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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嗎?我要真信你的話,那人家得指著鼻子罵我?!?/br> “那你實在喜歡他,我有什么辦法?”聞著魚香,阿精喵嗚一聲跳下來,跟到了端菜出來的白玘腳邊。 白玘差點沒踩死它:“成天抱著,也不嫌熱了,這么長的毛呢?!痹缰?,當初選一只丑點的狗子,也免得蕭玉臺喜愛的跟什么似的,一整天有小半天抱著貓,都不稀罕抱他了。 阿精聽不懂他說什么,只知道今天它最愛的男主人又做了魚!有清新爽口的蒸魚,還有炸的酥脆的炸小魚,真是高興死喵了! 七斤的質(zhì)疑與反對觀念于是無疾而終,因為蕭玉臺專注吃飯了。她本來還想開口,被心疼媳婦兒的白玘冷颼颼瞧了一眼,沒骨氣的慫了。作為一個寄居者,這個家里,白玘可以惹上一惹,但絕對不能打擾他媳婦兒吃飯。 “就知道吃吃吃!”七斤嘀咕了一句,還是沒說什么。 其實她和胡敏徐好上,她為什么心虛,為什么怕被蕭玉臺知道啊?因為這個丫頭,就是這么的一針見血,戳進人肺管子里讓你疼的揪起,就再不管事了。 七斤走后,蕭玉臺打理了一會兒月季。白玘為她搜羅來的青蓮學士和羽仕妝,昨天學士才出了指頭大的花骨頭,今天已經(jīng)盛放了。羽仕妝更夸張,蕭玉臺就嫌棄了一句它長的太慢,今天就竄出了半人多高,簇擁著開了幾十朵淡粉色的花朵。從庭院這邊望去,像是一團紫云伴隨著一團粉月。 蕭玉臺捉著剪刀看了一會兒花,將開敗的殘花修剪下來,突然嘆了口氣:“那個胡敏徐,真是配不上我的小七?!?/br> “小鶴兒我是一點也不擔心,那丫頭是看著實誠,實則是個人精。七斤呢,看著無法無天,精明強干,可用情易深?!?/br> 因為被蕭玉臺戳穿,是以下午七斤再見著胡敏徐,瞧著他一如往常的熱絡,就有些不受用了。 胡敏徐本來是給她倒了一杯水,哪知道七斤正好起身,水全都灑在了輕薄的衣裳上,又是胸前這么尷尬的位置。 七斤斜靠在桌上,衣裳濕透,顯出本來就不小的一對胸器。這般模樣對久經(jīng)花場的花花公子可不算什么,可對胡敏徐這樣實誠的少年郎來說,簡直異常驚擾。 胡敏徐就更慌了,只瞧了一眼,就轉過頭面紅耳赤,什么也說不出來了。 “幫我拿塊布擦一擦?!逼呓锞拖矚g逗他。 胡敏徐手足無措,急忙轉身,腦中嗡嗡,根本都不知道七斤說的什么,扯著一塊布,卻拽不動,急的滿頭大汗。 “這是窗紗。別扯了,我去換一身衣裳?!?/br> 胡敏徐下意識的問道:“你哪里有衣服,這,不不,那,那我讓人去買……不不,你的衣服怎么能讓別人去,你等我,我親自去!” 七斤無奈的提醒他:“咱們這是在船上。你脫了外裳,我先穿一下,天這么熱,一會兒就干了?!?/br> “你……你怎么能穿我的衣裳?”胡敏徐年青的臉憋的通紅,轉過臉去不看她,可這又怎么樣呢?他眼里看不見,心里卻清晰的浮現(xiàn)出剛才驚鴻一瞥的樣子。 她身上濕漉漉的,連心口都打濕了,這樣會不會生???會不會凍病著了? 他想著,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喉結滾動。 七斤一手托腮:“那你的意思,是讓我凍著了?那算了,你嫌棄我,不讓我穿你的衣裳,那我去找你的小廝要……” “別!” 這丫頭無法無天的,胡敏徐還真怕她去找小廝要了,那……那就還不如穿他的呢!這么想著,兩手有些糾結的解開衣裳,背過身去遞給她。 七斤卻沒接衣裳,胡敏徐等了良久,只聽見窸窸窣窣的聲音,他急急忙忙的道:“你別!小七,你先接過去,我出去以后,你再換衣服……” 緊接著,就有一團溫軟而又滾熱的東西壓迫上來,胡敏徐渾身僵硬,拿著的外裳也掉落在船艙里。他踉蹌一步,摔落了桌上的杯盞,船艙里都墊滿了厚厚的毯子,沒有發(fā)出很大的聲音。 他進,七斤就再進。他狼狽,又舍不得離這團東西太遠,想要壓緊了,想要更近更緊密的感受。 “你瞧你的樣子,真像個被強迫的良家少女。小敏子,我就喜歡你。你敢不敢回頭親我一下?” 胡敏徐心亂如麻,只覺得她的氣息比以往都要熱烈,也要更甜美。他手指一勾,碰到她不同于一般女子的長了一層薄繭的手,便抓過來捏了一捏。 起初還是可以克制的,但這一動上手,心潮洶涌一般,一股浪高過另一股浪頭。胡敏徐背著身,七斤靠在他身上,他捏過手,便順流而上去摸她薄裳下面細膩的胳膊。 女子的美好果然都隱藏在錦帛之下,滑膩讓他不可自拔,轉身突然狠狠的把人揉進懷里,摁在了薄薄的一層毛毯上。 船晃蕩了很久。 小廝蹲在船邊,被太陽照的瞇著眼,不知是不是天氣太熱,少年人有些氣血翻騰。 第二百五十九章見家長 回去的時候,已經(jīng)很晚了。胡敏徐留她住在縣衙,七斤自然不肯。他又堅持要送七斤回去,可七斤還是讓他在巷口就回去了。 七斤推門進去,蕭玉臺正雙手托腮,坐在花墻下邊的石凳上,神情很有些焦慮。 七斤一愣,紅著臉問:“你怎么又沒睡?” 蕭玉臺哀怨的看她一眼:“又吃多了。你的份兒,我給吃了?!?/br> 總共兩個石凳,蕭玉臺坐一個,腳下踩著一個。七斤過去,蕭玉臺就拿開了腳,讓她坐下。七斤坐著,聞著滿院子的金銀花香氣,神思似乎不在體內(nèi),而是跟著花的香氣在院子里游蕩。 “玉臺,我真的很喜歡他。也許是一時沖動??扇缒闼f,我沒有信心,能和他走到最后。” 蕭玉臺嗯了一聲:“那你要記得,別讓自己受委屈。如果你想抽身,隨時都有我?!?/br> 七斤素來灑脫,之前唯恐蕭玉臺擔心,將自己一腔真“性”情藏著掖著,這一旦蕭玉臺松了口,她仿佛是被嚴厲的父親首肯了對象的叛逆女兒,又想是出了籠子的鴨子,成日里與胡敏徐如膠似漆。 這天胡敏徐不知為何尤其鄭重,先帶她去換了一身新衣裳,裝點一番,又接到了饕餮館。 七斤上去的時候,恰有一個女子迎面下來,粉香嗆鼻,與胡敏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