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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他臨安市數(shù)一數(shù)二的醫(yī)師,在哪里不是讓人尊著、敬著,尤其是程朗,請他當私人醫(yī)生可是給足了面子。這大塊頭是哪來的東西?真真是太沒眼力見了!劉志文心里不爽,面上點點頭,聲音微寒:“大概就是這些,小傷,過兩天結(jié)了痂就好了。”他話音一落,程朗就笑著接了話:“劉醫(yī)生也來了,快坐,我剛看到您呢。”簡單說,程朗對年長自己的人都是很有禮貌的。此刻,他大病尚未痊愈,就硬撐著身體坐好,面上笑的親切友善,言行之間沒有一點耍大牌。劉志文很吃程朗這一套,擺擺手,笑著說:“不客氣,你身體還沒好,歇著吧。至于膝蓋的傷,我給你開點去疤痕的藥,記得早晚抹一下?!?/br>那一身好皮膚,可不能被一塊傷疤給毀了。劉志文想著,目光又在程朗身上掃了幾眼,真是個撩人的玩物。他以前眼睛是狗給叨去了嗎?這么個好貨色,竟然給錯過了。瞧那長相,那肌膚,那腰肢,那屁股,那長腿,簡直是極品小受!光是想一想,他就呼吸重了,身體硬了。第39章你要有些安全意識沒錯,劉志文真硬了。這身體的反應不受控制,來勢洶洶。劉志文玩的男人很多,身為醫(yī)生,想弄倒一個人,對他輕而易舉。如果不是身邊有個礙眼的男人,他絕對是脫褲子敢上的。可惜,身邊男人氣場太強勢,讓他有些忌憚。忍一忍,獵物既然出現(xiàn),那么機會多的是。劉志文一邊如此安慰自己,一邊用手上急救箱擋住身體的異樣。為防露出點不該露的東西,他很快告辭離開。陸安森緊緊皺著眉頭,看著他離去。其實,劉志文多此一舉了。他那點齷齪舉動,早已落入陸安森的眼中。先前他那放肆而邪惡的視線太引人注目了,只要不眼瞎,總會看出點什么。可惜,真的有人眼瞎。比如程嵐,比如程朗。程朗看著手上劉醫(yī)生遞過來的祛疤藥膏,還沒來得及說聲謝謝,所以,十分納悶地嘀咕:“怎走的這么急?媽,你快去送送劉醫(yī)生?!?/br>程嵐聞聲點點頭,應了個“好”,就匆匆走出了房。房間里驟然空曠起來。陸安森看程朗玩著藥膏,皺眉拿了過來。程朗有些怔然,抬起眸,笑著問:“怎么?陸哥,你要親自給我涂?”陸安森沒說話,仔細看了下藥膏,從名字到配方到生產(chǎn)日期,都看了個遍。沒什么異常,他眼眸轉(zhuǎn)了轉(zhuǎn),又遞給了他。“才包扎了傷,不宜涂抹?!?/br>“那要是拆了紗布,你給我抹藥?”程朗挑眉笑著問他,黑溜溜的眼眸漾著一層水波似的,亮晶晶的奪人眼。陸安森沒回答他,坐到床邊,看著安安靜靜的,可大腦在飛速轉(zhuǎn)動。劉志文這個人看著不像個好的,看程朗時,眼睛有些不干凈,估計對他起了壞心。這事,他要提醒嗎?如果他說了,會不會被程朗笑話他異想天開?會不會是許淵說有人對程朗不利,所以他大驚小怪了?程家母子對劉志文恭敬有加,十分信任,似乎相識已久,而他也沒有證據(jù)……陸安森左思右想,有些犯難。正沉思間,程朗撲過來,雙手摟著他的脖子就吻了下來。他像是熱情的小貓,舔著他的唇角,勾他的唇舌……可惜,他吻了好一會,男人也沒給他點反應,氣得他咬他的鼻子,哼道:“想什么呢?這么專注?來,陸哥,快告訴我,好東西要分享分享。”陸安森被他咬了下鼻子,疼痛讓他皺緊眉頭,臉色也冷了好多。這還病著呢,就開始亂折騰人,跟個小孩子似的,分不清輕重嗎?他很不爽,板著臉訓人:“你還病著,程朗,安分點!”程朗安分不起來,手不規(guī)矩地往他西服里鉆。他摸他的胸肌,手指在他小腹處流連,然后,挨著他的脖頸,輕呼了一口熱氣:“我是想安分來著,誰讓你在我面前走神,還不解風情,欠收拾??!”你才欠收拾!而且想收拾你的人不止一個!陸安森恨恨地想著,一把將他扯下來,冷著臉嚴肅地說:“程朗,你認真聽著,劉志文這個人有點不對勁,你最好少跟他接觸。最好解除他私人醫(yī)生的職務?!?/br>“為什么?”程朗一頭霧水,“劉醫(yī)生醫(yī)術(shù)高明,也很盡責,是臨安市名聲很好的醫(yī)生。”名聲?這世上名聲是個很會騙人的東西。陸安森手指點了點太陽xue,思前想后還是決定把自己的懷疑說出來:“程朗,劉醫(yī)生想上你。”十分嚴肅的口吻。程朗端過桌子上的水,聽到這話,一口水差點噴出來。他咳了兩聲,不敢置信:“哈?你說什么?劉醫(yī)生想上我?”陸安森點頭,面容肅穆:“對,他對你心懷不軌?!?/br>程朗不信,搖頭道:“別瞎說,他結(jié)過婚的,孩子都打醬油了。前段時間,他兒子六歲生日,我還給他送了生日禮物呢?!?/br>障眼法!在這個同性戀尚未得到寬容的社會,太多人隱瞞自己的性取向。說不住劉醫(yī)生便是其中之一,總之,他看程朗的眼神不對勁!“你以后少跟他來往,程朗,你要有些安全意識。懂?”自然懂。可惜,他懂了,也搖頭裝不懂。程朗壓根不把陸安森的警告放心上,而是吻他的唇角,低聲笑:“小陸哥,你說劉醫(yī)生想上我,那你呢?你想不想上我?”最后一聲,尾音上揚,隱隱帶著勾人的笑。陸安森扯開他的手,躲開他的吻,冷冷吐出兩個字:“不想。”“口是心非!”程朗嗤的笑起來,眼里染上點諷刺。不想上他?真特么可笑!如果不想上他,閑的蛋疼了,天天跟他玩曖昧?如果不想上他,現(xiàn)在悉心照顧他,難不成還是他有圣父心腸?嘴硬!程朗討厭男人的心口不一,冷笑著伸手勾著男人的下巴,語氣有點兒惱恨:“不過,陸哥,你不想上我,我卻是想上你?!?/br>他是真想上陸安森,如果不是自己感冒發(fā)燒渾身乏力,他現(xiàn)在就想上了他。把這個人占有吧,從身到心,讓他臣服,該是何等的舒爽?“啪”陸安森拍掉程朗的手,冷著臉站起來,低喝道:“程朗,你說話注意點,如果發(fā)燒還沒清醒,就再吃點藥。”莫名其妙地就吵起來。程朗不把這點爭吵當回事,男人虛張聲勢的次數(shù)太多了,他已經(jīng)習慣了。“嗯,燒糊涂了,不過,比你清醒。我清醒地知道我喜歡你,想上你,可你呢?你揣著明白當糊涂,不,不是糊涂,是懦弱!你連承認