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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騙你!”即使他騙他,他也會信他。陸安森很想這樣告訴他,可是,又覺得不妥當(dāng)。他把他摟在懷里,余光掃到一邊臉紅的警官,心里多少也有點不好意思。他還沒當(dāng)著外人的面,擁抱過程朗。不過,似乎有些因禍得福。如果這事不出,程朗或許一輩子都會把他當(dāng)做地下情郎。為了那所謂的名聲,一碰就碎的明星光環(huán)。“沒人相信我。陸安森,沒有人相信我。我什么都沒做,可是,我卻要在這里被當(dāng)犯人一樣審問?!?/br>“警官會還你清白的。阿朗,你要相信這點?!?/br>“我不想在這里,我想你,也想我媽。賀哥剛剛跟你打電話,為什么你不問問我mama的事。顧志遠(yuǎn)那個人對我媽意圖不軌,你別讓她靠近顧宅?!?/br>他到底還是個沒長大的孩子,一路順風(fēng)順?biāo)?,突然遇到這些變故,有點蒙頭轉(zhuǎn)向。好在,他總是運氣比人好些。有那么多人愛著他、護(hù)著他,不忍他碰觸這世間的黑暗與復(fù)雜。陸安森安撫好程朗,從警局出來的時候,給程嵐打電話。他沒想過,接電話的是顧志遠(yuǎn)。“哦,陸家的少爺啊,我是你爸爸的好友顧志遠(yuǎn)。你還記得顧叔叔嗎?”商界這個圈子說大很大,說小很小。陸安森知道顧志遠(yuǎn)這個人,還是在十歲的時候,那時,父親帶他出席了顧志遠(yuǎn)妻子去世的悼念會。當(dāng)時,顧志遠(yuǎn)見了他,夸他面相好,還讓兒子陪他玩。不過,他那時候叛逆異常,沒有仔細(xì)去記大人的名字,也沒有去記跟自己玩了半天的男孩的名字。小小年紀(jì)的他對不感興趣的人、事,總不會上心。如果不是法國遇到顧彥川,為他的鋼琴技藝而起了點結(jié)交的心思,他也不會想起兒時曾有過一面之緣的男孩。當(dāng)然,即便想起了,也沒有多上心,所以,直到此刻顧志遠(yuǎn)提起自己,他才把這條線給串聯(lián)起來。原來,顧彥川的父親還是自己父親的好友。陸安森忖度著顧志遠(yuǎn)自報家門的心思,無疑,程嵐現(xiàn)在落到了他手上,而他對他的態(tài)度似乎很不錯,那么,是存了什么心呢?第64章我等了你好久顧志遠(yuǎn)其實并沒有存什么心思,只是單純地想和兒子的戀人聊一聊。雖然他不支持兒子的性取向,但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畢竟,他以后可是要矯正兒子性取向的!“陸少啊,轉(zhuǎn)眼你父親就走了這么多年。實話說,我這心里還挺惦記的?!?/br>陸安森聽不進(jìn)他的虛與委蛇,便直入主題:“顧老,您有什么事嗎?”“怎么?沒事就不能和你聊聊天,你嫌棄我這老頭子?”“顧老多想了,只是感覺很奇怪。嗯,能和顧老聊天是我的榮幸,我也確有一事不明?!?/br>“什么事?”“程朗的事,您老也知道吧?為什么到現(xiàn)在不肯出面?您對程朗這個便宜兒子的感情有多深,讓我很是好奇!”顧志遠(yuǎn)沒想到陸安森會這么問他,一時還想不出什么好的回答。他看了眼床上漸漸清醒的人,笑著說:“我這不是給你英雄救美的機會嗎?哈,你還不知道珍——”他的話沒說完,床上醒來的程嵐忽然跳下床,搶過手機發(fā)出求救:“陸安森,報警,顧志遠(yuǎn)非法囚——”“嘟嘟嘟——”顧志遠(yuǎn)掛斷電話,氣的握住她的肩膀,低喝道:“程嵐,你是不是瘋了?誰給了你膽子這么形容你男人?”作死的娘們!浪費他的柔情!程嵐見他露出兇惡的神色,不敢跟他爭執(zhí),推開他就往樓下跑??伤降茁艘徊?,因為之前被砍暈,現(xiàn)在還有些意識不清,所以,輕易被他攔腰抱住。而一沾到她嬌軟的身體,看到她蒼白的面色以及那蹙起的秀眉,他心里就貓爪了一樣癢癢的。他想要她!他渴望她的身體渴望了那么多年。她本就是他的,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還是應(yīng)該在他身下輾轉(zhuǎn)承歡。“放開我!你別亂來!”程嵐見他雙眼混沌,那是再熟悉不過的神色,一度是她多年的夢魘。她開始呼吸急促,身體禁不住顫抖,低低地求饒:“顧志遠(yuǎn),放了我,你、你別亂來!”她的求饒聲仿若蚊子的哼哼,嬌喘微微、梨花帶雨的模樣想一想就無比銷魂。顧志遠(yuǎn)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將她抱住了,壓在床上,雙手開始撕扯她的衣裳。程嵐的尖叫聲劃破顧宅,引得一個少年顫顫巍巍地走出房間。“凌少爺,你——”女仆看他走出房,有些意外,眼眸閃出好奇的神色。這是顧少爺帶回來的客人,似乎是個聾啞人,自來顧宅就一直待在房間里,怎么這會兒出房了?女仆以為他有什么需要,便掏出紙筆寫下來:“請問,你有什么需要嗎?”凌舟能看得懂中文,也掏出自己隨手?jǐn)y帶的紙筆。他是個“聾啞人”,紙筆是不離身的。于是,他回道:“我找顧彥川。”“少爺出去了,現(xiàn)在還沒有回來。”“那他什么時候回來?”“不好意思,下人無權(quán)過問主人的事呢?!?/br>凌舟看著記事本上的字,惆悵地皺起眉??伤簿桶櫫艘粫?,又寫下:“我可以隨意走走嗎?總在屋子里,有些悶?!?/br>女仆點點頭,表示理解,然后做出了個“請”的動作。凌舟做出個“謝謝”的啞語手勢,也不管對方能不能看懂,然后,便瘸著一條腿,搖搖晃晃地在走廊里晃悠起來。女仆見他來來回回走幾次,以為他是在練習(xí)走路,便不再管,去忙自己的事了。凌舟見女仆離開,慢慢下了樓。所有人都以為他是聾啞人,可事實上他啞,但不聾。他與陸安森在中東時被炮火襲傷,震壞了耳朵。陸安森帶了助聽器,與正常人無異。他本也戴了,但顧彥川不想他聽到不該聽的東西,所以強行給他取了下來。之后,他便是個聾啞人了!顧彥川以為他又聾又啞,說什么做什么都不再避諱,卻沒想到他運氣好,聽不到只是一時的,很快就恢復(fù)了聽力。能聽到之后,他任何人也沒有告訴。即使是陸安森,他也瞞著。當(dāng)年,陸安森想帶他回國,可他沒有同意。知道顧彥川身邊是牢籠,他還是義無反顧地留了下來。因為,他要查清當(dāng)年意外的真相。好在,這些年他忍辱負(fù)重留在顧彥川身邊,終于知道他一切丑陋的秘密。他要告訴陸安森,當(dāng)年炮火來襲時,顧彥川不是救他而傷,而是想跟他同歸于盡。他要告訴陸安森,所謂的救命之恩,從一開始就是個驚天陰謀。他要揭露顧彥川的丑陋面目,告訴他,陸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