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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只穿了一件紗衣,脖頸下方一道紅色傷痕清晰可見。 “蕭jiejie,我……我也實在沒地方可去,求jiejie收容我一晚吧!” 蕭玉臺不著痕跡的支開三公主,扶她到桌前坐下,為她上了點藥膏:“三公主言重。您是金枝玉葉,皇族貴女,何談收容?” 三公主只是啜泣,眼淚嘩然。 蕭玉臺卻不再問了。 管她為什么哭泣,她管不了,也不是管閑事的人。 三公主哭哭啼啼了好一會兒,都不見蕭玉臺問她,只是坐在對面,目光沉靜的望著她。被人這么正兒八經(jīng)的看著,她這戲差點都演不下去了。 “那……那蕭jiejie能否給我倒盞茶喝?” 這倒沒什么問題??墒捰衽_剛給她倒好茶,三公主又為她也倒了一杯:“我與蕭jiejie一見如故,meimei也為jiejie倒了一杯,jiejie不會嫌棄我吧?” 嫌棄啊!這三公主小小年紀(jì),心眼兒太多了,一會兒叫姑姑,一會兒叫jiejie,還堂而皇之的往她杯子里加了料。她真以為自己沒看見?。?/br> 蕭玉臺的眼神太直接了,可三公主雖然有點小心機,但先帝根本就不喜歡自己的孩子們,所以也沒有什么施展的空間,這次還是頭一回親自上陣。她也不知道自己露出了馬腳,仍舊目光灼灼的望著蕭玉臺,見她不動,就可憐巴巴的兩行眼淚。 “jiejie不喝,這是嫌棄我了?” 蕭玉臺湊近小姑娘,慢慢撥開紗衣,溫言細(xì)語交代:“三公主年紀(jì)雖小,可也能看出這傾城傾國之姿。公主回去之后,可要好生保養(yǎng),若是留了疤痕,豈不是白璧微瑕?”趁她不注意,將兩杯茶給換了一換。 七斤捏著自己的腮幫子,從屏風(fēng)后面出來:“這位三公主……到底要做什么?因為祭天大事,居然沒留神這些小祖宗,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我換了她的藥,你跟過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七斤臉色有點奇怪:“不用吧……嘿嘿,宮中嘛,一直是一斤負(fù)責(zé),人家現(xiàn)在是御前統(tǒng)領(lǐng)了,我就不去搶人家的活干了。干得好招人嫌,干不好還找罵。對了,我要走了,這些東西你一個人吃的完嗎?不對……快,三公主又折回來了。” 蕭玉臺剛滾裝睡,三公主扶著個宮女搖搖晃晃的過來,試了試她的鼻息,還在她手腕上使勁掐了一把:“好了,綠珠,她睡著了,你現(xiàn)在就去找尹侯爺過來,就說她生病了,讓尹侯爺自己過來看看?!?/br> “那她怎么辦啊?” “怕什么?她吃了藥,睡得沉呢,我把她往床底下一掀,到時候再叫皇叔過來,定了我和尹侯爺?shù)幕槭?,誰還會管,這是誰的房間?” 宮女驚訝的指著蕭玉臺的臉:“公主,不對啊,她臉好像抖了一下,這藥會不會沒用?” “別啰嗦了!國相說了,保證有用。就算沒用,我……”三公主cao起一個荷葉燭臺,“我就把她打暈。你快去找尹寅?!?/br> 宮女出去后,三公主便拽著蕭玉臺往床下弄,手拽不動便拽腳,拽著拽著,一頭磕在床沿上,昏了過去。 七斤跳下房梁:“還真是看了出好戲……三公主不過十二歲,就知道找漢子了?” 蕭玉臺呸道:“你還不辦事?這小公主傻兮兮的,連心腹宮女都只有一個,從哪兒弄來的藥?國相與尹寅又有什么舊怨?” “國相楚景之,當(dāng)初的遵玄真人就是他引薦給惠元帝?;菰垡虼私o他封了個官兒,位同一品,實際是沒什么實權(quán),根本不在四司六部之中??苫菰蹖櫺易裥。乃玖康娜硕冀o楚景之面子,他也因此干起了買官賣官的勾當(dāng),是個大。李素掌權(quán)以后,就革了他國相之位,發(fā)放老家??伤畠阂苍趯m中,位份僅在靈妃之下,下面的人辦事時也摸不著頭腦,因此才耽擱了下來。想不到,他自己撞了上來。” 七斤吹響短哨,一直沒人來。蕭玉臺奇道:“你自己把人弄走不就成了?何必還要叫人?” 七斤傻笑兩聲:“那你在這兒等我,可別偷吃。” 蕭玉臺給她一個的白眼:“你就是怕我偷吃,才不去?你把我當(dāng)成什么了?。俊逼呓镞@才拎起三公主走了。 月影婆娑,路邊的垂楊柳被蒙昧的月光映照的猙獰,虬結(jié)的根根柳條白天看著是風(fēng)情別種,夜晚瞧著反倒有點恐怖了。蕭玉臺團團轉(zhuǎn)轉(zhuǎn)的避開人,尋了半晌也沒瞧見白玘。正打算尋個不知事的小宮女問一問,就見宮道上兩提燈籠開道,一人虎行闊步,簇?fù)碇^來。 蕭玉臺暗暗縮身,已經(jīng)被那人瞧見了。 “玉臺,過來。做什么鬼鬼祟祟的?” 小姑娘明眸如星,彎彎的唇如月,嘴角的小梨渦獨有一個。光影越是昏暗,越是好看;所謂燈下看美人,也不過如此。 李素挪轉(zhuǎn)了一下拇指上的扳指,笑問:“在這里做什么?來找?” 蕭玉臺頷首:“他很忙嗎?既然如此,那我先走了?!?/br> 李素伸出的手又收了回來,笑道:“天黑,提盞燈吧!尹寅的事你不必?fù)?dān)心,朕是信他的?!闭f完,親手將一盞繪金龍紋的燈籠交到她手上。蕭玉臺轉(zhuǎn)身走了幾步,卻發(fā)現(xiàn)李素竟然單獨跟了上來。 “從前在梧州時,薛老將軍曾說過,要將他最得意的孫女兒許配給我。老將軍當(dāng)時,最掛念的就是我的親事。如今回想起來,當(dāng)年在梧州的歲月,雖然苦,卻不乏真情?!崩钏仡D了頓,“只是老將軍不知道,當(dāng)時也有不少人上門提親,說的也不乏名門貴女,可我并不想隨意娶一個女子。我失去了許多,即便權(quán)勢在握,站在權(quán)利的最頂峰,可能得到的,也很少。玉臺,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蕭玉臺點點頭:“自然,您不是就遇見了阿元嗎?您喜歡阿元,阿元也是一片真心待您。山河雖美,有人共賞,更好?!?/br> 李素模棱兩可的笑了笑:“以后,你就明白了?!?/br> 七斤回到屋里,差點氣笑了;桌面上杯盤狼藉,蕭玉臺還算有良心,給她留了一碟兒醬黃豆。 “最近不知怎么了,吃了黃豆身上,不服……聞著還挺香的,可惜不能吃啊。小七子,來呀,別浪費?!?/br> 七斤灌了兩碗茶,指著她額頭恨恨道:“你就知道吃,有口吃的,被人賣了都不知道?!?/br> 第一百六十九章他不是人 蕭玉臺心滿意足的擱下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