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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jì)謀可以施展,無非是蘇穹的態(tài)度。他明知事情真相,卻急巴巴的判我個(gè)斬立決?!笔捰衽_目光略冷,“我如今愛惜名聲,自然能說服蘇穹改變主意?!?/br> 李素沒有細(xì)問:“說服又如何?” 蕭玉臺一瞇眼,帶點(diǎn)狡黠和得意:“于常氏被人所迫,誣告我,無非就是那些手段。我讓人去查過,她家中孩子不知去向,聲稱因于常氏要為夫伸冤,送到鄰鎮(zhèn)的姑母家中了。只要我能說服蘇穹,找到這兩個(gè)孩子,便是突破點(diǎn)?!?/br> 李素轉(zhuǎn)了轉(zhuǎn)酒杯:“若是找不到呢?” 蕭玉臺面對李素,并不愿意隱瞞什么:“若是找不到,便是我運(yùn)氣不好,若想要于常氏開口,大不了讓蘇穹弄來兩具假尸身,她自然松口?!?/br> 李素冷哼一聲:“jian滑詭詐,果然小人一個(gè)?!?/br> 蕭玉臺賠笑:“所以,還要多謝王爺出手,再次叩謝?!?/br> 鍋中湯水一直響著,此時(shí)也快煮干了,蕭玉臺添了一盞冷湯,鍋?zhàn)屿o了片刻,又再次沸騰起來。 李素問:“你不怕我?” 蕭玉臺握緊了湯勺,忍了又忍,終于露出那副“傻兮兮,好像狗見了rou骨頭”一樣的神情,一雙清亮的眸子里仿佛又有了萬千星光。她心跳如鼓,此時(shí)也是心緒萬千,這么想著,不知戳到了哪一點(diǎn),眼中突然就有了淚光。 “我……我外祖父從前說過,王爺殺敵,像屠狗一般,最是無情??赏鯛攲ψ约喝?,卻像是兒子、兄長、最親昵的親人。他從來沒見過像王爺這樣赤誠的少年,也沒見過您這樣勇猛的,天生為戰(zhàn)場而生的戰(zhàn)神,只要您站在戰(zhàn)場上,就好像我軍立上了一面永不會敗的高高旗幟……”說起早逝的外祖,她帶了一絲絲的哭音,“王爺,我愿做您的自己人。” 第一百二十一章糟心的地龍 李素一時(shí)沒有打斷她。 因?yàn)樗齽偛耪f的這句話,他只聽一個(gè)人說過。她叫這個(gè)人,外祖父? 他皺了皺眉,突然問道:“你和赫連家又是怎么回事?” 他說赫連家,而不是赫連江城。蕭玉臺張了張嘴,李素又問:“怎么,難道本王還替你做不了主?” 蕭玉臺淚中帶笑,道:“王爺怎么能確信我和赫連家有仇怨?何況,王爺還真替我做不了主。若王爺如今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亭子里又靜下來。 片刻,李素?fù)]了揮手:“你先回去吧?!?/br> 戚窈從鍋里爬出來時(shí)神清氣爽,聽聞蕭玉臺竟說了這么句話,莫名其妙的摸不著頭腦。 “您就這么放她走了?她這是什么意思?王爺如今還不夠尊貴嗎?” 李素淡淡道:“尊貴?我卻連娶妻生子都不敢?若我早有子嗣,那人會容我活到現(xiàn)在?即便我軍權(quán)在手,可依舊要名正言順?!?/br> “那她這是什么意思?” 李素道:“若圣人早殤,幼帝登基,本王受命攝政,自然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br> 戚窈正色行了個(gè)禮,這才退下,片刻又推門進(jìn)來,認(rèn)命的在條凳上睡下了。 蕭玉臺晚上到家,迫不及待的讓白玘做了一大鍋辣湯三鮮面,放上雞蛋、魚片、rou片,淋上紅彤彤的辣油,一個(gè)人吃了大半鍋。翌日一早,昌平肅王親自派車來接。 蕭玉臺剛睜開眼睛,又跑回去將屋內(nèi)的吃食搜刮了一通,全都帶上了車,一路吃個(gè)不停,臨下車前還在吃。等到了亭子里,戚窈一指桌上的各色糕點(diǎn),和藹可親的道:“天色尚早,你還沒用早飯吧?來吃一點(diǎn)兒,不必客氣?!?/br> “不了,戚公子我不餓?!笔捰衽_擺擺手,半塊點(diǎn)心從袖子里跑了出來。 戚窈仰首大笑:“你這是干什么?” 蕭玉臺怨念道:“昨二人吃香喝辣,我餓了半晚上?!?/br> 戚窈道:“既然你吃過了,便去找王爺吧。王爺在荷塘釣魚?!?/br> 園子里沒什么服侍的人,大約是王爺不喜。蕭玉臺一路找尋,轉(zhuǎn)圈,才尋到荷塘邊。 重九已過,荷塘里蓮子都熟了,蕭玉臺便挪不開眼神。慢慢過去,見一人一身黑衣背對而坐。 看著這背影,蕭玉臺又有些疑惑不定,但終究只是相似。 “若覺得可惜,那邊有小舟,可以去采些蓮子?!崩钏胤置鞅硨χ瑓s似乎洞察一切。 蕭玉臺有些囧然。 李素見她不答,又問:“不想吃?” 蕭玉臺愣了片刻,才厚顏道:“不會劃船。” 幸而李素不再問這個(gè),又再問起她確切年歲,生辰等等。蕭玉臺心生疑惑,但都切實(shí)答了。 “九月二十七?!?/br> 李素又問她與尹寅的關(guān)系,蕭玉臺道:“王爺與尹寅交好,我的底細(xì)您豈會不知?我不過一介孤女,并不是尹侯爺?shù)谋碛H?!?/br> 李素道:“他所知的,難道就是你全部底細(xì)?他將你視為摯友,凡事必不見疑。”又問,“昨日是赫連江城親自送你來的?” 蕭玉臺稱是。李素見她目露疑惑,將她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你可知他為何突然一反常態(tài),拋棄前嫌,在本王面前力薦你?” 蕭玉臺自然不知,李素淡淡道:“大約是本王從前的一樁舊事。本王少年時(shí)便入了行伍,當(dāng)時(shí)在薛老將軍麾下。我有一友人,精通醫(yī)術(shù),瞞著我也入伍做了軍醫(yī)。后來,我中毒瀕死,她換盡全身血液,為我療毒?!?/br> 蕭玉臺張了張嘴:“那他……” “他自然是死了。從那以后,本王就喜歡男人了?!崩钏剞D(zhuǎn)過頭,專注的望著魚竿,“自然,也有傳言,我這位友人,本就對本王有點(diǎn)非分之想,窮追不舍,奈何本王心堅(jiān)似鐵,直到她為救我死了,才恍然大悟,自己喜歡的是男人。” 他聲音很沉,厚重如酒,雖然語氣平平,可蕭玉臺琢磨這話,覺得他過于傷情,又因自己的身世,有些感同身受,于是道:“王爺,這世上之人皆有心愛之物,有人愛花,有人愛貓愛狗,就算同為愛花吧,也有的人喜愛荷花,有人偏愛白菊。卻沒有人非議,這人愛白菊不好,或者強(qiáng)求他人非要喜歡牡丹。所以,我以為,心愛之人或許也同心愛之物一樣,有人喜歡男子,有人喜歡女子,本就隨心意而已,并不分什么對錯(cuò)。王爺以為呢?” 李素眉頭一動,將釣竿拉起,卻是一竿空。 “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