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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中途想到什么就再補充吧?!贬t(yī)生表現(xiàn)出自己的紳士風度。“我原來所在的世界和這個世界不是一個吧。”唐淵也沒有推辭。“對,兩個世界不處于一個維度之中,也許有相似之處,但那只是巧合?!贬t(yī)生說的意味深長。巧合?唐淵勾唇,他可不認為所謂的巧合會有這么多重疊的地方。他制訂規(guī)則的時候并沒有制訂不準說謊的原則,所以謊言還是真話都需要自己的判斷。“那么輪到我提問了……”醫(yī)生一臉鄭重地問道:“你哥哥最喜歡什么?”“最喜歡的,讓我想想……”唐淵垂下頭,食指微屈,刮了兩下下巴,雙眸半闔,長睫半掩,似是在仔細思考著什么。他并沒有對醫(yī)生問出這種問題提出疑問。醫(yī)生眼中劃過一絲驚訝,原來早就意識到了嗎?他沒有問出口,而是靜靜等待著他所想要的答案。“他最喜歡的……”唐淵打了個響指,結(jié)束了這場有些無聊的思考。“就是我了吧?!?/br>“……你這么狡猾真的好嗎?”醫(yī)生表示他被唐淵的無恥驚呆了。明明他想要的只是唐斯在生活中的喜好問題,比如吃的口味或喜歡的運動什么的。“好啊?!碧茰Y接上話,然后露出妖異的笑容,食指輕點側(cè)頰,提醒道:“這是第二個問題了吧,出于對公平的尊重,所以我也可以問你兩個問題吧?!?/br>“……我覺得公平不該是這樣的?!贬t(yī)生企圖垂死掙扎。“其實醫(yī)生問的那個問題也是半斤八兩,所包含的答案太多,范圍太廣?!?/br>“還有我以為作為我的主治醫(yī)師,和我相處了這么久,對我的性格有一定了解的你,并不會奢望我會好好回答這個問題?!?/br>醫(yī)生扶額,長嘆了一口氣,“看來我對你的治療并沒有什么作用啊?!?/br>“我以為這一點你是早就知道的,我根本就不可能被治愈,因為長期的一切已經(jīng)融入了我的性格之中,無論是無時無刻不想著破壞的*,還是深深潛藏著的自毀傾向?!碧茰Y食指交叉,微微垂下了頭。“……那么開始問吧?!辈坏貌徽f,遇上這種病人,也是他作為醫(yī)生的職業(yè)生涯上的一種失敗吧。“問題一,我來到這個世界是你的手段嗎?”“是,你來這個世界是我一手促成的?!?/br>醫(yī)生回答的很簡潔,并沒有透露出其他多余的信息,在這場沒有硝煙的交鋒中,他雖然并不在意,卻也沒有輸?shù)靡凰康臏蕚洹?/br>“哼……”聽到這種透露出醫(yī)生挑釁的信息的回答,唐淵只是嗤笑一聲,不置可否。“問題二,希拉在哪里?”唐淵猛地抬頭,眼神冰冷,瞳中的紅色隱隱綽綽,無聲地浮動著。對于這種突然被猛獸用危險的眼神捕捉住的感覺,醫(yī)生卻豪不在意,反而愉快地吹了一個十分不符和他形象的口哨:“果然美人都難過英雄關(guān)嗎?我?guī)缀跻詾槟悴粫柫四亍?/br>“但,關(guān)于這個問題,我真的十分不想告訴你呢,如果你求我,說不定我會告訴你呢……”醫(yī)生隱藏在眼鏡之后的眼神變得玩味起來,告訴我,對于這種情況,你會給予怎樣的回答呢?聽到這種大逆不道的撩撥挑釁意味十分濃厚的話語,唐淵眉宇間染上一絲嘲諷,不愿再虛與委蛇,徑直劃開那層薄薄的遮羞布:“千方百計地把我拉到這個世界,甚至于絞盡腦汁地布下這么多局,其實只是為了一個目的吧……”他再次露出那種洞察人心的冰冷而又妖異的笑容,像是演舞臺劇般高傲地揚起下頜,一字一頓地揭示道:“你有求于我?!?/br>“請搞清楚需求與被需求的對象啊……”“醫(yī)生?!?/br>擲地有聲,聲音的華麗被他演繹到一種極限,變成一把鋒利的長刀。醫(yī)生推鏡框的動作一頓,嘴角的笑意變得冰冷,他冷冷地望向那個囂張而又狂妄的人,淡淡地再一次重申那個事實:“你真的是我職業(yè)生涯中遇到過的討厭的病人,沒有之一。”“那是你的榮幸。”唐淵的笑容滿懷惡意。醫(yī)生摘下來那副專門用于偽裝的眼鏡,露出那雙形狀分明而冷冽的雙眼,也懶得再玩這種幼稚的過家家酒的游戲,直接給出了唐淵想要的答案。“他在時空的縫隙里,類似于空間傳送的概念,但以他目前的實力,那里也并不能困住他多久,這次把你和他分開,是因為我有一些很重要的事想和你談談?!?/br>“游戲還沒有結(jié)束啊,醫(yī)生。這個談談的問題我選擇的是不回答,而且你身上也沒有值得我問的問題了,所以我該走了?!?/br>“去找找那個每次都因為各種突發(fā)事件,沒有遵守我們之間的承諾的小情人,好好懲罰一下了?!?/br>得到想要的答案,唐淵也懶得在這多待一會,至于毀約,唐淵笑得云淡風輕,那是什么?能吃嗎?唐淵和醫(yī)生插肩而過,毫不留戀地朝著倉庫大門走去。在這個地方,他一秒也不想多呆。就在他快走出倉庫,迎接剛蒙蒙亮的天色的時候,醫(yī)生勾起了嘴角,“我還有一點關(guān)于你的小情人的消息,你不想知道嗎?”“什么?”這句話成功留住了唐淵的腳步。醫(yī)生輕笑,他知道他的計劃快要成功了……——時空縫隙。希拉著看著眼前荒蕪的土地,又想起了和唐淵陛下的約定,陷入一種詭異的靜默中,開始思考一個十分不靠譜的問題。照唐淵陛下的性格,這次會幾天起不來床呢?或者直接以后就被天天鎖在床上過了?希拉越想越詭異。幸好一陣翅膀的拍打聲掠過,打斷了他詭異的暢想,挽救了他岌岌可危,高貴冷艷,不可侵犯的殺戮天使的形象。他順著翅膀的拍打聲看去,頸后裸出有淡淡的絨毛,嘴尖銳而突出,兩翼羽毛豐滿,毫無疑問,這是一群禿鷲。禿鷲是食腐動物,而且十分挑嘴,只吃剛死去不久的尸體,并且禿鷲從來就不是群居生物,更不會集體出來一起獵食。所以附近發(fā)生了大戰(zhàn)嗎?希拉有些茫然,按照他的性格,他并不應該去管這么多,然而冥冥中的聲音以及直覺卻都在指導著他跟著那群禿鷲去看看。即使不相信冥冥中的那股聲音,他去不會不相信自己的直覺,因為否定直覺就等于否定了他自己。跟著禿鷲,他向前走著,然后他看見了一具又一具疊在一起的尸體,橫七豎八地躺著,有些甚至連肢體都無法拼湊完整,然而這僅僅只是外圍而已。越往里走,尸體就越多,鋒利的兵器被彎曲折斷,血液已經(jīng)將灰黃的土壤染的一片通紅,讓人恍惚中覺得腳下踩得都是一片粘稠的血液。這是什么時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