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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接應(yīng)?!?/br> 鎮(zhèn)上依舊靜悄悄的,似乎都睡熟了,兩人直奔后山,一路上竟然空無一人。 “看來,這混賬真是瘋了。整個鎮(zhèn)子都睡熟了,只有花還醒著,其余人一踏進這個鎮(zhèn)子,就會自動昏睡過去?!睆埿掊\越發(fā)覺得棘手,怎么都想不通,這東西沒有一絲妖氣,怎么會這么邪性? 兩人步履匆匆,很快就到了琉璃樁下面,老張頭還站在原地,后面排著十余人,盧廣成站在最后,連花徑里圍觀的人都原地睡著,唯獨不見了白玘和周渠。 “這就是雙絲嬋娟?難怪,這花有陰陽,自成乾坤……你看不到月光,咱們兩就在外面轉(zhuǎn)一輩子,也找不到你夫君。” 蕭玉臺面露茫然。 張修錦氣急敗壞:“你不是我徒弟嗎?你也是道門出來的,怎么什么也不懂?” 蕭玉臺理所應(yīng)當答道:“跟你學(xué)的醫(yī)術(shù),倒是十分有用。至于你整日里掛在嘴邊的道門正統(tǒng),那不都是坑蒙拐騙的嗎?你拿著去騙騙別人就好了……” 張修錦恨不得噴她一口酒,就這樣,他當初還腦子壞了,想將天生門傳給她……幸好這丫頭又還給他了,真是要把他活活氣死。 “……不要管我是不是坑蒙拐騙了,我當初不就是給人看看男胎還是女胎嗎……” 蕭玉臺一臉的鄙夷:“你還專門去給寡婦看風水,還說什么陰陽失衡,要拉著人家的手才能看得出來哪里出了毛病……” 張修錦這老流氓的封號,真不是憑空白來的。這老頭兒自己做的“功課”可多了,以至于很長一段時間蕭玉臺聽到道士這兩個字,就自動轉(zhuǎn)化成了老騙子! 張修錦也是同樣,一聽到“蕭”、“玉”、“下雨”、抬東西等等,就下意識的把自己的酒壺給藏起來。 “扯遠了啊,扯遠了。你看這花,正好長在這地方,均衡的吸收天氣靈氣,有陰有陽,因此自成雙色,也因此內(nèi)里自有乾坤,咱們要想辦法進去,只能等了。等你什么時候能看見了,就能找到門了?!?/br> 蕭玉臺這才恍然大悟,不由后怕:“所以,我昨天已經(jīng)進去了。要不是最后阿精帶我出來,很可能也被困在里面出不來了?!?/br> “走?!睆埿掊\一拍腦門。 “干什么?” “去抱你的貓。這么要緊的事情,怎么不早說?”老家伙惜命的很,二話不說拉著蕭玉臺便走,突然頓住腳步,將人拉到了一邊。 第三百二十四章夜半畫師 蕭玉臺慢慢蹲下身,跟著張修錦,將身形隱藏在花叢后面。 一個半長胡須的白衣男子,晃晃蕩蕩的過來了,對四處呆滯的人視而不見,徑自到了懸崖邊上。 “好啊,今日運氣果然極好,琉璃樁上居然沒人攔我……好,好,雙絲嬋娟,我來了!” “這家伙誰?。靠粗偗偘d癲的,比我還像個老瘋子?”張修錦不小心動了一下,石子掉落,叮咚作響。白衣男子卻只是回頭朝這邊望了一眼,很快就轉(zhuǎn)過去,繼續(xù)去看雙絲嬋娟,形容癡醉。 “朱荀。城里的畫師。照你說的,整個案頭鎮(zhèn)都睡過去了,怎么他沒事?還這么顛?”蕭玉臺一眼就認出來了,正是那“夜半鐘聲琉璃樁”的畫師朱荀。 “奇怪。此人身上,沒有半點神氣,還不如你小時候,怎么能不受影響呢?” 兩人蹲在原處,暫且不驚動他,朱荀簡直是眉飛色舞,就連胡須都跟著發(fā)飄。 “……說什么花種不喜歡我,不許我上來畫畫,這不是上來了?明明是你們攔我,還非要賴最喜歡我的花。還說什么,我的字雖然不錯,畫卻遠遠不如劉洵……明明我才是最喜歡菊花的,我畫的越是最好……” 朱荀衣裳飄灑,手臂不斷舞動,無月無星的夜里,竟然識物有如白晝。 “來了。別動?!睆埿掊\按住蕭玉臺,將她護在身后,示意她噤聲屏息。 朱荀對面,緩緩刮過來一陣清風,整個山野里,驟然香氣四溢。 片刻,香霧散去,朱荀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手中已經(jīng)空無一物。 “我……我的畫呢?” 張修錦上前一步,打暈這人,扛著就往外面跑。蕭玉臺忙亂的跟在后面,什么都來不及細想,直接逃出了案頭鎮(zhèn)。 七斤正坐在車轅上,打算這兩人再不出來就進去找了,正要進去,就看見兩人一前一后的狂奔出來,忙調(diào)轉(zhuǎn)車頭,將老頭兒和蕭玉臺扶上車,一直到了數(shù)里外,才停下馬車。 “你們到底在跑什么?”七斤揪了一下朱荀的胡須,沒反應(yīng),睡得死沉?!斑@老流氓怎么回事?” “啊,你叫我干什么?”張修錦自動對號入座。 蕭玉臺真心覺得丟人。 “剛才你跑什么?” 張修錦翻了一下食盒,扒出半只燒雞,撕拉一下將整個雞腿給了她,大口咬了一口rou,才含含糊糊的道:“也不清楚,就是為師這么多年的經(jīng)驗吧,這人和那雙絲嬋娟必定有所牽連。我有些問題想問他,自然要把人帶出來。之所以打暈吧,是我覺得,他在那里面,也有些不正常,不一定能問出話來?!?/br> “不過,事情棘手了?!?/br> 蕭玉臺啃著雞腿問。 師徒兩個吃著燒雞,七斤巴巴的在一邊看著:好家伙,最好的一塊分給了玉臺,她都伸出手來了,老道士把她忘了個干凈。 “為何這么說?”蕭玉臺雖然平時對這個不怎么靠譜的師傅不怎么尊敬,但對他的能力卻不曾懷疑。 “你身上的玉如意,是從云枯那小子身上奪來的吧?你體質(zhì)特殊,當初我軟磨硬泡好不容易從那小子手上摳了一小塊下來,給你護身。一旦有邪祟靠近,玉墜便會發(fā)燙。你現(xiàn)在是抱著整個玉如意了,靠近案頭鎮(zhèn),可曾覺得玉如意有什么不對勁?”老道士吃的滿嘴流油,幾口就撕扯完了,最后留下一個雞翅,慢慢的咂摸著。“真好吃。你這個夫君雖然是麻煩,但手藝還是不錯的?!?/br> “非但沒有,靠近那雙絲嬋娟,還覺得暖融融的,十分舒服。尤其是昨夜,我誤闖進去,玉如意溫涼舒適,簡直不想出來?!笔捰衽_早便覺察出來了。只是……她自小雖然是跟著張修錦修行,可一腔熱忱都在醫(yī)術(shù)上,還真是不太懂這里面的緣由。 “這是因為,這雙絲嬋娟生長的地方,恰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