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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事,對的,錯的,我們都會忘記……我知道你不想聽到這些,但我希望你能勇敢地面對自己……哦,我知道,你一定還記著我以前跟你說的,我是直男。對,你是對的,我說的是謊言。我喜歡男的,喜歡程朗,但你不知道,我也曾經(jīng)試圖喜歡過你??刹灰粯?,你和程朗是不一樣的。你沒必要和他比,我一直沒告訴你,我喜歡他,在遇到你之前。所以,這是一場你必輸無疑的比賽。真殘忍!所以,對不起!”門外的程朗聽到這里,心里忽然輕松了很多。至于原因,他想不明白,也不再去想了。程朗推開門,走進(jìn)去……關(guān)于顧彥川,他終于可以放下了。可惜,記者們放不下。他們瘋狂追查顧彥川的自殺案,終于隱約得知,他曾在自殺前夕留下了一封遺書。上面簡單分配了自己的遺產(chǎn),說是要建立一個藝術(shù)基金會,幫助一切愛好藝術(shù)的貧苦大眾。這是個好事,但并不是他們關(guān)心的。他們想知道,大名鼎鼎的鋼琴大師是不是個抄襲者?是不是暗算了程朗,并持刀傷了許淵?可惜,顧彥川的遺言里,什么都沒有。他留在遺書中的最后一句話是:每逢你想要批評任何人的時候,你就記住,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人,并不是個個都有過你擁有的那些優(yōu)越條件。這是中的一句話。眾人猜測,這可能是他給予關(guān)于自己的眾多謎團(tuán)的唯一解釋……第67章我把我自己送給你(番外)番外(一):一見鐘情(在你不知道我的時候,我就愛上了你)陸安森八歲時,離家出走,身上的錢花光了,便跟著一個拉二胡的老人賣藝。當(dāng)時,他衣衫破爛,臉臟成了小花貓,評頭論足的人很多,可沒有一人愿意施舍。就在他體會到世態(tài)炎涼時,一個四歲的男孩走了過來。他穿的很一般,規(guī)規(guī)矩矩的,但長得精致好看,像是他家壁畫上的小天使。他彎腰伸手給錢時,沒有一點兒瞧不起的意思,還讓老人為他多拉一首曲子。他其實,也是會拉二胡的,躍躍欲試地想要拉一曲。那時,小小的他似乎早慧的驚人。他說:“你以后不要學(xué)拉二胡,你要學(xué)彈鋼琴,如果你西裝革履地在這彈鋼琴,會有更多人給你錢?!?/br>他皺眉反問:“你呢?你彈鋼琴嗎?”“我彈不起?!?/br>“你沒有錢嗎?”“嗯。我很窮很窮……”那時,他想說,“你要多少?我給你。”可他還沒來得及開口,他就走開了。留下一句話是:“但我不會一直窮下去?!?/br>兒時的記憶,其實給人的影響是深遠(yuǎn)的,比如他,從那一刻起,就決定好好彈鋼琴。他想要彈給他聽,他甚至自作多情地認(rèn)為,自己欠他一首曲子。陸安森彈鋼琴很有天分,因了一個小小的私心,他彈的很上心。父親無疑是支持的,還警告他,不要想著發(fā)表、出師、成名,一旦出名,反而會被名聲所累。所以,他創(chuàng)作的曲子一直默默保存,甚至連彈鋼琴的事也不為別人所知。法國是藝術(shù)的天堂,他十八歲曾有幸去巴黎拜師學(xué)藝。幸運或者不幸,他在巴黎遇到了正像陽光一樣燃燒的顧彥川。他欣賞他的鋼琴曲,喜歡他的為人,他和他相談甚歡、引為知己。可他心里早存了人。那個人在天之涯、海之角,他會在功成名就的那天,走到那人身邊,與他舉杯同賀。可惜,顧彥川為他失去了一條腿。醒來時,他漠然地說:“我救了你一命?!?/br>他神色痛苦:“嗯。無以為報?!?/br>他臉色冷峻:“你報答的了?!?/br>他心里一咯噔:“你要我做什么?”他冷笑:“放棄彈鋼琴。我們都是天才,既生瑜,何生亮。有你,我會暗淡無光。求你?!?/br>他那時猶豫了很久很久,可最終,看著他空蕩蕩的褲腳,低聲說:“我知道了?!?/br>自此,他再不能彈鋼琴。他失去了到他面前的資格。而他聲名四起,正是一個男人最輝煌耀眼的時刻。他該如何接近他呢?他設(shè)立了一個最佳孝子獎,獲獎人是他。他在頒獎典禮上撓他的掌心,言行很輕佻,他有些吃醋,暗中說他壞話,想要引起他的注意。他成功了。他們交集越來越深。可他真單純?。]有一點兒圓滑世故,他甚至不懂的忖度人心,就這樣一點點落入他的陷阱。程朗說對了,他是野心勃勃的獵手,但也是滿眼溫柔的獵手,而他是他唯一的獵物!番外(二):我把我自己送給你程朗答應(yīng)給陸安森創(chuàng)作的曲子到底沒有作出來,還很厚臉皮地央著陸安森給他創(chuàng)作一首用來求婚告白。陸安森忖度著最后幾個字,同意了。于是,陷入求婚告白魔咒的男人靈感大爆發(fā),把自己關(guān)在鋼琴室一天,終于創(chuàng)作出了一首……?!程朗聽著那首兒歌,氣得當(dāng)場撲上去咬他的耳朵:“你就是這樣求婚告白的?陸安森,你當(dāng)小爺這么好糊弄嗎?”陸安森耳朵被他咬得生疼,眉頭皺啊皺啊,半天沒舒展開。等到耳朵疼痛消散,他看著一旁不理人的程朗,好脾氣地拿了生日禮物來賠罪。“你選的?”“我親手制作的?!?/br>“什么禮物?”“你打開看看,保管你喜歡!”程朗暗自偷樂,面上硬撐著面癱臉,慢悠悠地打開包裝精美的生日禮物盒。當(dāng)然,盒子還沒打開,腦子里已經(jīng)開始天人交戰(zhàn)了。陸安森的各種銀/行/卡都上交了,應(yīng)該沒什么能力去買昂貴的生日禮物。所以,戒指、腕表什么的,他肯定買不起。那么,會是什么呢?謎底即將揭曉,程朗心臟砰砰跳。盒蓋那一瞬,他屏住呼吸,然后,看到了——床單!一條純白的,然后,印著某個水墨畫的床單。程朗簡單掃了眼,氣得有些抓狂:“陸安森,你還想不想過了?”聲音宛如河?xùn)|獅吼!陸安森很淡定地拿起床單,打開來給他看。“別急啊,看清了,真不喜歡,再生氣也不遲?!?/br>男人聲音里帶著輕松和得意,像是某種心愿得償后的壞笑。程朗覺得自己識人不清,男人越發(fā)厚顏無恥了。他心里嫌棄著,抬眼去看打開來的床單。與別的床單無異,只是,床單上印著的不是水墨畫,而是陸安森的人體藝術(shù)圖,嗯,裸、身的。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