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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放放…我待會再喝…”說著他就把藥碗往案幾上放。清曉跨步上前,攔住他道:“不行。別使這緩兵之計。上次你剩了半碗,叫不兒姑娘發(fā)現(xiàn)了,把我好生訓了一頓。說再不好好盯著你喝藥,便提頭去見。我還想多活兩年呢,你趕緊喝了?!?/br>綾影又好說歹說求了半天,只得到倆字:不行。最后實在沒了辦法,只好把心一橫,小口小口慢吞吞的咽著。喝了兩口,便吐吐舌頭。盧清曉看他那樣子,無奈道:“我說云翳啊,長痛不如短痛,你這般喝,還不如一揚脖干了呢…”綾影瞪他兩眼,費了半天勁,才把藥湯喝完,苦的眼淚都快出來了。清曉收過藥碗,又從身后,變出一個提盒。綾影側(cè)頭看看,好奇道:“這是什么?”清曉嘿嘿笑道:“半路碰到了小朱鹮,說你吩咐她端些甜羹過來。我便順道帶上啦,免得她還得跑一趟嘛?!?/br>綾影正覺得嘴里苦的難過,聽到甜羹,兩眼直冒光,伸手就去搶。清曉回過身去,將甜羹取出來,藏到身后道:“喂喂喂!朱鹮可說,你是吩咐她,給我?guī)У?!?/br>綾影忙道:“是給你的!你先讓我喝一口嘛!我快叫那藥湯苦死了!”清曉把這撲食的惡狼擋住,小心舀了一勺,送到他嘴邊道:“就一口?!?/br>綾影張嘴去喝,卻見那人腕子一轉(zhuǎn),直直送回了自己嘴里。他氣的縱身一撲,捧起那人的臉,狠狠吻上去。清曉還沒反應過來,就覺得綾影已把翹舌探到他口中勾舔,還不住的吮吸著自己的唇瓣。他日日夜夜守著這人,早就想將他從頭到腳吻上千遍,于是長臂一勾,把綾影攬到懷里,與他深情擁吻。正意亂情迷的時候,清曉忽然覺得手上一空。他回過神兒來,才發(fā)現(xiàn)桂子甜羹不知何時叫綾影摸了去。綾影一招得手,才不給他反應的機會,腦袋一仰,便將一碗甜羹飲個干凈。喝完之后,他還舔舔嘴唇道:“二娘的手藝,真是不錯呀?!北R清曉這才明白,他是又讓這人給繞進去了。綾影搶走了甜羹,見清曉把頭埋的低低的,雙肩氣的直抖,以為真把他給惹急了。趕忙撂下空碗,湊上前去,扶住他,輕聲喚道:“清曉…?你怎么了?真生氣啦?我跟你開玩笑的…你若喜歡,叫二娘再給你做便是…”他話沒說完,眼前的人憤然轉(zhuǎn)身,沖向外廳。綾影趕忙跟上,還沒走兩步,卻見清曉閂好大門,又折了回來。正一頭霧水的時候,忽被一把扯住后襟,直直的就往屋里拖。他被清曉一路拉進內(nèi)室,退著退著,腳下一絆,跌坐在床上。綾影抬頭看去,才見清曉清秀面容漲得緋紅,眼眸之中,泛起氤氳。他忍不住壞笑道:“清曉…你…”后面的話,讓那人火熱的雙唇堵在了唇齒之間。盧清曉將綾影按在床上,忘情的吻他。那薄薄的雙唇之間,還隱著桂子羹的香甜。清曉抬手摘了他的玉冠扔在一邊,將他一頭青絲散落,頃刻間,那烏木的清香,溢了滿屋。綾影叫這纏綿的長吻,悶的有些憋氣,他略微推開清曉,看著他迷離的目光,用指尖點著他紅腫的唇瓣,輕聲笑道:“我的清曉…也有這種表情啊…”盧清曉瞪他一眼,反手就把那礙事的腕子推開,然后托著他的臉,自那白皙的頸子,一路吻下去。他極不耐煩的扯掉綾影的衣衫,讓自己唇間的烈焰,燃遍身下人寸寸寒肌。二人沉重的喘息交交疊疊,熾熱的肌膚癡癡纏纏。綾影一直折騰到終是沒了力氣,才懶懶的趴在清曉背上,一動也不動。清曉翻了個身,把他推下來,看他凌亂的發(fā)絲,黏在脖頸上,一張白面透著絲絲紅潤,細長的眸子,微微閉著,覺得實在醉人,便忍不住湊上去,捏捏他的面頰,道:“你這臉色,還是紅潤些好…平時真是白的慎人…”綾影慢慢睜開眼,附到清曉耳邊輕輕說了句什么。清曉頓時羞得臉上要冒出火,一腦袋扎進他懷里,再不肯出來。綾影壞壞一笑,順手拉過被衾將二人蓋好,他一面揉著懷中人兒的青絲,一面喃喃哼唱道:葉落何須恨,花謝何須悲…一朝醒來,又是春來到…世有濃情萬縷…惟愿風云長相守,日月永交輝…第76章6歲寒彎月今年的冬日,好似冷的特別早。寒月未至,已是凍手凍腳,霜花也零星的落了幾場。萬鈞莊的仆人們,依著少主的吩咐早早就給各屋上了炭火。眼看就離著雷震定的啟程日子不遠了,雷重秋已將莊中諸事都安排妥當,逐一交代給沈歡。沈歡本來也是應隨著莊主上山,可是雷震轉(zhuǎn)念又覺得眾人皆走,偌大莊子里只剩文素英一人,有些不踏實,思量一番,還是決定將沈歡留下。眼下,趁著雷震在華威堂與魏熙敘話的功夫,雷重秋正在爹爹的居室里,為他準備行裝。雷敬春在旁邊揣手看著,嘟囔道:“不過去個幾天的功夫,也用得著這般倒騰?”重秋將錦袍悉數(shù)找出來,一一檢查過目,挑出兩件厚實可御寒的單獨拿出來。他又將貂毛褐氅也給取出,與錦袍放在一起。他看看那褐氅,對弟弟道:“今年格外寒冷,這才什么日子,便不出手腳。那岷山雪峰想是寒意更勝,爹爹再怎么說,也是年過半百之人,該備的衣物,還是要備上?!?/br>說完,他輕輕拍了拍那大氅,撣去一些浮毛,又道:“這袍子已跟他多年,多少也有些舊了…你可還記得我之前給你提到的布帛鋪?我最早,是想去那鋪子里,請那妙手的掌柜為爹爹制件新衣…怎料中途多生變故,終是沒能如愿…”雷敬春冷冷一哼道:“你這孝心,真是感天動地…他一掌拍在你身上的時候,怎么不想著你是他親兒子呢?”重秋苦澀一笑,不再與他多言,收好衣物,便準備撤出去。他抱起錦袍,準備塞到行囊中的時候,發(fā)現(xiàn)有一小物件滾落了出來。雷敬春眼疾手快的踏步向前,然后伸手接住。他把那東西拿起來,哥倆低頭一看,是個小香囊。敬春將那香囊托在掌中端詳一番,道:“這又是鴛鴦又是花的,像是女人家的東西嘛…”雷重秋一把搶過來,小心放回袍子里,對弟弟道:“不是自己的東西,別瞎捉摸!”敬春朝他吐吐舌頭,催他趕緊忙完手上的活計,好去鎮(zhèn)子里采買些干糧。雷重秋知道弟弟因為之前的事兒叫雷震禁足了好幾個月,一直盼著借這個由頭出去放風,只好點頭應下,待收拾好了行囊便與敬春前后出了屋。兩日之后,兄弟二人便隨著萬鈞莊主,向岷山雪峰而去。雷震一行人皆是身負武藝之人,是以寒月月初,便到了岷山腳下。眾人穿戴齊整了御寒的衣物,牽著馬匹緩步上山。依著雷震的計劃,他們還是要先去明家村,那一村人既然是守墓之人,村中必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