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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臺是一句也不該信的。可那花朵做成的琉璃球,卻一直握在手心里,怎么都不舍得放開。 蕭玉臺原本昏昏欲睡,勉強提神,突然聽到一聲嚎叫,同車的一名老者滾爬下車,還順便把她朝前推了一把,自己抖索著鉆出車外就跑…… 老者手軟腳軟,徑自摔下車,滾爬著往林子里爬,夜空中亮光閃過,他慘叫一聲,在地上不斷翻滾,血液噴灑,隨著他的扭曲、痙攣,掙扎成了一朵濃墨重彩的地獄之花。 車廂里還有殘留的氣味,蕭玉臺頭腦昏沉,掐破手掌勉強握住了馬鞭,重重甩在了馬背上。 馬嘶吼一聲,疾馳過去,蕭玉臺用盡力氣抓緊了車轅,忽而馬車猛的一顛,車身旋轉(zhuǎn),將她狠狠的甩了出去。 她滾落在地,渾身都疼到麻木,分辨不出到底哪里受了傷,有不斷急奔而來的腳步聲,最后重重的停在了她身邊。眼邊劃過刀光,蕭玉臺冷吸一口氣,用盡了力氣,問了最后一句話。 “你如何知道,我在這里?” 赫連雄一刀刺入,直入心臟。 “既然你已經(jīng)死了,這個問題我可以回答。赫連家有一種秘藥,放在你身上,即便你在天邊,也能循著氣息,將你找出來?!?/br> 蕭玉臺身體漸冷,倔強的捂住了嘴,卻沒擋住喉中噴涌而出的鮮血,她斷斷續(xù)續(xù)道: “赫連家好手段,不過,卻將珍貴之物用在我身上……”連長平肅王暗中進山幾次都不知道,可見這秘藥也十分珍貴。赫連江城作為赫連家下一任家主,竟然將秘藥用在她身上,卻對長平肅王毫不防備?!昂者B江城真是無用,死期將至,渾然……不覺?!?/br> 赫連雄再不說話,刀尖定在山石,冷眼看著她氣息一點一點沉淡下去。 “哼,小人已死,卻還在廢話……”赫連雄見她不再動彈,剛要收刀,突然手心guntang,手里的刀化作齏粉隨風散了。他驚訝不已,瞪大了眼睛,屬下顫抖著叫他逃命:“將軍,快逃命……” 第一百二十四章刺心 本來困意沉沉,被赫連江城一攪合,滿心都是怒氣,在石桌上趴了一小會兒,被冷風吹醒,才發(fā)覺白玘竟然不在家,才送來的草藥倒是散落了一地。 蕭玉臺等了一陣兒,又去黃鶴那里找了一圈,都沒見著白玘,家中連半點吃食都沒了,只好自己動手煮了一碗面,然后為自己的廚藝深深折服,皺眉捏鼻吃了小半碗,實在難以下咽,便拿了一串銅板,跑到街上。 剛買了個餅,就聽耳邊有人說話:“你也是個奇女子,自己做的東西都吃不下去?” 蕭玉臺頭也未回,遞給他一塊小油餅,又買了兩塊,先咬了一大口,才抽空回答他:“別說我了,我做的飯連狗都不吃?!?/br> 兩個油餅下肚,又一路買了點吃食,他跟在身后拎在手里,不時的與她說話,蕭玉臺心中本有怒氣,又沒睡好,又累又餓,更不高興理她了。 他巴巴哄了一路,又取出一張薄如蟬翼的金葉子,給她買了一條街的吃食,小聲小氣問:“誰惹你了?我去幫你出氣?!?/br> 蕭玉臺長出口氣,收了脾性,懶洋洋道:“你曾說過,你對野茴香氣味敏感。只要聞到就會現(xiàn)身。重九那日,我本想叫你出來一起過節(jié),怎么犯了半天傻,都沒見你來?” “你拿野茴香時,和白玘在一塊嗎?” 蕭玉臺疑惑道:“你不是說,不要讓小白碰到這個?我自然是離她遠遠的?!?/br> 男子輕咳兩聲,她拿的這么遠,叫他怎么現(xiàn)身? 蕭玉臺突然后退幾步,看著他兩手提滿了東西,有些滑稽,可一身黑衣,背影確實與李素十分相似。 “你沒來,我認錯了人?!?/br> 將東西送回家,白玘還沒回來,蕭玉臺有些擔心,剛想出去找她,眼前一暗,耳邊風聲厲厲,約莫過了半盞茶,他拿開手,人已經(jīng)到了一片花海之中。 “這是哪里?是白霞客莊上面?” 往下一探,便是白霞客莊掩在密林中的金魚檐角,蕭玉臺認了出來,又驚又喜。 男子道:“這里的花藏在幽谷之中。除了天上的飛鳥,溪里的游魚,還有林間的小獸,你大概是第一個看見這片花海的人。我隨后在這里布上屏障,從此后,這片花海只為你一個人開放而已。” 蕭玉臺哪管他說的是真是假,微微一嘆:“我很快就要離開密州了?!?/br> 男子頓了一下:“那你帶白玘嗎?” 蕭玉臺本想讓白玘留下,可她的性情實在太能惹禍,黃鶴恐怕無法管束,只能帶在自己身邊。“自然是帶她。” 男子道:“這就好。” “好什么好?” 黑衣男子卻不肯答話,又道:“方才我去接你,發(fā)現(xiàn)有幾個人暗中跟著你,已經(jīng)被我……” 蕭玉臺一驚:“你把人弄死了?” 黑衣男子眉峰一跳,冷哼道:“弄死豈不干脆。只不過世間自有法則,我不能妄意傷人性命,被我扔在溝里了?!?/br> 某家客棧里,三個壯實男子清醒過來,發(fā)覺自己渾身,更要命的是,雙手雙腳還相互緊緊的纏在他人的腰上……掙扎著,驚叫著,卻怎么也打不開。小二和掌柜聽到動靜,推門而入,恰好看見床上白花花的一團正熱情的糾纏…… 只因為他這次醒來,發(fā)覺那個大胸蠢貨正在念叨著什么斷袖分桃,他一時好奇便去查了一下,深覺簡直是人間酷刑,這次便順手用了一用。 他看來是個冷峻的人,卻又偶爾柔情,見蕭玉臺望著峭壁上一朵白色花朵,隨手取了下來,念了個訣,竟將花朵放在了透明珠子當中。 “我如今實力不濟,只能做這一朵。若是你喜歡,將來可以將整個園子都裝進去?!?/br> 蕭玉臺接過花,蹲在溪流邊,看游魚歡騰,道:“你幾次救我,我卻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我若離開密州,更難重逢了。你常說,你不能時常出現(xiàn),可有我能幫你的?” 男子搖了搖頭,切齒道:“這都是因為某個蠢貨。你不必擔心我,我會去找你?!?/br> 兩人閑坐片刻,不覺這時光就似流水一般漫流而過。男子十分不舍,又不知從哪里學來的,柔情蜜意說了許多好聽的。這么一拖,又耽擱了許久。 “時間到了,我恐怕只能送你到這里?!?/br> 白霞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