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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被它給吸引住了:“哎喲,這小貓咪,真可愛,心都要被它叫化了……您是想給它找點(diǎn)吃的?我這就讓他們備點(diǎn)魚干拌飯……” 蕭玉臺松開手:“不用,我家阿精啊,自己會找的?!?/br> “那……那瓦罐……哎喲,不是,我是說,別把它給摔著?!比抛诱φ艉舻模植桓覕r,眼睜睜看著阿精上躥下跳,不一會兒蹲在柜頂?shù)囊粋€大瓦罐上面,喵喵叫個不停。 “哎喲,貓主子誒,這可是夫人最喜歡的一缸醬,您可別給撓壞了。您快下來吧!”三婆子慌不迭的抱著一個大魚干,試圖引誘阿精,可小貓兒高傲的抬起頭,叫了幾聲,看她急的不行,又乖乖的跳回了蕭玉臺懷里。 “三婆,把那醬缸抱下來吧?!?/br> 三婆子不知所以,嘟嘟囔囔的讓人過來,打開一聞,醬香撲面,根本聞不到別的氣味。 蕭玉臺看了一眼七斤:“你聞聞看?!?/br> 第三百四十五章一無所有 蕭玉臺示意七斤,放到她面前:“你聞聞。用你那小鼻子好好聞聞看?!?/br> 七斤:“好香啊!” “那是,夫人是槐仙人,這醬啊是夫人那邊的方子,自己秘制的一缸老醬,當(dāng)然香了?!比抛诱f的眉飛色舞,順手抄起勺子,掂了一點(diǎn),“來嘗嘗,味道可好了……不對!蕭大夫,難道這缸醬有問題?” 阿精的鼻子最靈,它既然說有問題,那就有問題了。 可這缸醬,味道實(shí)在太重了! “確實(shí)。您還是倒掉吧,女子最好都不要再吃了?!?/br> “這里面到底有什么???我什么也聞不出來啊,蕭大夫,到底是什么時候,被人下的料?”三婆子尋常絮絮叨叨,倒突然精明起來了。 蕭玉臺摸了摸下巴,胡謅道:“蛇膽……蛇膽可入藥,可夫人本來就體寒,用這個,對胎兒不利?!?/br> 三婆子唯唯諾諾的應(yīng)著,居然親自找人抬了醬缸出去了。 阿精一路也算披荊斬棘,連花壇都被掘開,挖出了一個血rou模糊的壇子。這大概是什么巫術(shù)秘書,上面還用朱砂畫著符咒鎮(zhèn)著。 不到半個時辰,院子里轉(zhuǎn)過,竟然找出五六處,各種手段,匪夷所思。若是查,都查不出什么,可都是顏雪娘都接觸到的,這么天長日久下來,她能再次有孕,簡直奇跡。 七斤大長見識:“果然都是神cao作!怪我孤陋寡聞。不過,你說女子手段?你怎么知道,這些事是女子所為?” 蕭玉臺淡淡道:“這些手段,細(xì)膩入微,就連她每日沐浴的泉水里都做了手腳。總覺得,多半是女子?!?/br> “難道,是成奎那外室?”七斤琢磨道。 蕭玉臺抱著阿精,摸著它腿上一圈白毛,想起昨日頭上的白發(fā),有些恍惚。 “也許吧。明日成奎回來,便知道……你所謂的那位抽象派狂放派的小姨娘是什么人物了?!?/br> “哎喲,神了,神了!”三婆子捧著一團(tuán)黑乎乎的東西進(jìn)來,雙眼放光道:“蕭大夫,您看,真是蛇膽!我在缸里撈出來的!真是蛇膽……” 她拿著這團(tuán)臟東西,還要往蕭玉臺面前蹭,被七斤毫不留情的給推開。兩人連客套話都沒撂下一句,急急忙忙回房去了。 “簡直落荒而逃……這三婆子,太可怕了!顏雪娘那般神仙人物,怎么會有這樣的姑姑?我的天,好可怕!” 這話倒是提醒了蕭玉臺。 “周大人在外無事,請他去查一查顏三婆子。我總覺得,她有些古怪。” “當(dāng)然古怪,咋咋呼呼的老太太……豈止古怪,簡直可怕!我七斤天不怕地不怕的,能送她一個怕字。” 七斤雖然言下不甚在意,但卻越發(fā)留意起這個顏三婆子來。 翌日,蕭玉臺便見到了成奎,以及“向往已久”的外室。猛一看,還真是被嚇了一跳,七斤那幾下,畫不成畫,鬼畫符似的,還真是神似! 她整個人黑黝黝的,圓圓的臉蛋,圓圓的大大的眼睛,rou嘟嘟的嘴唇,看起來也是圓圓的……已經(jīng)略有些朝天的鼻孔,真的就是七斤畫的,兩個黑黑的墨團(tuán)。 七斤得意的挑了挑眉毛:怎么樣? 蕭玉臺勾了勾手指:靈魂畫手,你贏了。 成奎面相敦厚,乍一看,卻很有些面熟,似曾相識一般。那孩子卻不像他們兩個,聰明機(jī)靈,皮膚白嫩,活潑乖巧。 “這是小兒,來的路上馬驚了,就這孩子一個人在車上,因此有些受驚。白天倒沒有什么,只是一到晚上,便哭鬧不休,還煩請您給看看?!?/br> 七斤冷聲道:“我們兩,是夫人請來的,為夫人調(diào)理身體的,小兒病痛并不……” 那孩子慢慢靠在她腿上,突然伸手抱住她腿:“jiejie,你肚子里是有小寶貝嗎?那它是弟弟還是meimei?會留在這里陪我玩嗎?我是哥哥,可以照顧它的。” 七斤差點(diǎn)咬著舌頭,瞬間心軟:“……那,那看就看一眼吧……” 蕭玉臺開過藥,那孩子出奇的粘著七斤,又喜歡阿精,便讓七斤抱著貓帶他去院子里玩了。 屋內(nèi),只剩下成奎和蕭玉臺二人。那位圓圓夫人也先下去了。 “小公子乖巧懂事,也很粘人。所以,顏夫人拼死也想有一個自己的孩子?!?/br> 成奎突然問道:“那……要是這次再……,她,她身體不會有事吧?” 蕭玉臺飲了口茶,慢慢道:“婦人生育,本就是在鬼門關(guān)前走了一圈。更何況小產(chǎn)?比起正常生產(chǎn),小產(chǎn)反而更傷身體。顏夫人已經(jīng)不年少了,這些年她身體也不如之前,若說沒有危險(xiǎn),恐怕哪個大夫也不敢保證。” 成奎面色蒼白:“這么危險(xiǎn)……可,可她要是正常生育,便沒有危險(xiǎn)了嗎?” 蕭玉臺道:“正是想保住這孩子,夫人才請我來。夫人慢慢將養(yǎng)著,平安生產(chǎn)是沒問題的。更何況,夫人盼這孩子這么多年,若是再次小產(chǎn)……成老爺以為,夫人還能活的下去嗎?” 成奎摸了摸頭:“活不下去嗎?可是……她不知道,這孩子根本就不該留……我難道不想要一個和她一樣的孩子嗎?可是我……算了,大夫,還請您盡力……” 當(dāng)天夜里,蕭玉臺剛睡下,就被鬧起來了。顏雪娘面色如雪,躺在床上,沒有半點(diǎn)生氣。 這回,就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