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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父不耐煩問:“老爺我說了這么多,你就一個哦,就完了?你聽明白了嗎?” 小廝點頭如搗蒜:“聽明白了。七姑娘家的妹子來了,把大少夫人給打了,讓大少夫人和林姑娘都別出門了,免得沖撞了?!?/br> 胡父聽完心里一樂,得,還真撿到寶了,話說的差不多,就是順序不太對,可意思差太多了。 “得,你快點。” 小廝顛顛的跑到院子里傳話,等過五關斬六將的到了林小姐面前,已經忘的差不多了:“老爺說,大少夫人太不懂事,被七姑娘家的妹子打了,讓你們這幾天都別出門了!” 胡敏徐親自開路,剛進母親住的院子,就聽到一陣嬌滴滴的哭聲,有叫姑母的,又叫姨母的,亂成一團。胡敏徐忙進去,將人都請了出去,正要請蕭玉臺進來,就聽她清凌凌懶洋洋的一聲。 “窗子開了,透透氣。” 里頭的大夫不讓了:“哪來的小姑娘!就為著自己舒坦,不顧病人死活了嗎?哪里還有點為人醫(yī)者的德行!” 話剛說完,就被胡敏徐給拉到一邊。這大夫脾氣執(zhí)拗,見主家不肯聽勸,甩袖要走,臨出門時惱怒的瞪了蕭玉臺一眼: “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杏林如今青黃不接,良莠不齊,再有數年,名聲盡毀……” 蕭玉臺輕嗤一聲:“危言聳聽。你且別走?!?/br> 胡敏徐也站在門口,弱弱問道:“蕭大夫,真要開窗?可我母親不斷哆嗦,十分畏寒,不如我放些熏香進去,熏上一熏……” 蕭玉臺似笑非笑瞥他一眼:“你還真以為我讓你開窗,是怕里面的氣味嗎?既然你不信任我,為何還要讓我來?” 胡敏徐看向七斤:“胡某上任至今,一直未有眼福,不過,我相信七斤。” 七斤早不耐煩,剛走到一半,被二人同時擋住。 蕭玉臺當即就冷下臉來:“你瘋了,在外面等我?!?/br> 七斤還不放心,見蕭玉臺亮出自己的貓,貓又亮出了自己的利爪,竟然被這兩小只給逗笑了。 “真是物似主人型。我就在門外,若有事,便叫我一聲。” 蕭玉臺幾人進了屋子,一股nongnong的血腥氣被困在房間內。胡母抖的越發(fā)厲害,蕭玉臺見使喚不動胡敏徐,親自去開了窗戶,又命丫鬟拿著蒲扇通風,片刻,屋子里的味道小了許多,胡母慢慢的竟平靜下來,呼吸也愈見緩和。 這中年大夫奇了:“姑娘,不不,大夫,這怎么回事?” 蕭玉臺慢慢道:“先生關切杏林,可知醫(yī)學一道,最不該有的,就是固守,以及先入為主的偏見。先生以為胡太太的病癥是為何?” 中年大夫是臨安縣官醫(yī)署的人,平素也專精疑難雜癥,因此胡家請了好幾位大夫,最后留下的只有這一位。 “胡家太太脈象紊亂,不,凌亂不堪,幾乎沒有任何規(guī)律可循,又畏冷發(fā)抖不止,起初上吐下瀉,后來連續(xù)性的大咳血……我診斷是腸胃方面的急重癥,因此用了清腸胃的方劑,又扎了針,可一開始有點效果,之后就更嚴重了……之前倒有一位大夫,聽說與胡家有舊,他針法倒是不錯,施針過后曾說過可保一時不咳血,也確實有兩個時辰安眠,可后來又咳了起來。這病癥倒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蕭玉臺將頭發(fā)絲一樣的銀針取出,放在酒火上燒紅了,擰開一瓶藥液,將灼熱的針浸泡在其中,發(fā)出滋滋聲。 “先生之所以束手無策,并非病癥古怪。而是胡太太不是病,不是毒,而是中蠱了?!?/br> 官醫(yī)署這中年大夫嚇了一大跳,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胳膊上的雞皮疙瘩:“這,這怎么可能呢?某倒是曾在典籍上見過,有苗疆族人擅長制蠱,將毒蟲百條至于甕中廝殺,最后獲勝者,毒辣厲害,便稱之為蠱蟲。蠱蟲奇形怪狀,毒性兇猛,可寄生人體之內而渾然不知,最后被掏空血rou受盡痛苦而死??蛇@些不是書本上杜撰的嗎?難道真有這等可怕之物?” 蕭玉臺笑道:“從前,我也認為這蠱蟲不太好解,只有下蠱之人才有法子?!?/br> 自從之前冒險替當初的長平肅王也就是當今圣上接觸蠱毒之后,蕭玉臺便對蠱毒上了心。與白玘成婚之后,便著手研究,方才小有成效,便出了胡母的事,她一把脈,便知道胡母中的是纏絲蠱。 顧名思義,這種蠱蟲像一根根的黑絲,與婦人的頭發(fā)差不多,會寄居在人的腦部,這也就是胡母頭疼欲裂的緣由。可按理說,這種蠱蟲很小,殺傷力也有限,并不會讓她吐血不止,應當是下蠱的人察覺到她香囊里的玄機,才另外換了引子,將這些較為“溫順”的纏絲蠱激發(fā)暴虐起來,從頭部涌到了腸胃之中,這才引得胡母病重垂危,吐血不止。 蕭玉臺拿出浸泡好的針,落針飛快,已將銀針推入胡母喉間。中年大夫睜大了眼睛,只見這根奇怪的銀針直直沒入病人喉間,接著便見她嗚咽不止,無意識的哭嚎起來。 胡敏徐見生母如此,頗有些難為情的轉過頭去??芍心甏蠓蚯笾艨剩患颖苤M,反而恨不得湊近,只因男女有別,才生生的停下,口里還不斷的問:“大夫,可要某來打個下手?這針沒有針尾,既然進入病人體內,又該如何取出?” 正說著,胡母喉間咕嚕咕嚕作響,似乎有水流之聲。片刻后,蕭玉臺挽起胡太太的衣袖,那銀針像一根會游動的青筋,從手腕上被逼了出來。 這銀針出來還不算完,從這個細小的破口處,又涌出來一根烏黑的“頭發(fā)”,還在不斷的扭動,纏繞。接著又是第二根,第三根,很快手腕上就遍布了一指左右的一坨纏絲蠱。乍一看去,好像從手腕處長出了一綹頭發(fā)似的。 第二百六十四章纏絲蠱 中年大夫白了臉:“竟然還在動……這就是蠱蟲?大夫,不不,神醫(yī),這該怎么辦呢?它們會不會再鉆回去?會不會到處亂跑?天啦,還在動,怎么回事,怎么變成了青煙,竟然被化掉了!” “這就是纏絲蠱?果真和頭發(fā)一樣!”中年大夫佩服的五體投地,有心想狗腿幾句,好讓這位年輕的小大夫多提點幾句,可又礙于苦主在場。畢竟這幅景象,任何人看起來都是詭異又恐怖,只有他作為醫(yī)癡,恐怖之余,生出了nongnong的求知欲,恨不得將這傳說中的蠱蟲徹底的研究一番。 蕭玉臺留下他,就是有意讓他看看,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