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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后兩天休息,這無疑是最任性的員工,阿木還沒法說不。差不多十一點(diǎn),兩人才從店里回家,路上基本沒什么人,只有路燈一盞盞亮在半空中。“你明天要干嘛?”宋然問道。“早上應(yīng)該會睡個懶覺,下午去王浩宇家?!绷终卮鸬?,“你呢?”“不知道……宅在家吧!”宋然想了下,這也是個不錯的選擇。“不然你和我一道去吧?!绷终钦嫘南胱屗稳缓退黄鹑サ摹?/br>“不了,累!”宋然中午都拒絕王浩宇了,再去的話多沒意思。“恩,也行。我還想說你要和我一起去的話,可以看到我二姐呢。”林政說完就拍了下腦門“啊,你不認(rèn)識?!?/br>“我記得,小時候喜歡親你腦門的二姐唄?!彼稳挥譀]失憶。“對,就是她,有機(jī)會再讓你見吧?!绷终鋵?shí)挺想把宋然介紹給林路看的,林路一直說林政沒朋友。看,誰說哥們沒有的。宋然這下有點(diǎn)后悔,早知道就答應(yīng)好了呀。面子重要么?當(dāng)然重要!還是下次見吧。路上宋然說肚子餓,林政才知道他沒吃晚飯。但晚上的夜宵還是吃的清淡一點(diǎn)好,因此林政就又給宋然煮了粥蒸了饅頭。林政做飯的間隙,宋然在洗澡。洗完澡穿的睡衣宋然可是花了心思的,他今天要穿睡袍,還是絲綢質(zhì)地的,這也是他最為肥大的一件睡衣,指不定睡覺的時候就會被林政壓到,然后……嘿嘿嘿……“你洗好了么?”林政問道。“好了,你去洗吧?!彼稳荒弥硪贿叢令^發(fā)一邊往餐桌旁走。宋然的頭發(fā)因?yàn)橐霭l(fā)型,稍稍的長些,也不容易干,不像林政的頭發(fā),剃的短短的,基本上一擦就不會再有水流下來了。林政看了宋然一眼,果然,好看的人什么樣子都好看。等林政沖完澡出來,宋然已經(jīng)跑到他的被窩去了。“吃的這么快?”林政問,他有點(diǎn)擔(dān)心宋然沒吃飽。“沒吃多少,我怕吃多了半夜胃難受。”宋然的胃不太好,可能是方便面吃多了,當(dāng)然這也拜林政所賜,讓他幾乎嘗遍了各種方便面。“你胃不好???”林政問道。“一點(diǎn)點(diǎn)吧,偶爾會疼?!彼稳徽f的是實(shí)情,他確實(shí)偶爾會胃疼,但也不是太嚴(yán)重。“那要多注意了。”林政也胃疼過,知道那滋味不好受。“你那屋就這么空著啦?”林政雖然不反感宋然過來和他一起睡,但是他的屋子空著就讓他覺得挺浪費(fèi)的。“恩。就空著了,我們可是十年未見的老朋友,得敘敘舊。”宋然說的一本正經(jīng)的,但他腦袋瓜子里的東西可是十分不純潔的。“行吧,你怎么樂意怎么來?!绷终P(guān)了燈,窗外的光還是能微微的透進(jìn)來,他走到床的另一側(cè)鉆進(jìn)被子里,這一刻最爽?!鞍 娣绷终l(fā)出喟嘆,果然床是他的最愛。宋然朝林政那邊挪了挪,“你……初中沒念完???”“恩?”林政應(yīng)了聲,然后問道:“誰跟你說的?”“王浩宇。”宋然供出了隊友,“為什么呀?”“哪有那么多為什么啊,老天不讓唄?!绷终袊@道。這并不能滿足宋然的好奇心,他迫切的想要知道,林政這十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這十年你到底是怎么過的呀?”宋然又問,比如他手上為什么會有那么大的疤。“四個字,一言難盡?!绷终纳钫娴闹荒苡眠@四個字概括。宋然還等著林政“招供”,但久久沒等到下文。“你不想說就算了。”宋然往自己原來的地盤滾,連帶著被子一起卷走。“那你呢,這十年你又是怎么過的?”林政問道。宋然不說話,他有些生氣。其實(shí)他本來也不是喜歡刨根問底的人,但這個人是林政,他不一樣,他覺得林政也不該拒絕他。“同樣四個字,一帆風(fēng)順?!彼稳槐硨χo出了答案。這個答案完全符合林政的預(yù)期,宋然家境好,學(xué)習(xí)成績也好,人長的也好,不是一帆風(fēng)順才顯得不正常呢。兩個人久久的都沒有再說話,但明顯是都沒睡著。就這樣沉靜了幾分鐘后,林政看到宋然有了動靜,他打算起身。宋然確實(shí)是想起來,他已經(jīng)有了起身的勢頭,被子的一角也掀了起來,可是下一秒就被林政拽著浴袍的帶子拉了回去。“你生氣啦?”林政討好的問道,“你這樣不行啊?!?/br>林政想如果宋然真生氣了,他就講講好了。他不說他自己的經(jīng)歷,是怕被同情,被可憐,變成別人茶余飯后的談資,但他想宋然應(yīng)該不會是這樣的人。“老子憋了泡尿,你是想讓我尿你床上還是想怎的!”宋然吼道。林政被他一吼,當(dāng)下就忘了動作。宋然見他不放手,就把浴袍給脫了,穿著黑色的三角褲出了房間。林政借著光亮就看到一個白花花的宋然往外走。丫的!長的真白。宋然上輩子會不會是老天的私生子,不然怎么這么不公平呢,好東西都讓宋然一個人占了。宋然放了水就回了自己的房間,沒的聊了還賴在別人房間干什么,沒意思,他蒙上被子倒頭就睡。林政見宋然這么久都不回來,想來肯定是生氣跑了??浚约喝胍惯€得去哄人,真遭罪。宋然的房門也沒鎖,好像就在等林政來一樣,這回輪到林政抱個枕頭求收留了。“我來自首來了,請求從寬處理?!绷终颜眍^擱床上,挨著宋然躺下。“我給你講個睡前故事吧,故事的名字叫做林政的悲慘生活怎么樣?”林政杵了杵宋然,宋然就轉(zhuǎn)過身來。“老子睡袍呢?”宋然問。“擱我屋里呢。我去給那拿?!绷终f著就要起身,雖然他挺看不上宋然的睡袍的。“不用了,你也脫了不就好了。”宋然露出了小虎牙,老子為啥要穿睡袍,這就是最終目的,事情總算回到了宋然預(yù)期那樣。林政也沒多想,反正都是男的,宋然又是別扭的性子,還是順著他來吧,他可是過來哄人的。林政脫得只剩四角褲,就重新鉆進(jìn)被窩。宋然趁機(jī)伸手在林政的肚子上摸了一把。“干嘛?”林政抓著自己肚子上的手問道。“沒干嘛。”宋然悻悻然的收回來。“莫名其妙。”宋然猜的沒錯,果然很緊實(shí)。“我要開講啦,你可不要聽睡著了。”林政想他要把宋然給講睡了,也他媽挺尷尬的。“故事是這個樣子的,從前有個小孩叫林政,他爸爸mama是兩個工人。因?yàn)榕滦『⒁恢焙蜖敔斈棠踢^和他們不親,就把他接到了城里上學(xué),在小學(xué)六年中,他遇到了自己的同桌,后來的好朋友,現(xiàn)在的室友宋然小朋友?!绷终π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