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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里偷東西,搞不好,偷的就是紫桐吟?!?/br>秦雁容問道:“那村民,也是魏熙殺的嗎?他既然已經(jīng)知道琴譜在天虹門,為什么還要去村里呢?”玄鶴反問道:“你們?yōu)槭裁慈ゴ謇锬???/br>秦雁容一想,恍然大悟道:“圣人遺書!紫桐吟出自端木之手,我們能查出來,他們也能。所以這幫人,都是沖著圣人遺書去的。但是唐堯得了紫桐吟以后就失蹤了,沒聽說有遺書現(xiàn)世啊。”玄鶴又拿起筆,在那紙上加了三個字:芙蓉游。秦雁容看了看,然后問道:“谷主的意思是,還有別的曲譜,與遺書有關(guān)?”玄鶴點頭道:“端木擎徹琴劍雙修,不會只著一本琴譜。觀唐堯和魏熙的行徑,恐怕還有其他譜子流落江湖。有人跟我們一樣,也在找圣人遺物,而且,他比我們知道的更多些。”不會兒功夫,一青衣小僮敲門進(jìn)來,又呈上一竹筒。玄鶴打開一看,里面寫的,是幾味藥名。他稍作回憶,道:“這雷公藤和白附子也在法修提過的五味散的配方里面。難道給落梅寨下毒的人,也是他們?”秦雁容奇怪道:“所以這些人,也知道落梅寨有本古譜。但是我聽不兒說,落梅寨的動靜,鬧得可大。若只為了偷本譜子,有點犯不上吧?”“總之,還有一路人,同在找端木遺物,”玄鶴篤定道:“若真是如此,事情倒好辦了?!?/br>秦雁容問:“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玄鶴點點頭道:“魏熙后來的行蹤,查出來了么?”“還沒有…是雁容辦事不利?!鼻匮闳菝嬗欣⑸妇蔚?。“不利的事兒,還有一樁吧?”玄鶴邊說,邊從懷里掏出一個朱紅小袋,道:“你把這東西偷偷放在千線閣,是怎么個意思?”秦雁容撇嘴道:“這勾玉本是一對兒,你把另一個給韓儀了對不對?”玄鶴靠在椅背上,歪頭看她,問道:“給法修了不好嗎?他等了你這么多年,也該有個結(jié)果了吧?!?/br>“他愿意等就讓他等去唄,”秦雁容哼道:“等上多少年,都不會有結(jié)果。你就別瞎cao心了?!?/br>玄鶴一臉無奈道:“怎么你們一個個都這么固執(zhí)…”秦雁容回頭看他,笑道:“那可不是嘛,也不知道都是誰教出來的。”玄鶴拍著桌子說:“有這么跟谷主說話的嗎?越來越不像話!”秦雁容笑的更開心了,她跳到玄鶴身邊,道:“你要還知道自己是一谷之主,就多為這八個分舵千把號弟子想想,好生照料自己,別死盯著那個綾云翳不放。我早上路過伙房的時候,可聽二娘說了,你這兩天又沒好好吃飯!”玄鶴自知理虧,無言辯解,只得重重哼了一聲。這時房門又響,秦雁容走過去開門一看,原來是白鷺。白鷺沖她笑笑,跳進(jìn)屋子,取出懷中的信遞給玄鶴。玄鶴把信打開,看了兩眼,道:“你還別說,云翳這孩子,腦袋是挺靈光,還真讓他給搗鼓出來了?!?/br>“長河漸落曉星沉,鳳棲之處幽門開?!鼻匮闳菽盍艘槐椋瑔柊樥f:“這是從芙蓉游里撿出來的字?”白鷺點點頭,又比劃一陣,說還有一張紙。玄鶴拿起信封,又掏了掏,取出另一張,上面寫著:雷霆萬鈞莊,南山兩儀劍。玄鶴詫異道:“這兩儀萬象訣是南山派的看家劍法,跟萬鈞莊有什么關(guān)系。再說云翳又不涉江湖,問這個干嘛?”白鷺走過去扯了扯秦雁容的袖子,然后打了幾個手勢。秦雁容會了意,忙對玄鶴說:“是盧清曉。魏熙逃離天虹門的時候,跟盧清曉交過手。他后來以毒針傷了旋劍,才得以逃脫。至于萬鈞莊,白鷺,是不是店里來了萬鈞莊的人?”白鷺點點頭,在秦雁容掌心書了三個字:雷重秋。玄鶴蹙眉道:“云翳這是懷疑,魏熙是萬鈞莊的人。可是沒聽說萬鈞莊主雷震座下有什么弟子?!?/br>秦雁容道:“萬鈞莊在梓州,離益州和天虹門都不遠(yuǎn),搞不好這其中,確有什么聯(lián)系。不如讓他們回來一趟,大家商量一下吧?”玄鶴覺得也應(yīng)如此,便吩咐白鷺早些回去,把綾影和不兒叫回來,除此之外,還囑咐說如若雷重秋再現(xiàn)身,讓綾影套套他話。這萬鈞少主,其膽如鼠,想從他嘴里撈點東西出來,應(yīng)該不難。東京城這幾日暖陽遲日,鳥語花香,一片繁榮景象。雷大公子的心情,也是特別的好。前兩天他剛又見過不兒,還親眼見到了佳人繡的香囊,雖然不是給自己的,也是覺得歡喜,這眼下他又搜羅了幾本香譜,琢磨著找個合適的時機,給綾姑娘送過去,討她歡心。雷重秋聽聞城內(nèi)東北開寶寺內(nèi)有一鐵色琉璃磚塔,晴日可登塔遠(yuǎn)眺,看黃河如帶,祥云纏身,甚為向往,想借著春暖花開去看看美景。他早早起來,用過早膳,離了邸店滿心歡喜的往城北走去。他過了十字街,還沒進(jìn)內(nèi)城,突然被旁邊躥出來的人,給拽跑了。雷重秋被那人七拐八拐帶進(jìn)一條暗巷,剛想動手卻聽那人喝道:“少莊主!老沈可算找到你了!”那人摘了斗笠,露出一富態(tài)圓臉,雖滿面怒氣,倒也不懼人。雷重秋一看是他,癟著嘴委屈道:“沈大哥啊,你要嚇?biāo)牢野 疫€以為尋仇的尋到東京城來了呢…”沈歡沒好氣的說:“你還知道怕!你知道怕你別說跑就跑啊,這千山萬水,可真是讓我好找!快,跟我回去?!?/br>雷重秋退了兩步,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不回去!上次聽你的回去之后,差點沒讓爹爹打斷了腿!我說什么也不回去了!再說了,莊子里有父母和敬春就夠了,多我一個何用。”沈歡冷著臉道:“你不回去?你身上還有多少盤纏?用光了呢?”雷重秋不知哪來的信心,道:“我在這東京城里,還怕養(yǎng)活不了自己嗎?我隨便找個事情做,都比在梓州強上百倍。再說…再說…”沈歡道:“再說什么?我看到你天天往那個什么布店跑。看上人家小娘子了?你也不想想,你現(xiàn)在好賴是個萬鈞少主,人家以禮相待。你要是離了萬鈞莊,誰還睬你!”沈歡這句話,是一把尖刀插到雷重秋心坎里,他渾渾噩噩過了這么些年,文韜武略都毫無建樹,唯一值得稱贊的,是練就一身以力泄力,鐵打不壞的功夫。倘若自己脫了少主的頭銜,只是一個市井村夫,那綾家娘子,真就成了月宮嫦娥,再不可及。沈歡看他面色青灰,目光黯淡,覺得自己這話好像說重了,趕忙又道:“少主啊,你真喜歡人家,就趕緊跟我回去。哄了莊主開心,就可以來提親啦?不過一介商賈,咱也算是江湖名門,還是配得上的?!?/br>雷重秋咧了咧嘴,心說我在梓州就一過街老鼠,誰敢把小娘子嫁過來,就更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