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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群人刀槍棍棒,目露兇光,明顯是解釋不清楚了,白玘也是雙拳難敵四手。蕭玉臺當(dāng)機(jī)立斷,拉著白玘就從后窗跳跑了。 林子里冷風(fēng)呼呼,將有大雨,秋風(fēng)甚涼。 “蕭公子,你被了?!秉S震趕著馬車,預(yù)備將人送出城。“您可真夠能惹禍的。您讓我查的阿元姑娘,她姑母嫁的是密州本地最大的糧商劉家,動作也夠快,蘇大人已經(jīng)發(fā)下令,哦,大約您還得罪過蘇大人,那令下頭還有一句,如有拘捕,可以就地格殺。您也碰了人家姑娘,真要碰到阿元家人,被人殺了也不冤枉的?!?/br> 蕭玉臺辨無可辨,半晌,白玘突然道:“怪不得公子當(dāng)初非要我在后院墻上,開個后門。果然用到了?!?/br> 蕭玉臺打擊過重,生無可戀道:“自然。大夫這一行當(dāng)本身就極具危險性?!?/br> 黃震嗤笑一聲:“我瞧別人做大夫都是名利雙收,只有蕭公子做大夫,倒成了喪家之犬?!?/br> “我那狗窩如何了?” 黃震搖搖頭:“嘖嘖。阿元他爹親自帶人來了,砸了個稀碎,沒一件兒完好的了。云夏堂么,是黃鶴的名兒,他們沒敢亂動,但派了幾個婆子坐在門口一整天不停歇的哭訴你的罪名,說你賣假藥給他家老爺,把她家老爺一個倜儻美男子,活生生吃成了一個胖樹墩,還騙了許多的銀錢。” 蕭玉臺rou疼不已:“我今天新得的兩副首飾,沒準(zhǔn)也被人順?biāo)~弄走了?!?/br> 白玘從衣袖里掏出一個包裹:“公子,在我這里。” 蕭玉臺驚奇道:“逃命路上,你幾時有空帶著這個?” 白玘含羞帶怯:“不是說了,是送給公子成親的賀儀。我擔(dān)心公子送給別的姑娘,就先收起來了?!?/br> 黃震見他兩個還在卿卿我我,輕咳兩聲:“蕭公子倒是真自在。我從下午找你,都找斷了腿??晌壹夜优R行,是特意交代了,千萬護(hù)住蕭公子,我也不敢不應(yīng)。你接下來打算如何?雖說事情鬧大了,偷摸送你出城,還是可以的?!?/br> 蕭玉臺順手揪了片芭蕉葉扇了扇風(fēng):“阿元的家,你打聽清楚了吧?送我過去。” 黃震拽住馬車,扭頭不可置信的瞪著她:“姓蕭的,你曉得你這‘賣假藥’的事情對我家公子名聲有損嗎?” “曉得。”蕭玉臺點(diǎn)點(diǎn)頭,怎么瞧都一副漫不經(jīng)心的德行?!八?,我這不是要去解決了嗎?” 黃震咬牙切齒的問道:“你打算如何解決?大半夜的自投羅網(wǎng),送上門去讓人家抓?” “趁天黑摸進(jìn)阿元房間里,好好和她談上一談。她若是不開口,誰能洗清我這罪名?我雖有心去蘇大人那里擊個鼓鳴個冤,可蘇大人未必肯光明正大的來審一審我?!?/br> 黃震勸不住她,把人送到劉府后門,丟下一句自求多福,便走了。白玘望著兩人高的院墻,估量了一下:“公子,我跳進(jìn)去再接你?!?/br> “不必了。”蕭玉臺拿下頭上的銀簪,在后門上隨意戳了幾下,就將后門給打開了?!靶“祝槐伢@訝,當(dāng)初我?guī)煾的兀容^博學(xué),因此有些小把戲,我也略通,略通。” 白玘心里根本不覺得這樣有什么不好,滿眼敬佩:“公子果然什么都會。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大戶人家后院除了園子,便是仆婦們住的地方,燈火不明,兩人趁著夜色,等在園子里,沒多久摸著一個丫鬟。白玘下手太黑,一動手就把人手腕給扭脫臼了。 蕭玉臺威逼利誘,小姑娘膽子小,沒幾下就招了,表小姐住的園子就在后園里。 蕭玉臺半信半疑:“表小姐既然是貴客,怎么住在偏遠(yuǎn)的后園里?” “表小姐性情冷僻,不喜歡熱鬧,穿過芭蕉林子,有個小門,就到了。因?yàn)楸硇〗悴幌矚g太多人,總共就一個婆子,一個大丫頭?!?/br> 白玘將人打暈,藏在花叢里,兩人順路混進(jìn)園子,摸摸索索的找到了阿元的園子。 已經(jīng)子時,婆子還沒睡,守著小藥爐:“小姐本來都好些了,這次受了驚嚇,又更狠了,回來就蒙在被子里,也不肯吃藥……” 丫鬟跟在身后打了個呵欠:“您放心吧。小姐是個孝女,今天就算難受些,明兒為了老爺也會乖乖吃藥吃飯的。” 蕭玉臺迷暈兩人,大搖大擺進(jìn)了阿元房里。阿元裹在被子里,似乎還沒睡,聽到聲音含含糊糊的說了句:“出去吧,我不想吃。你們先睡,餓了會叫你們。” 蕭玉臺輕咳一聲,阿元沒起身,聲音加重多了兩分威勢:“我說,先出去。我睡了?!?/br> “阿元……” 第九十六章對癥下藥 “說了我睡了!”阿元發(fā)作起來,剛說了一句,覺得不對,猛地起身,剛要大哭,就被蕭玉臺捂住了嘴,支支吾吾的落淚。 “阿元別怕。我來看看你。你別說話,引來了人,你這清白……咳咳,就別要了。” 阿元點(diǎn)點(diǎn)頭,蕭玉臺剛一松開,就被啐了一口:“不要臉!你怎么進(jìn)來的?出去?!?/br> 蕭玉臺擦了擦口水,嘆道:“阿元,我也不想半夜摸進(jìn)你房間,不過,你姑丈真是好財(cái)力,太守大人四處我呢。如有拒捕,格殺勿論,我不來找你,如何破這僵局?” 阿元瞪大了眼睛,也顧不得她夜闖閨房這樁事了:“到底怎么回事?” 蕭玉臺伸手,阿元如往常一半,把手腕遞給她。她把了片刻,又望了望她依舊的臉色:“果然是無塵散?!?/br> 阿元低下頭,整個人窩進(jìn)被子里,大約是想起中午的事情,難堪得雙手發(fā)抖:“我也不知道。昨天夜里,我和姑姑說,我不想嫁給姐夫了,可姑姑沒答應(yīng)。今天,我本來是和平日一樣去找你說說話,結(jié)果……等我再清醒過來,姑姑和爹爹都來了,說你不是好人,我迷迷糊糊的也不清楚,剛才好像想起來一點(diǎn),又不明白我到底是怎么了?!?/br> 阿元小聲說完,愣愣的在坐了一會兒,突然整個人鉆進(jìn)被子里,低聲呢喃:“我不要活了……太丟人了?!?/br> 蕭玉臺拽了拽她的被子,柔聲說:“你是被人下了藥。何況也沒有別人知道。中午我給你用了解毒藥丸,但是毒性未清,這瓶藥丸再多用兩天?!鄙洗我娺^無塵散,蕭玉臺便試著制了一瓶解藥,雖然缺了些藥材,不能即刻見效,但也能應(yīng)急?!斑€有,我給你開的藥,還在用嗎?” 阿元縮在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