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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感動。看了一會,軒子涵就把那本書給放下,然后去研究箱子里面的那些如小孩拇指般粗細的竹子。只見那些竹子上什么都看不清,唯有那彎彎向上的唇瓣可以辨別。也就是說,這幾個用竹子雕刻的東西其實都是一些簡單的人的表情。而軒子涵也在箱子里面找到了一把小小的刀子,上面還殘留了一些竹屑,看來這就是把竹子刻成那副模樣的工具。這讓軒子涵不禁端詳起那些長短不一,粗細各異的竹子來。于是小小個子的軒子涵拿起那些細細的竹子,來到窗戶下,借著從窗戶灑進來的光線仔細研究這手里的竹子。然而在看了一會之后,軒子涵那小小的臉龐上就掛滿了悲痛。在那些細細的竹子上,唯有那個笑的燦爛的彎彎的唇瓣以及那刻在下面的小小的歪歪扭扭的篆體可以看得清楚。而那個篆體雖然寫的有些走形,可是軒子涵還是可以辨認出來。‘父親’‘母親’‘抱抱我’‘親親我’這讓軒子涵忍不住的心疼了起來,這是一個孩子的心聲,一個最真實最簡單的渴望。這孩子孤身一人處在這一個破舊的竹屋內(nèi),沒有父母的關懷,唯有抱著那本唯一的書籍度過每天那孤寂的日子,或許他根本不知道上面寫著什么,可是在那兩個大人上面標注的詞語,他還是可以明白的。這是一個沒有得到父母關懷的小孩最渴望的一幕,或許這孩子一有時間就抱著那本書看,不然那本書也不會被翻得這么破舊,而這些竹子就是這孩子心里渴望的表達,他渴望著書上描繪的那些歡快的一家子,而他希望那個被大人寵愛的小孩就是他自己。感受到臉上的涼意,軒子涵抬起那白嫩的小手抹了一把臉上,卻發(fā)現(xiàn)自己并沒落淚。在本體的時候,自己就不曾落過淚,卻沒想到換了個身子,自己竟然還是沒法落淚。這該說他無情嗎?抬眼看著屋里這些東西,軒子涵在心底下了一個決定:既然我已經(jīng)替代了你,那我就會好好的替你活下去。而你的父母,我不會去尋找。因為,他們不配做你的父母,也不配做我的父母。藍顏淚第一卷懵懂少年時第六章猛獸?。。?/br>在那個小小的竹屋里面轉了一圈,軒子涵發(fā)現(xiàn)這個竹屋真的好簡單,除了那些竹子和那本書,屋子內(nèi)根本沒有什么值得研究的。這時……‘咕!’一陣尷尬的響聲在靜靜的竹屋內(nèi)響了起來,讓軒子涵習慣性的扭著那小小的腦袋往邊上看了看。‘呼!’還好沒人,不然自己這尷尬的模樣肯定會被人嘲笑的。不過……這里本來就沒人,自己還擔心個什么勁。于是軒子涵便在心底對自己剛剛那愚蠢的行為鄙視的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看了看那緊閉的竹門,軒子涵決定出門去看看,看看有沒有什么吃的。只是不知道外面能不能找到他要吃的東西。‘吱呀!’那扇有些搖搖欲墜的竹門被軒子涵小心翼翼的打開了。好奇著外面的情景,軒子涵立刻小孩子氣的從屋內(nèi)跳了出來。然而……剛剛跑出去的軒子涵,又驚慌的迅速折回了屋內(nèi)。一進屋內(nèi),小小的軒子涵就把那有些搖搖欲墜的竹門又緊緊的關上,然后使勁的拖著那個木箱子擋著那道竹門,本來還想把屋內(nèi)的那張木桌也拖過去擋著竹門,卻因為那張桌子太重了,讓小小的軒子涵無奈的只能放棄,然后利用自己那小身子的優(yōu)勢迅速爬到了木板床下面,瑟瑟發(fā)抖的躲在了木板床底的最里面,手里還死死的抓緊剛剛進屋后拿起的那把砍柴刀。天啦!他看到了什么?一只很大的老虎!這個地方竟然有老虎,那可是他最怕的東西?。?/br>老虎對于他來說就是恐怖的野獸,而野獸是沒有理性的。看到任何rou類動物及人類,野獸就會迅速的鎖定目標,然后兇狠的撕裂眼前的獵物。光是這樣想想,軒子涵那縮緊的小身子就止不住的顫抖起來。想到之前自己醒來時,身上那觸目驚心的傷痕,軒子涵立刻就聯(lián)想到了外面那一動不動睜著那幽綠的眼眸緊盯著竹屋門口的老虎。難道?這樣一想,軒子涵心底的恐懼就越發(fā)的濃烈了。他現(xiàn)在開始佩服起這個身子的主人,這么小的年紀竟然可以從那兇猛的野獸掌下逃脫。真不知道當時這個身子的主人是怎么逃離的?就這小胳膊小腿的,想要利用逃跑去躲避那只兇猛的野獸,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可是他又想不出其他的原因來。抬起那滿是恐懼的紫色眸子恐慌的看著竹門處,軒子涵不知道此刻該怎么辦?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他是不會走出這個屋子的。不然以他現(xiàn)在這小小的身子,是不可能斗得過那只比他大上兩個個頭的猛獸!緊繃著身子躲在床底下,軒子涵那張稚氣的小臉上滿是驚慌與恐懼,此刻的他已經(jīng)忘記了剛剛想要找東西填肚子的想法。而是一味的緊盯著那扇竹門,那雙小手也緊緊的抓著那把生了銹的砍柴刀。那雙緊盯著竹門的紫眸不敢眨一下,生怕自己在眨眼的瞬間,那扇不牢靠的竹門就會被那只守在外面的猛獸給踏平。怎么辦?怎么辦?軒子涵不斷的在心底問著自己,然而他并沒得出一個讓他滿意的答案。而他也不會期望有人會來這救他,不然在這具身子被那只老虎抓傷的時候,就不會只是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木板床上,獨自承受那撕心裂肺的痛,絕望的感受著自己的生命慢慢的消逝。或許是因為年紀小的緣故,就算軒子涵心里再怎么害怕,再怎么緊繃著身子,可是堅持了很久的他還是沒辦法抵住那綿綿的睡意。再加上這具身子從最開始醒來到現(xiàn)在,他都還沒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