的奶奶灰不同,青年的頭發(fā)是斑白的灰色,染著歲月的痕跡,讓人不禁想問“您貴庚”。少白頭男長得很不錯,發(fā)際濃密,眉目分明,鼻梁高挺,鵝蛋臉架,整體搭配的俊氣指數直逼當紅偶像,皮膚也嫩得仿佛上個月剛做了醫(yī)美嫩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