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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涵,以后你不要在別人的面前露出你原本的容貌好不好?千千才不要別人看到涵涵漂亮的臉蛋呢!”衛(wèi)慕千帶著些祈求的語氣對軒子涵說。軒子涵聽了,便點了點頭說:“好,只給你看行不行?”這個時候,衛(wèi)慕千便會特別的開心,心底也是雀躍不已,然后又是抱著軒子涵要他親這親那的。只要看到衛(wèi)慕千露出開心的笑容,軒子涵便會心滿意足。而玄一自衛(wèi)慕千回來之后,便郁悶了很久。因為自從衛(wèi)慕千回來后,他便沒有了和軒子涵獨處的機會了。可是又不能去和一個孩子計較,所以只能一個人承受那磨人的相思。這天,玄一接到了一個消息,是分部傳來的,說他們絕剎羅的幾個小分舵出了一個叛徒,令他們在一次出任務的時候,傷亡慘重,于是便讓他去處理。正好郁悶很久的玄一無處發(fā)泄,這次這些人算是撞到了刀口上,于是沒有絲毫猶豫便向軒子涵請命下山去處理了。而衛(wèi)慕千又被剛剛趕來的老花匠拉去練武了,所以只剩下軒子涵一人待在屋里,無聊的他便翻閱著一些野史,來打發(fā)一下時間。這時。。。‘叩叩叩’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認真翻閱的軒子涵便抬頭說了聲‘請進’。不一會兒,門就被人輕輕地打開了,那人一進來便對著還在翻閱野史的軒子涵說道:“涵弟,有空沒?方緯這些天待在這里可算是無聊得緊啊,今天突然一時興起想要和涵弟對飲一番,不知涵弟可否奉陪?”來人便是被軒子涵冷落很久的方緯,在方緯上山之后,便被玄一隔離在一個很遠的地方,不讓他靠近軒子涵。方緯倒是不在意,只是無聊了好幾天的他,真的想找個人陪一陪,所以便拿著壺酒自己主動找上門來了。聽到是方緯的聲音,軒子涵立刻驚訝的抬起頭看向方緯。他沒想到方緯竟然在這個地方,而且這幾天他只顧著和千千在一起,根本就沒注意到方緯,怠慢的行為讓他心生內(nèi)疚。起身趕忙迎了上去,然后笑著答應道:“方大哥的邀請,我豈有不陪之理!”于是兩人便來到屋內(nèi)的桌子邊坐了下來,開始天南地北的聊著,酒也是一杯接著一杯的喝。不消片刻,軒子涵便覺得眼前一片模糊。一向淺飲的他便知曉今天是喝多了,本想拒絕著方緯再一次端過來的酒,但手還沒抬起,整個人便已經(jīng)醉趴在了桌子上。看著倒下的軒子涵,方緯輕輕的推了推他,還小聲的喚著軒子涵:“涵弟!涵弟!”見軒子涵沒有一點反應,方緯才放下手中的杯子,臉上的醉意也消失的無影無蹤。片刻之后,屋內(nèi)便只剩下淡淡的沒有散去的酒香,和那凌亂的桌子。。。藍顏淚_第二卷_第四十章大魔頭朦朧中,軒子涵覺得自己像是身處在一個冰窟里一般,身體被一陣一陣的寒氣侵蝕著,讓他想要縮緊身子,可是卻因為身體乏力而無法動彈。想要睜開眼皮看一看周遭的情況,卻發(fā)現(xiàn)眼皮似灌了鉛一般,無法睜開,試了幾次之后都未果。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也不知道此刻是在哪?但他可以確定,自己已經(jīng)不在山上了,因為這個地方很陌生,他可以感覺得到。回想了一下之前發(fā)生的事情,他想起自己先前是在看書,而后方大哥進來找他喝酒,之后他因為喝多了而醉過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難道。。。他現(xiàn)在不懷疑方緯都很難了,因為那個時候唯有他和方緯接觸過,而其他人都已經(jīng)被他命令著禁止去打擾他。能夠輕而易舉的靠近他,迷暈他,然后劫走他,除了方緯,就沒有其他可能了。因為。。。當時他對方緯除了因為招待不周的內(nèi)疚,就沒有其他的情緒了,所以也就沒有防備著方緯,再加上他們也相處了一段時間,還一起被抓過,心中的防備早就被他拋到了九霄云外去了。可是現(xiàn)在。。。他想不明白為什么方緯要這樣做?這個時候,他才理解當初玄一為什么總是不讓他和方緯走太近,不讓他和方緯有過多的接觸。那時自己還因為此事教訓過玄一,有一陣子自己都不愿和玄一說話,覺得玄一這個人很奇怪也很霸道,卻沒想到玄一那樣做全部是為了自己好。唯有他傻得可笑,被人領(lǐng)著腦袋耍得團團轉(zhuǎn)都不知道。看來玄一早就防著方緯了。這樣一想,軒子涵便覺得自己很對不起玄一,竟然把玄一對自己的好棄之不顧,悔恨之心油然而生。然而,他想不出自己和方緯有什么過節(jié),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方緯?這時,軒子涵聽見有幾個腳步聲由遠及近的傳了過來,于是便靜下心來聽著身邊的動靜。“方緯,你冷靜點,莊主還沒發(fā)話,你不可以擅自做主!”一個男人的聲音飄進了軒子涵的耳中,語氣中帶著勸解與焦急。“讓開,這事我不會牽連上你的!”“不行,我不會眼睜睜的看你犯錯的!”“犯錯?哈哈。。。殺了這個魔頭竟然也會是錯,這不是天大的笑話嗎?”像是聽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一般,方緯大笑了起來,笑聲中海夾雜著傷痛與憤恨。“方緯,莊主他會給我們一個很好的交待,你不要這樣沖動好嗎?”“交代?難道你還沒明白莊主剛剛的意思嗎?他是不可能殺這個大魔頭的,我還以為把這大魔頭帶回來,就是為了讓眾兄弟泄憤的,卻沒想到莊主只是淡淡的一句‘先關(guān)著再說’,還關(guān)著做什么,眾兄弟都已經(jīng)忍耐不住了,只想手刃這個大魔頭以泄心中的郁憤!”方緯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那其中的怨恨可想而知是有多么的深。而和方緯一起來的那個男人,在方緯說完后,便沒有吭聲,似乎也默認了方緯剛剛的說法。這讓軒子涵有種心驚rou跳的感覺,他不知道自己何時竟成了一個人人唾棄的大魔頭,還讓方緯,不,是眾人這么怨恨著。他可想不起自己何時做了什么大惡不赦的事情,看來是有人冤枉了他,也有可能是有人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