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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時(shí)候失手?” 姨表妹掩唇一笑,嬌聲道:“表兄真是在外待久了,怎么都不知道姨母不擅廚藝?姨母親自下廚呀,也就是放點(diǎn)水,加點(diǎn)鹽,那都是廚子做的。姨夫也是知道的,就是從不說破罷了。不過林小姐廚藝精通,近幾年啊,送給表兄和姨父的湯湯水水,那都是林小姐做的,表兄吃了這么多年,還真以為是姨母的手藝呢!表兄可真逗?!?/br> 胡敏徐不自然道:“你先出去吧。彤兒和怡兒怎么還不來?” 這姨表妹都快出門了,又轉(zhuǎn)身道:“她兩個(gè),但凡出門,哪怕是絳帶的顏色相同了,那都是要回去換了。何況是來見表兄?肯定要好好打扮。表兄就慢慢等著吧?!?/br> 胡敏徐擦了擦額頭的汗:“這個(gè)萍兒就是愛說笑……林表妹來了。蕭大夫若是真心存疑,可以詳細(xì)詢問一番,只不過若是陳大夫只是扎針放血,就能放出半盞子血來,那母親又怎會如此信任?實(shí)在是蕭大夫多心了……” 正說著,胡敏徐突然頓住了。蕭玉臺轉(zhuǎn)過身,透過窗欞,瞧見一個(gè)裊裊婷婷隨風(fēng)擺動的少女,步履輕快的過來,在七斤面前站定,兩人不知說了什么,那林小姐忽然就高高抬起了手。 “表妹快住手!小七有孕了……” “喵嗚!” “??!”林表妹一聲尖叫,被阿精撓了幾爪子,又驚又怕的連連后退,直接仰倒在地上,大哭起來。“表哥救命,有貓??!這賤人要?dú)⒘宋?!表哥,表哥……?/br> 蕭玉臺快步從屋里出來,涼涼道:“從額頭到臉上,這么深的印子,又流血了……” 林表妹尖叫一聲:“??!我的臉,表哥,她是故意的,這個(gè)賤人!她從哪里弄來的貓?我的臉被她給毀了!” 胡敏徐蹲在她旁邊,伸著手不知該如何是好:“表妹,你別摸……小心傷口,別動,我去找大夫!我這就去找大夫……” 蕭玉臺那貓張牙舞爪,要說她這主人是沒聲沒息的暗暗憋壞,那這貓就是明目張膽的壞東西。胡敏徐哪敢讓蕭玉臺碰她的臉,急忙讓丫鬟過來將人扶起來,手足無措,偏偏林表妹也受了刺激,不依不饒的又哭又罵。 “我就說了一句,我jiejie是不是她打的,她就讓她的貓來咬我,要不是表哥出來的及時(shí),她是不是還要把我殺了?表哥!這種賤人,你千萬不能讓她進(jìn)門,她要是嫁給表哥,以后哪里容得下我們,是不是要把我們都給殺了,免得礙了她的眼啊……表哥,救我,我的臉……” 她哭得是哀哀切切梨花帶雨,可是沒一面鏡子,讓她自己悄悄,那一頭血水和著方才摔倒時(shí)沾上的泥灰,根本毫無半點(diǎn)美感。胡敏徐連碰都不敢碰,求助的看向七斤。 秦臻咳了一聲:“這個(gè)……胡大人,讓秦某來吧。先將小姐扶回房里吧,這貓抓傷的,又有些重手,得盡快治療。小姐千萬別再哭了,再活上眼淚,不僅自己疼痛難忍,且真的會留下疤痕。” 林表妹一聽,哭的更厲害了! 秦臻又咳了兩聲,湊近她耳邊,小聲說了句什么,那林表妹即刻止住哭聲,抽噎了兩下,真的不再哭了。 “那……蕭大夫可要去看看,指導(dǎo)一二?秦某是治過貓抓狗咬,但是從來沒治過銀灰色的貓抓……” 蕭玉臺還要問話呢,怎么不去。林表妹一聽,又叫喊起來:“不許她們?nèi)?,她們都是一伙的,要故意害死我……?/br> 秦臻睜眼說瞎話:“小姐快閉上眼睛,這動物爪子多少含些毒性,若是再沾到眼睛里,更麻煩了。您閉上眼睛,待傷口處理好再說?!?/br> 秦臻手法嫻熟,很快就清理好傷口,雖說看著可怖,可阿精下手還是有分寸的,清理過后,只有兩條淡淡的痕跡,保養(yǎng)的好,基本不會留疤。 林表妹這才松了口氣,歪歪扭扭的靠在床上,緊緊抓著胡敏徐的手:“表哥,還是疼……” 第二百六十六章畏罪潛逃 林家表妹本就是弱質(zhì)少女,這句嬌呼真可謂婉轉(zhuǎn)纏綿不盡。若是平時(shí),胡敏徐必定是受用不已,可此時(shí)諸人都在場,就有些不是那么合適了。 他滿面尷尬,強(qiáng)裝鎮(zhèn)定看向七斤,七斤偏過頭又不看他,只好在眾目睽睽之下安撫道:“別怕,大夫說了不會留疤。這小貓兒也是護(hù)主心切……” 一面安撫林氏,一面暗自惱怒七斤不夠體貼,如此處境,只消七斤出面,自然就能化尷尬為自然。 偏生七斤不屑于做這等事。 “什么護(hù)主心切!難道我jiejie不是被她給打了?!我冤枉她了嗎?”林家表妹又是嬌聲啼呼。 胡敏徐道:“不是,這其中有誤會,林兒!別鬧了,母親重病不醒,我已是焦頭爛額,你多體諒我?!?/br> 林表妹這才松了手,乖巧的應(yīng)了一聲,又小聲道:“表哥,她一來,母親重病,我也受傷,等以后她進(jìn)門了,還不知道如何家宅不寧。早知道這樣,還不如,還不如你就娶了我jiejie,我和jiejie一輩子和你在一起不好嗎……” “住口!”胡敏徐再憐惜表妹也知道這話說不得,騰地起身,怒聲道:“林兒,不許胡說!我便與你說清楚,待我成婚之后,你們都是要回家待嫁的。因你們是我的親人,才讓小七受了些委屈,可這是暫時(shí)的。我愿意娶她進(jìn)門,是發(fā)過誓要一生一世照顧她,愛護(hù)她,而不是讓她為了我這一大家子拎不清的家人受委屈的。之前是我礙于情面,沒有與你們說清楚,我成婚之后,父親母親不會在這里住,你們也要嫁人,聽懂了嗎?” 七斤不想再聽,出了房門,長長的呼出口氣。 蕭玉臺跟著出去,慢慢道:“他雖然黏糊了一點(diǎn),但……他心始終向著你的。這便好?!?/br> 七斤道:“我知道。你放心,總之我吃不了虧就是。至于胡家這些人,是離譜了一點(diǎn),眼不見為凈吧?!?/br> 秦臻也出來了:“蕭大夫,問過了,那天的事,確實(shí)有些奇怪。這林小姐說,當(dāng)天陳大夫扎針放血,她進(jìn)去服侍,可沒多大一會兒,就睡著了。直到下午才醒過來,這一瞧,胡家太太也睡著了。房間里有點(diǎn)奇怪的氣味,看來,您的懷疑還是有道理的?!?/br> 一會兒,那舅舅家的兩姐妹也來了,問起那天的事都說不記得了。倒是胡家父親,良久才抹著熱汗過來,問話時(shí)心不在焉,支支吾吾的。 “父親,究竟怎么回事?您前言不搭后語的,到底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