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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沒有結(jié)過婚。“喂,你別告訴我,你還喜歡他啊?!敝澜裉齑迍兹フ胰肆?,讓自己組織同學(xué)聚會的也是這家伙,熊曉濤如今只有一個想法,那便是他這哥們兒病還沒好呢。像是根本沒有去聽熊曉濤的話是什么意思,崔勛壓根兒沒去搭理他,只是專心的敲打著自己眼前的鍵盤,他這幾天可忙得很。“喂!我說崔勛,你別忘了啊你現(xiàn)在都是二十好幾的人了,也差不多到了結(jié)婚的年紀(jì)了吧,你可別再和李安寧攪合在一起了,以前大家還小你玩玩倒是無所謂,可現(xiàn)在你要再這么胡來,你可別想找好對象結(jié)婚了?!?/br>“我說你什么時候這么古板封建了?哦不對,人家封建社會還不歧視男風(fēng)呢,你整個就是思想僵化,和我媽有的一起拼了?!苯K于是不屑的看了身邊的熊曉濤一眼,崔勛怎么也想不通,為什么這家伙就是接受不了這種事,可他又不離自己遠(yuǎn)點兒,不是說排斥同性戀的人都會把同性戀當(dāng)垃圾嗎。崔勛的眼神讓熊曉濤一滯,可到底沒有妥協(xié),繼續(xù)的說道:“你如果還打著李安寧的主意也不是不行,反正他現(xiàn)在和以前一樣,除了多了個兒子什么都沒有。男人三十幾結(jié)婚也行,到時候你肯定也差不多玩膩了,你......”“你滾!”心里的火氣來的莫名其妙,揮不去的煩躁之感也隨之而來,崔勛不知道自己突然這么生氣,到底是因為熊曉濤說中了他原本的想法,還是因為他受不了玩弄這兩個字安在李安寧的身上。自己好心還要被罵,熊曉濤自然不會再留下,干脆走人之后,心里還想著或許自己猜的沒錯,崔勛這個沒出息的小子就是還惦記著李安寧。被李安寧拋之腦后的同學(xué)聚會轉(zhuǎn)眼就到,接到通知的那天,李安寧突然有些茫然,自己去了要干什么呢,那些人應(yīng)該沒有一個人會在乎自己去沒有去吧。“爸爸,你要早點回來。”“嗯,爸爸很快就回來,水水看了電視就乖乖睡覺啊,晚飯時間爸爸就會回來了。還有啊,記住......”“不可以開門?!?/br>“對,爸爸自己有鑰匙,爸爸走了之后誰敲門都不能開。”還是決定去這個同學(xué)聚會,李安寧在心里說服自己,雖然不能對崔勛有期待了,可是也沒有必要躲著他,他們?nèi)绻苷娴某蔀橐话愕睦贤瑢W(xué)那就好了。他們聚會所選的地方是原來學(xué)校附近,倒是意外的離著李安寧家里不愿,李安寧到的時候大多數(shù)人都已經(jīng)到了,快速掃過那些人的臉,果然都是一幅幅熟悉的面龐,可惜每個人都不是自己記憶里的樣子了。“呀,你是李安寧吧,媽呀,你怎么沒變啊?!眳窍俭@訝過后,便做出了一副有點生氣的表情,因為他伸手比了比李安寧的腰,又比了比自己的,然后憤憤然的說道:“高中的時候,我明明和你一樣瘦啊,哎,現(xiàn)在我的腰都有你兩個粗了?!?/br>“男的腰那么細(xì)干嘛?又不是女的,娘門兒兮兮的?!毙軙詽睦锿├畎矊幍?,他覺得就是因為李安寧長得不男不女的,所以才會讓崔勛分不清男女,把他當(dāng)成個女孩兒了。“哈哈,老天爺是公平的啊,腦子笨的話,面子怎么著也會好看點兒吧。”“張鳳嬌,你搞錯了吧?安寧當(dāng)年可是考上了大學(xué)的,而且還是本科呢,我記得你連個??贫紱]考上吧?這樣說來,老天爺也不怎么公平的,有些人既沒有腦子不說,就連那張臉也長得見不了人?!?/br>“高寒!你是不是有病啊,我招你惹你了??!”張鳳嬌被氣得直接站了起來,她手指著高寒,還轉(zhuǎn)身瞪了一邊的李安林一眼,她是真沒有想到,過了這么多年,當(dāng)年一直幫著李安寧的崔勛不幫著他了,可是又冒出了一個高寒!“好了,好了鳳嬌,我們今天難得湊齊了當(dāng)年的同學(xué),我們是來聚會的啊,可不是來吵架的。”和當(dāng)年一樣,林冉和張鳳嬌還是形影不離的朋友,關(guān)系也和當(dāng)年一樣,張鳳嬌永遠(yuǎn)像個小丫頭一樣要聽林冉的話。瞥了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崔勛一眼,林冉笑著對明顯很是緊張的李安寧說道:“安寧,你別生鳳嬌的氣,她就是開個玩笑罷了?!?/br>“開個玩笑?你家玩笑這么開的啊?”高寒簡直要被氣笑了,這兩女的真逗,合著只許他們開別人玩笑,不許別人反駁一下啊。“哼!我有說錯嗎?他爸媽本來就是腦子有問題的,而是還是個撿垃圾的,他一個人人討厭的荒兒,我愿意和他坐在一張桌上吃飯就算看得起他了?!?/br>“我們?nèi)说烬R了的話,就上菜吧。”水水一個人在家,得要快點回去。不去管別人怎么說,反正這樣的話他念書的時候也不知道聽了多少,他以前都不在乎,現(xiàn)在就更不在乎了。高寒和張鳳嬌針鋒相對,一邊的人看熱鬧,他們都想看李安寧是沒反應(yīng),那成想李安寧開口的第一句話竟然是讓上菜,真是沒意思。崔勛記得,他第一次去李安寧家里就是高寒帶的路,他們兩家應(yīng)該離的很近,而且以前的那條老街住戶幾乎都是住了幾十年的,也就是說他兩還有可能是一起長大的。“我也記得當(dāng)年李安寧考上了大學(xué),那么你最后去念了嗎?現(xiàn)在在何處高就啊?!币幌氲阶约寒?dāng)年的興奮,崔勛便覺得有雙手在自己臉上不斷地來回扇著巴掌,他當(dāng)年拼了命都要反抗家里的安排,和他一起去同一個城市讀大學(xué),可好容易回來找他了,他卻要和自己分手了,甚至連見都不肯再見自己一面。不是沒有想過李安寧當(dāng)初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后來崔勛也知道了那時候李安寧的爺爺去世了,可是他還是不能理解不能原諒,爺爺去世了,他能依靠的人不應(yīng)該只有自己了嗎?為什么他還要把自己拒之門外。“本來也沒有想過會去讀大學(xué)的,去不去都不重要的,我現(xiàn)在開了家小店,能夠糊口罷了。”“和你爺爺一樣開了家小店啊,我還以為你要繼承你爸媽事業(yè),做垃圾回收站的站長呢,哈哈?!?/br>“我爸爸mama是拾荒的,和垃圾站的站長哪能比得了,我要是做了垃圾回收站的站長,爸爸mama大概還會驕傲吧?!笔畾q以前的事李安寧還記得很是清楚,他記得他爸媽經(jīng)常去的那個垃圾站,也記得那里的人都很兇,可是爸爸mama卻從來不會對他們發(fā)火,對著他們的時候都是笑嘻嘻的,就像他們是多了不得的人一樣。還是和以前沒有什么不一樣,自己仍然是全班取笑的對象,可李安寧卻再也不會像當(dāng)年那么自卑害怕了,因為他們說的都是事實,自己沒有什么好反駁的。只是......只是以前會幫著自己的人,大概再也不會幫著自己了吧。他以前還會替自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