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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賢如鬼魅般無聲無息的跟了過來,連續(xù)出掌攻他面門。方紹斐硬接兩掌,橫鏢又擋,然后旋身飛起,三枚短鏢,逐一射出,如一字長蛇。司馬賢雙腳一錯避開三鏢,忽地想起昨日答應星若要小懲一下方紹斐。便突然出手捏住最后一鏢,又給對方原路擲了回去。短鏢自司馬賢指尖飛出,疾如閃電,方紹斐猝不及防被自己的鏢刮破了皮。星若本來想著這臺上打起來,身邊這些人就能轉(zhuǎn)移一下視線,不要老盯著自己了。結果沒想到卻是這般無趣。大哥就如木頭人一般,除了偶爾挪挪步子,裝模作樣的給上幾掌,其余時候都不知道在想什么。一場萬眾矚目的魚躍之戰(zhàn),讓他給搞的索然無味。曹展宣無心看那場上情形,只是一直盯著自家堂主,一副憐惜模樣。星若讓他盯的有點煩,低聲道:“我說展宣,你那什么樣子。有話回去再說行不?!?/br>曹展宣支支吾吾半天,最后抹了把臉,嘆了口氣,收回了目光,卻還是苦著神色。魏熙縮在一邊,知道星若剛才說的那一大堆的解釋,多半都是胡謅的,他這人好奇心不那么強,既然人家不愿說,自己也就不再問,只是那場上的情形實在無聊,他只好一邊打量著星若,一邊做些無謂的猜測。忽然,魏熙道:“堂主,你那領子,怎么紅了一塊?”星若聞言,摸了下脖子,發(fā)現(xiàn)指尖有點紅,道:“嗯?可能剛才讓扇子撩了一下吧?!?/br>兩人說話沒多大聲,不過還是真切的傳到了臺上司馬賢的耳朵里。司馬堂主心頭一滯,覺得胸中一股無明業(yè)火上下翻涌,周身如有千根鐵索束縛筋骨,一陣痙攣從腳底麻到頭皮。他瞋目切齒,怒喝一聲,左掌翻手擊出,把面前的方紹斐打落臺下,右手拔出了裂炎劍。裂炎出鞘,似有赤光萬丈,烈風狂卷,撼動四方。司馬堂主旋身對地一掃,一道紅光蕩出,如羿射日落,接著便聽振聾巨響,演武方臺被他一劍劈成兩半,頃刻間木石崩裂,砂礫飛揚。虹門眾人,均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在了原地。秋瑞莫名其妙的看向馮越澤,全然不知這一怒為何。馮越澤只是板著面孔,雙手負在身后,橫眉冷目。星若也被嚇了一跳,他從沒見過大哥這怒不可遏的樣子,猶豫著是不是上去勸勸,倒被魏熙打了個手勢,攔了下來。司馬賢劈山一劍祭出,發(fā)覺胸中惡氣沒有絲毫消退之意,只得緩緩站起身子,長劍回鞘。他掃視一圈,低著嗓子道:“今日就到此罷?!闭f完,飛身跳下高臺,留下一地狼藉,憤然離去。讓司馬賢這么一鬧,好端端的魚躍之戰(zhàn)得了個虎頭蛇尾,赤峽堂的人留下清理場地,修復比武臺,其余眾人只得在各堂堂主的號令下掃興而歸。星若回了自己的居室,換了身衣服。他把破袍子抱在懷里,癟著個嘴,想著只能年后帶去東京讓綾影給補補了。他收好衣服,就往曹展宣的屋子走去。曹展宣被馮越澤毒了一爪,胳膊一直使不上勁,徑直回了自屋休息。他在屋里踱步,聽見叩門聲,回頭見星若在門口探頭探腦的,笑道:“進來罷,我不再多問就是啦?!?/br>星若抬腿跳進屋,說:“說你看人家魏七,就明智者慎言之理?!?/br>曹展宣無奈道:“他還慎言?要不是他那沒由來的一嗓子,今日也不會搞成這般收場?!?/br>星若一副不明就里的樣子,不過他想著一會司馬賢那看看,也就沒多問,轉(zhuǎn)言又道:“你那胳膊怎么樣?老頭送解藥來了沒?”曹展宣活動活動腕子,答:“尚未。我過會兒去問問憶誠便是。不過沒想到,司馬堂主把騰焰步教給你啦?”星若眸子一轉(zhuǎn),給了個天機不可泄露的壞笑,叮囑兩句之后辭了曹展宣,往靜心齋走去。江漣和江漪倆人,一人留在演武場指揮著弟子們修臺子,一人跟著司馬賢回了赤峽堂。江漪一路小跑跟著大步流星的司馬賢,不住問道:“堂主,您這是怎么了?弟兄們都很擔心吶?!?/br>司馬賢一直不言語,走到靜心齋門前,他才突然停了腳步,側(cè)頭對江漪說到:“等江漪修完臺子,讓他來見我。在那之前,誰也不見。”說完閃身進屋,砰的一聲,兩扇鐵門,隔得了俗世,斷不了煩憂。江漪聳聳肩,嘀咕道:“你怎么還分不清我們倆…”他轉(zhuǎn)身離開靜心齋,想去校場上看看,給大哥幫幫忙,走到一半遙見白瀲堂主風風火火的迎面走來。他連忙走上前去,恭敬道:“馮堂主,您這是來找我們堂主?”馮越澤沒好氣的說:“不然還能找你嗎?”江漪苦笑道:“您別沖我發(fā)火…只是司馬堂主剛吩咐下來說想一人靜靜。”馮越澤胡子一吹,道:“搞出這么大動靜,他倒想靜靜了?我看他是跟那混小子混了太久,學得這么不知分寸!”江漪還沒來及辯解,又聽一聲厲喝:“你說誰是混小子!”他抬頭一看,來者正是藍星若。江漪心說這下可好,看來今天這赤峽堂的房頂,是保不住了。星若快步上前,問道:“江漪,大哥人呢?”江漪只得又把剛才的話重復了一遍,然后對二人說:“要么您二位先回去歇息,一會司馬堂主出來了,我去喊二位可好?”馮越澤看見不著人,也不想多做逗留,轉(zhuǎn)身拂袖而去。星若等他走了,把江漪拉到一邊,問道:“大哥到底怎么了?為什么這般生氣?”江漪盯著星若看了兩眼,道:“還是等他出來,你自己問他吧?!?/br>“那他什么時候出來?”星若又問。江漪道:“說是等臺子修好。不過多半也就是個推辭罷了??赡軞庀司统鰜砹税伞!?/br>星若心想這人怎么都一個毛病,心情不好就躲起來不見人,他滿心關懷討了個沒趣,只得折回了藍澗堂。司馬賢在靜心齋里,踢了個蒲團然后坐上去閉目打坐。十年光陰彈指一揮間,往事卻如昨。益州城風高月黑,鸝雀樓火光沖天。他為踐父諾,自漢中西行至蜀地,準備在益州停留一日,再向天臺。不料卻在那晚,目睹了雀樓失火。司馬賢下榻的客棧在火勢的下風向,他抓了包裹,翻窗而出,跳上一棵銀杏,登高眺望。深秋時節(jié),氣候濕潤,那火勢雖無蔓延卻也沒有減緩之勢,沒過多久,便有官府之人趕到,布丁救火。司馬賢覺得那火應燒不到這邊,剛要旋身回屋,卻見一身影,跌跌撞撞的沿著路邊蹣跚前行。那人先是扶墻疾行,然后步子越走越慢,最后跌落在地,但沒停下,還在掙扎著匍匐移動。司馬賢生在武林世家,自是俠義心腸,連忙跳下樹,向那身影奔去。等他跑到那人身邊,才發(fā)現(xiàn)是個滿身燒傷的孩子,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