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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是不是中了什么貪吃蠱?”自從上次親眼目睹蕭玉臺為胡夫人醫(yī)蠱之后,秦臻就好像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隨時隨地的思緒大開。 蕭玉臺哭笑不得,但也不再耽擱,三人坐了馬車去七斤的院子。 秦臻剛開始還在嘀咕,就這么幾步路還用得著坐馬車嗎,可一上馬車,就舒服的不吱聲了。馬車里用著冰盆,冰盆上鎮(zhèn)著切好的瓜果,清甜之氣四溢。秦臻起初矜持,最后拗不過熱情,吃了一個,不得不說,太會享受了! 到了七斤家門口,秦臻都舍不得下去,一下車被烈陽一曬,打了個戰(zhàn):“這車里雖然舒服,可從涼快的車里出來,外面更熱了……還不如車里不放冰盆……” 話沒說完,就見白玘撐著一把平平無奇的油紙傘下來,將蕭玉臺護著,渾身沒有一丁點汗。再仔細一看,傘骨都是通透的碧玉所制,散發(fā)出絲絲寒氣,明顯就是涼玉制成的傘骨! 秦臻張口結(jié)舌,權(quán)貴人家有一小塊涼玉做成手鐲配飾帶在身上避暑就不得了,這前任大國師不知什么來頭,這么大一塊上等成色的寒涼玉做成的傘! 秦臻也不細想了,反正上次蕭玉臺還給他一個涼玉花生給兒子戴著了。剛要上去叫門,就聽一聲震耳欲聾的慘叫聲。 秦臻一驚:“這好像是小嚴的聲音?怎么回事?” 三人還沒進去,院門被撞開,嚴緒抱著胳膊跑出來,被秦臻攔住,七斤披頭散發(fā),形容有如瘋婦,不過半月不見,原本還平坦的小肚子,已經(jīng)大的有些駭人了…… 七斤躺在床上昏昏睡去,蕭玉臺將涼玉傘放在她身邊,取出銀針,嘆了口氣:“要不是跟你來,我走在路上恐怕都認不出來?!?/br> 秦臻后悔不已,愧疚道:“真的……有這么夸張嗎?” 蕭玉臺扶額:“您自己看看,她臉都腫了好幾圈,連臉蛋上的rou都擠出來了,鼻子都看不見了!都胖成這樣了,我能認出來她是誰??!” 秦臻抱歉道:“你這么一說,我也覺得了,昨天好像還沒這么胖。我日日都來看診,因此只覺得她肚子大的奇怪,也太能吃了,怎么會突然就這么胖了呢?” 蕭玉臺用手按壓了一下,臉頰上的rou凹進去,片刻才恢復如初:“是腫了。就算再能吃,一個人也不可能短短半個月內(nèi)就胖成這樣??墒敲}象又沒有任何問題……” 嚴緒抱著手腕,剛才七斤那一口差點咬掉他一塊rou,現(xiàn)在還鉆心的疼,臉色煞白煞白。 “我也是隱約覺得有點怪異,所以……才想過來看看,剛說到不能再吃,七斤姑娘就咬了我一口?!彼麤]敢說出口的是,她剛才的眼神兇惡嗜血,不像個人,倒像是一頭兇獸! 嚴緒說完,又加上一句:“不過,我來的時候,也不覺得七斤胖了,就是覺得肚子很大。師傅說完以后,我才發(fā)覺,她變了這么多。現(xiàn)在再仔細看,和從前半點都不像。奇怪,我進來的時候怎么會一眼就認出來呢?” 第二百七十五章變腫的七斤 醫(yī)署和云夏堂都有事,秦臻和嚴緒留了一陣兒就先后走了。蕭玉臺捏了捏胸前的玉如意,心知肚明的看了白玘一眼:“小白,怎么樣,找到是什么東西了嗎?” 七斤脈象無誤,是因為根本就不是病,而是某些奇怪的東西,也正是因為她帶著玉如意,才能輕易看穿七斤現(xiàn)在的樣子,腫胖不堪,完全沒有之前的矯健清麗的模樣。 白玘憑空畫了個符,一指擊碎朱砂,將符擊入七斤體內(nèi)。蕭玉臺守在一邊,半盞茶后,只聽七斤長長的吐出一口氣,胸前一動,整個人像一塊胖嘟嘟的涼粉被曬干、縮水,變回了原來的模樣。 蕭玉臺給她擦了擦汗,松了口氣。 “是詛咒。下詛咒的人十分惡毒,所以,雖然沒有掌握正確的咒符,單憑這惡毒的心思,也能讓七斤感覺身體不適,幸虧是發(fā)現(xiàn)的早,不然,再過幾日,她就會連路都走不了了?!?/br> 蕭玉臺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世間自有法則,凡俗子民安居樂業(yè),能輕易掌控生死的符咒是沒那么容易流傳到凡間的。所以,與其說是符咒起了作用,倒不如說,是這個人的惡毒心思害到了七斤。 嚴緒揉了揉手:“我的天,這哪里是七斤姑娘,一百四十斤都有了吧?奇怪的是,之前我和秦大夫天天來,為什么都沒看出來她……胖,腫了?是什么障眼法嗎?” “到底是什么人?”蕭玉臺憂心的問。脈象雖然沒有異常,但她畢竟身懷有孕,這樣折騰必定傷及根本。 白玘安撫似的拍拍她的小腦袋:“沒事,七斤底子好,也幸好還算發(fā)現(xiàn)的及時。多虧秦大夫了。別的事,你不用管。我連夜去查,七斤已經(jīng)沒事了,但她懷有身孕,你在這里好好照顧她……” 蕭玉臺道:“那不如接過去吧,她這里什么也沒有,還不如我們家方便呢?!?/br> 白玘愣了一下。 他的小姑娘臉皮薄,他沒說的是,這七斤去了,不止是喜歡黏著蕭玉臺,偶爾還會夜游,躲在窗臺底下偷聽!他倒是不在意,可蕭玉臺大概是要羞憤死了。 他這一愣,蕭玉臺就可憐巴巴的湊過來了:“就幾日功夫。好不好?我看七斤最近頗為寂寥,等她醒了,自己就會回來了?!?/br> 白玘只好點頭同意,暗恨這個下咒的人術(shù)業(yè)不精。 白玘回來的時候,蕭玉臺還沒睡,七斤還沒醒,她百無聊賴的坐在一邊看月亮。 不出蕭玉臺所料,正是胡敏徐的母親找了一個坊間有名的道姑做了法。她不敢冒犯七斤,也惹不起七斤身后的余寧縣主和薛侯爺,可又實在咽不下那口氣,照她自己所說的,她好好的兒子被一個女人玩弄于鼓掌間,想要就要,想扔掉就扔掉啊?還有那肚子里的野種,還不知道是誰的呢,憑一個來歷不明的肚子,就把自己的兒子給迷住了。她越想越不甘心,狗急跳墻,就出了這一招。 蕭玉臺冷笑一聲,胡家這一家子,還真應了那句話,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一個比一個的惡心人。她和七斤不找上門就不錯了,竟然還敢再惹到她們頭上!看看七斤到現(xiàn)在還昏迷不醒,蕭玉臺又氣又心疼。 “胡家這一大家子,隨便哪一個都能攪的一家不得安寧,我看他們是好日子過到頭了!” 白玘摸摸她頭發(fā),心不在焉的嗯了兩聲。他沒說的是,七斤渾身腫脹確實是因為詛咒,可突然食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