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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報(bào)恩是個(gè)技術(shù)活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02

分卷閱讀202

    也太清淡了些。只不過,本王也是沒辦法,非得奪了她青眼不可?!?/br>
    簫茵剛要問,被他狠勁一聳弄,根本說不出話來,這時(shí)候哪里還能談?wù)?,只顧專心享受,再也顧不上其他了?/br>
    兩人顛鸞倒鳳,香汗撒遍地,簫茵迷蒙著眼,聽丫鬟說母親來了,當(dāng)即一下,晉王也就此繳械,喘了幾聲,施施然拎起褲子,整理好衣裳。

    晉王只露出點(diǎn)重點(diǎn)部位,幾下就打理好了,一副衣冠的派頭。簫茵就慘了,被晉王剝的精光,脖子上還有幾處紅痕,頭發(fā)散亂,胭脂醉染,哪里還能出去見人?再加上渾身嬌軟無力,掙扎了幾下也沒能穿好衣裳,急得直哭。

    晉王蹲來,往她胸前狠狠捏了一把:“丫頭別哭,本王去引開丈母娘便是?!闭f完,便大搖大擺的出去了,又喚了丫鬟進(jìn)來,為她穿衣。

    赫連銀雪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見晉王從假山中出來,大步上前,冷聲問:“我女兒呢?”

    晉王理了理衣襟,冷笑一聲:“蕭夫人好大的架子?!?/br>
    赫連銀雪聞著他身上熟悉的香粉味道,心中震驚,幾乎昏倒過去,可丫鬟婆子都看著,便飛快的行了一禮:“見過王爺。敢問王爺,小女茵兒可與您在一處?!?/br>
    “茵兒???”晉王了唇。“茵兒真是不錯(cuò)?!?/br>
    第二百零五章母女三人行

    這話說的尋常,赫連銀雪卻突然神色大變:“王爺,王爺這是什么意思?”

    “本王自然是夸獎(jiǎng)蕭大小姐,秀外慧中,知書達(dá)理。還是蕭夫人教導(dǎo)的好。蕭大人還在與薛侯爺說話?也好,不知蕭夫人肯不肯賞臉,帶本王四處走走?”不等赫連銀雪回答,晉王便自作主張的指向河邊的一處綠蔭?!奥犑挻笮〗阏f過,府上的藤蘿長的極好,從亭子上垂落下來,茂盛時(shí),不見一磚一瓦,仿佛藤蘿天然形成了一處綠亭。請(qǐng)夫人帶路。”

    赫連銀雪咬了咬唇,見他亮出手腕上一個(gè)琥珀手串,別無她法,只得在前面帶路。

    虔嬤嬤替主子氣苦,卻只能讓下人們遠(yuǎn)遠(yuǎn)候著。赫連銀雪與晉王一前一后,行到河邊。

    赫連銀雪隨手一指那處綠亭:“王爺是皇族,什么沒有見過,會(huì)稀罕區(qū)區(qū)一個(gè)亭子?”

    晉王慢慢道:“原本也不稀罕,只不過是別人家的,攀折起來更有意思,若是把這別人家的藤蘿折下來,拿在手中把玩,揉出嫩汁,更有意趣。”

    赫連銀雪渾身發(fā)抖,小聲道:“你……你無恥!”

    晉王大步上前,見虔嬤嬤已經(jīng)將婢子支開,就將赫連銀雪按進(jìn)了旁邊的芭蕉叢里,胡亂親了幾口。

    赫連銀雪不敢掙扎,也不敢呼救,直挺挺躺在地上,任他胡作非為,冷冰冰的問:“你是王爺,要什么樣的女子沒用?何必非要來作踐我?既然是你招惹了我,就別再去招惹我的茵兒?!?/br>
    晉王想,他何曾招惹過簫茵?都是簫茵主動(dòng)撲上來招惹他,于是滿口答應(yīng):“自然,本王早就說過了,心中是只有你,只不過你也不肯信?!?/br>
    赫連銀雪再如何不愿,也是已經(jīng)有過了,何況也不止是一回兩回,早在三年前,她一次宴會(huì)不慎被他得了手,這廝就隔三差五的尋求機(jī)會(huì)一親香澤。以前赫連家勢(shì)大,都拿他沒有法子,何況如今?

    今日既然又得了他一句承諾,日后讓茵兒死心就是了。如此想著,也就算了,隨他去了。

    晉王也不耽擱,發(fā)泄過后,仍舊將剝的精光的女子扔在地上,自己心滿意足的走了。

    赫連銀雪被虔嬤嬤扶起來,打理了好一陣兒,才將身上勉強(qiáng)收拾干凈,只是這衣裳也不能穿了,便快步回了院子去換衣裳。剛打理好,又成了那個(gè)威嚴(yán)與美貌并重的蕭夫人,就見院中一陣喧嘩,兩個(gè)丫頭驚慌失措的回來稟報(bào)。

    “夫人,不好了,小姐出事了,老爺讓你快些去前院?!?/br>
    赫連銀雪腦中轟然一聲,拽住丫鬟問:“小姐?哪個(gè)小姐?出了何事?”

    “是大小姐,大小姐她……她衣衫不整的與晉王摟在了一處,老爺發(fā)了火,說是要打死小姐。夫人快去吧!”

    赫連銀雪身子晃了晃,搖搖欲墜,扶著虔嬤嬤的手快步到了前院,還沒走近,就聽見簫茵嚶嚶哭聲,隱約還有小狗的汪汪叫聲。

    院子里,簫茵衣衫不整的跪著,身上披著晉王的衣袍,晉王坐在旁邊;這也就算了,那薛衍和蕭玉臺(tái)那個(gè)野丫頭也好端端坐著,儼然一副看好戲的派頭。

    “真是家門不幸,家門不幸!我是萬萬沒有想到,我們蕭家會(huì)教出這種女兒!王爺也不必?cái)r我,今日我將這孽障打死,也算不辱沒蕭家的名聲?!?/br>
    簫茵只是哭泣:“父親打死我吧!女兒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隽诉@種事情,就算父親不打死我,女兒也無顏茍活,您打死我吧!”

    “你不知道怎么回事?”蕭炎一拍桌子,就要請(qǐng)家法,可叫囂了半天,硬是沒舍得動(dòng)一下手。

    赫連銀雪端正身子,走進(jìn)院內(nèi),冷聲質(zhì)問:“不許再哭!究竟出了什么事情?你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簫茵被她吼了一愣,隨即啜泣道:“女兒是真不知道。方才父親讓二妹帶晉王爺四處走走,女兒衣裳臟了,便去換了一件。剛換好衣裳出來,就見著二妹和晉王。二妹說,她要回去看看白居士,便讓女兒帶晉王四處看看。女兒豈敢怠慢,便帶晉王四處走走。方才,方才也不知道怎么了,走到假山處,就聞到一股異香……之后的事,女兒就不記得了。”

    簫茵剛說完,她身后的丫鬟就出來叫道:“剛才二小姐去過假山。婢子親眼看見的?!?/br>
    蕭炎一怔,首先就看了看晉王,可晉王坐在椅子上,目光渙散,也不知是在看簫茵,還是在看蕭清。

    其實(shí)他更傾向于大女兒嫁過去,可若是晉王不愿意,反倒惹惱了人家,他豈不是得不償失?但轉(zhuǎn)念一想,出了這種事,總之蕭清是絕不可能嫁了。他蕭炎再不要臉,也做不出這種事不是?

    蕭炎咳了咳:“清兒,你去假山那里做什么?可曾聞到什么香味?”

    蕭玉臺(tái)晃了晃手里的小狗:“找狗。至于香味么……”她冷笑一聲,“這話問的也太隱晦了些。你是想問,那香味和我有無關(guān)系吧?”

    蕭炎猛咳一聲,恨不得一掌拍死這丫頭:“不得胡言亂語。”

    “若不是真有蹊蹺,晉王爺這樣的正人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